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哥,你快去吧。” 女人对声音格外敏感一点儿, 刘海中那一嗓子出来,她就被惊醒了, 正坐在床上发蒙呢, 她哥就过来敲门了。 “嗯,你快点儿。” “好。” 傻柱交代完,就大步朝前院赶去。 他爹何大清现在住后院, 他也懒得去喊他爹了。 后院,冯昌兰知道刘海中安全带人回来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一大爷?什么事情?” 何满不知道,这个院子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心思, 就算知道,何满也不在乎, 只会嘲笑这些人未免也高兴得太早。 “别废话,赶紧开门!” 要是换做以前,刘海中哪里敢这么对何满说话啊, 只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何满就要落马了。 吱呀, 何满打开一个足够自己出去的门缝。 出去后,何满随手关上了门。 何满的种种动作,在其他人看来,都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何满,你关门干什么?” 刘海中问道。 “我为什么关门也要向你解释?” 何满皱着眉,语气不悦。 “你是做贼心虚吧?” 刘海中面露不怀好意,阴阳怪气地提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阎埠贵一边出门,一边套衣服。 身后还跟着杨瑞华。 “老刘,这些人是?” 院儿里突然出现这么多人,阎埠贵一头雾水, 要是平时大门或是前院有什么动静,阎埠贵家是最先知道的, 但是,这次非常巧合地,他们夫妻两个今天都睡得比较沉。 直到刘海中一嗓子,才醒过来, 他们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阎,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也没有你插手的地方。” 刘海中现在连阎埠贵的面子也不给。 “老刘,你,你这,怎么说话呢, 这事儿是在院儿里吧,我还是院儿里的二大爷吧, 以前什么事,我们三个大爷都是有商有量的来办的, 你现在,你不厚道啊。” 阎埠贵不乐意了。 “我就是跟你说了,你也处理不了, 去去,一边待着,一会儿你就知道发什么事儿了。” 刘海中摆了摆手,又继续朝何满说道: “何满,你把门打开,让大伙??你家里到底藏了什么。” 这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给何满气笑了, 肚子里没有二两墨水,脑袋里没有两滴脑髓,还学人家摆官架子 。 “我家里能藏什么? 我家里有老婆孩子,天才刚蒙蒙亮, 你就扬言要看我屋子, 就算你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我的屋子,也不是你说看就能看的吧? 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何满怒道。 何满是真的怒了, 不是怒刘海中张口闭口就说他藏了东西, 而是,刘海中明知道他家里不是只有他一个糙汉子, 还有老婆,女儿, 就这么明晃晃地带着一大伙儿男人,就要往他屋里瞅。 刘海中被何满怼得哑口无言, 有些窘迫地争辩:“你别偷换概念,谁要看你老婆孩子? 维护社会治安,人人有责, 我怎么就不能看你屋里是否藏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一大爷,你是要看谁的屋子? 没想到你这么大把年纪,却是个老不正经的!” 傻柱怒气冲冲地跑过来,站在何满身旁。 “傻柱,你别乱来,这里不关你的事儿。” 刘海中口水四溅地道。 面对何家叔侄俩,他都有点儿杵, 不过,现阶段,他还是比较愿意面对何满, 至少,何满还能讲讲道理再动手, 而傻柱,就像个疯子,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直接动手揍人。 “不关我的事儿,你都带人站在我小满叔家门前找事情了, 还不关我的事情? 你又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他没有资格,我有资格吗?” 田科长站出来,目光如炬地看着何满和傻柱。 “何科长,咱们俩平级,我想我还是又有权利对轧钢厂的人,进行规范搜查的, 还请何科长不要阻拦, 不然,发生什么难堪的事情就不好了。” 田科长继续说道,语气里的威胁很明显。 “田科长,那你就试试!” 这明晃晃的威胁,他傻柱第一个忍受不了。 “何师傅,我知道你有些身手, 但是,我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你还只知道在院儿里欺负弱小, 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你要是有胆子,你就试试看!” 田科长毕竟是真刀真枪见过鲜血的人, 傻柱的气势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 “田科长,我不知道刘海中是怎么跟你说, 让你这么信誓旦旦地以为我家里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急于表现是好事,但是,有时候过头了伤到的就是自己, 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满山前一步,将傻柱护在身后, 威压毫不客气地释放出来, 田科长是在战场上见过这个年代多少人不曾经历过得鲜血, 况且,田科长当兵的时间并不长, 也没有真正地上过前线,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轧钢厂保卫科当科长。 他的经历与何满经过的对比起来,少了太多太多。 何满这么一站出来,田科长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死神, 这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田科长脸色煞白,没忍住噔噔噔后退了几步。 “田科长,您怎么了?” 刘海中连忙问道。 田科长没有回答刘海中,因为何满朝着他走过来了,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心上,引得他灵魂都在震动 ,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田科长,您年长于我,又是上过战场的人,值得我们尊敬, 这么多年,又为轧钢厂的安全鞠躬尽瘁, 我知道,您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我家团团围住, 田科长现在要是回去,我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何满语气不见得又多严厉,但是就是这平和的语气,却万分慑人。 “不能啊,田科长,何满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他家里就是有猫腻, 何满,谁说我没有证据了? 刚才娄家那么多人在搬东西, 院儿里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 田科长,我有人证, 她们都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何满千方百计推脱, 就证明他心里有鬼啊。” 生怕田科长听何满的话不再追究何满, 刘海中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