“什么?” 听到在大陆违法的产业在香江都是炙手可热的产业, 而且都是合法的, 从大陆来到香江的第一天的娄振华等人都无比震惊。 香江听起来像是遍地黄金, 同西方一样发达的岛屿, 没想到内里的发达竟然是这样来的。 “爸,你们千万不能惹到帮派的人, 能花点儿小钱解决的事情就花点钱买平安, 千万不要和警察和帮派的人起冲突, 人命在香江不值钱。” 娄永元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深邃的眼眸闪过无奈, 他是家中长子,在香江这些年, 他打理娄家的生意, 二房的心思又非常活跃,不服管教, 内忧外患,这些年娄永元心力憔悴,终于等到娄振华来了, 只有娄振华能够降得住二房的人。 因为没有分家,每个人都想着讨好父亲,在分遗产的时候,能够多得一分 。 “还有,香江帮派之间打架斗狠常有的事,不要去围观,不要圣母心泛滥, 惹上不该惹的人,我们娄家根基很浅,没有谁能够救得了谁。” 娄永元不放心 ,又叮嘱道。 “哎呀,大舅子,我就说你这个人谨慎过头了嘛, 怎么说咱们是家这么多人,各行各业都有人啊,再说,不是还有我在的呢。” 罗嘉勋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仿佛忘记了刚才他以便衣警察的身份,收费的帮派弟子也没有给他面子的事情。 “我们知道了。”娄振华和沈常都一脸凝重地点点头, 娄振华也没有将罗嘉勋的话记在心上, 他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去麻烦罗嘉勋, 也不一定管用。 娄永元的一番科普,来到香江的众人如履薄冰, 香江从一个遍地黄金的向往之地,变成了遍地鲜血的地狱。 因为娄家举家搬迁香江,娄振华要求娄家众人必须住在一起 , 所以, 在娄振华书信说要来香江之时,娄永元便购置了一套大别墅, 也是最近楼市萧条,不然,他也没有钱买什么大房子。 饭后, 众人浩浩荡荡跟着娄永元到了娄家新购买的别墅里。 “爸,按照您的要求购置的房子,这里以后就是我们娄家在香江的大本营了, 位置是偏了点儿,但是周围环境还是不错的。” 娄永元道。 何满心道:现在偏,未来这里可是炙手可热的地方。 说起房产,何满想起1967年,发生暴动,地价暴跌,李氏趁此机会 购入大批土地储备, 为他将来荣升首富奠定了基础。 这次这个大蛋糕,他也不想放过 。 “好,永元辛苦了。” 娄家孩子多, 能力上也就大儿子和二房的娄志明让他放心些。 “不辛苦爸,以后有您在身边指导,我们娄家一定能在香江光复我们娄家往日的辉煌的。” “是啊, 爸,要不然我们家也投入一些资金到粉档和赌档去吧, 那个来钱” “闭嘴!” 娄志德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娄振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怒斥 。 “爸,你打我干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娄志德不满地说道。 “闭嘴,以后这些不修边幅的话别让我再听见从你嘴巴里说出来,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娄振华指着娄志德的手指都在颤抖。 “为什么呀爸? 在香江想要立足,就没有人不碰这些东西的, 反正不是我们弄,也会有别人弄, 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我们家,您不知道这个东西有来钱有多快吗? 只要做大做强了, 就相当于有几十台印钞机在给您印钱, 有钱不赚你是不是傻啊?” “逆子!你给我住口,我们娄家没有你这个不孝子, 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从今往后,娄家没有你一个子儿!!” 娄振华气极,脱了鞋子就往娄志德脑袋上砸。 娄志德倒不是怕娄振华打他,他怕的是娄振华说的家产没有他的份儿, 这怎么可以? 娄志德定定地站在原地,硬生生受了娄振华一鞋底板。 “哎呀, 振华,你这是干什么呀, 孩子你好好说就行了,你别动手打他啊,孩子毕竟大了,他不要面子的吗?” 娄胡氏挡在儿子面前,泫然欲泣地控诉着。 “慈母多败儿,他不应该教训吗? 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家的祖训是什么? 来香江几年,把老祖宗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你,还有你们,都老实说,这几年有没有碰过那个东西?” 娄振华气得大喘粗气。 “爸,您当心身体。”娄振华的身体被何满用灵丹妙药养好的, 这要是在气出个好歹来, 何满想想都觉得亏大了, 娄志德开多少粉档都赚不回来。 “小满,你说说这个逆子怎么敢背着我干这种事儿?” 闻言,何满笑道:“爸,粉档和赌档这些不是谁都能够开的, 三舅子要是有能力染指,他肯定不会在您面前说出来, 他现在说出来,是因为他手上没有钱去做这笔买卖, 二来这些产业没有点儿人脉怎么可能让他分一杯羹?” “搞你老母啊,你谁啊? 我们家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 听何满将他的算盘全部抖露出来,娄志德恼羞成怒地指着何满破口大骂。 何满眼神陡然一冷, 下一瞬娄志德指着何满的手指,被何满捏住向上掰弯以一个违反人体机能规律的角度指向娄志德自己。 “啊,啊,疼疼疼! 你干什么?扑街啊, 放手,你给我放手!” 娄志德疼得哇哇大叫。 “你干什么!? 振华,志德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允许别人随便欺负他?” 娄胡氏哭着道。 一边是不成器的孽子,一边是久别重逢的妻子, 娄振华虽然气恼娄志德,但是娄胡氏这边泪眼婆娑地模样,让娄振华一阵心软。 就在娄振华也准备开口求情之时,何满道:“我老母早就死了, 要不我送你下去见她老人家?” “啊,手要断了,放手,放手啊!” 手上的痛感屏蔽了其他感官,娄志德只觉手指和手掌要被硬生生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