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何满揭穿的,那场面,好家伙, 易中海都没有想好应对之法,都呆愣在原地了, 好一会儿才找到个‘柱子和雨水年纪还小,我怕他们乱花,给他们保管’的蹩脚理由。” “我放他娘的狗屁!”何大清气得奋起一掌往桌面拍去。 何大清愤怒之下,速度和力度都不小。 何满看似不急不慢地出手,精准地扣住何大清的手腕, 何大清的巴掌最终没能和桌面来个亲密接触。 “大哥,先不说你的手掌会不会痛, 但是这屋子里老的老,小的小 ,可经不起你这样的惊吓。” 何满道。 “都这么大年纪了,行事还是这么鲁莽。” 傻柱护住于莉。 何大清尴尬的收回手,望着熟睡中的两个侄子,还有怀着他孙子的儿媳妇, 旁边还有年事已高的聋老太太, 他太过气愤, 一时间忘记了。 何大清在白寡妇的威压下,已经很久没有迸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咳咳。”何大清咳了咳解除突然安静的空气。 何大清:“易中海应该庆幸他死的早,不然我回来, 我必要将这些年柱子他们受的委屈都讨回来不可。” “哼,要是算起这笔账,你才是罪魁祸首。” 何雨柱哼了一声反驳。 如果没有何大清与白寡妇私奔,抛下他们兄妹俩,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傻柱,我给你起的这个名字都是给你叫出名了, 当初你抱着我蒸的包子出去卖,被大兵从东直门追赶了半个四九城,七拐八绕,终于甩开伤兵, 在半路上把包子卖给个商人, 回来后将钱如数交给我,我一看,三个大爷,全是假的。 我叫了你一声傻柱,这个名儿比你的大名还响亮。” 何大清的话引起哄堂大笑。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你说那话儿干什么? 我们现在在讨论你的罪证呢。” “讨论我的罪证,你废什么话啊? 这话你妹妹来说,我认,当时我离开的时候,你十五岁了, 我把我们家传的本领都交给你了吧? 好,谭家菜没有多少人家吃得起,那我就送你去学川菜, 学徒每个月有十万元工钱的吧,当然,那时候是第一套纸币, 十万元相当于现在的十块钱, 这些还不够你生活的吗? 这些不是你谋生的手段吗? 另外,我还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了,虽然被易中海从中使坏, 那是我识人不清,但是你不能否认我心中是牵挂你们兄妹俩的吧? 当时,我的那个身份,不得不走,你们小时候不理解,现在还不理解吗? 借用刚才阎埠贵的一句话,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周全。” 何雨柱气愤不已,何大清气定神闲。 “您好,爸,我是于莉,是柱子的媳妇儿,您的儿媳妇, 当初我们结婚,您没能回来,没有喝上我敬的茶,今天在小叔这里, 我就借小叔家的茶给您老敬茶。” 于莉见何雨柱再说下去,就成了父子翻脸了, 连忙倒了杯茶,端到何大清面前屈膝就要下跪敬茶。 何大清眼疾手快,伸手虚抬于莉: “好,好,茶我接下,你现在身子重, 你和弟妹都是我们老何家的大功臣,你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