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你家,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支持你。” “老公,谢谢你。”娄晓娥内心暖而涨,红着眼眶道。 “傻子,说什么傻话。” 娄家能拿来这里放的东西,无非就是金条小黄鱼这些黄白之物, 娄家的财富多不胜数, 为避免被尽数抄走,都是分开放的,每个亲戚家,和以前在他家做过事情,人品还不错的人家,都存放得有娄家的东西。 剧情里,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家也藏了不少, 不过,被身为二大爷的刘海中带人抄走了, 因此刘海中还藏了不少娄家的金条,并没有尽数上缴。 许大茂将事情看在眼里,并没有声张, 直到,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许大茂‘大义灭亲’举报娄家, 才威胁刘海中还了回来。 傻柱现在的外貌年轻了不少,整个人显得白净, 再加上准备了三转一响和32条腿, 于家很爽快就答应了于莉和傻柱的婚事。 傻柱在轧钢厂上班,于莉在纺织厂上班, 两人都是属于拿着铁饭碗的工人阶级,傻柱还有两间屋子, 配于莉绰绰有余。 更何况,傻柱还有个当科长的亲叔叔。 决定好结婚后,傻柱和于莉分别在各自单位和党组织汇报, 选了个好日子,两人去街道办登记结了婚。 事情已经尘埃落地,聋老太太也没有再去缠着秦淮茹, “小满,事情成了?”聋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何满:“成了的,他们证都领了,您啊,就等着喝喜酒吧, 这次您的功劳是最大的。” “好,好,终于等到我孙子的喜酒了。” 没有聋老太太缠着, 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傻柱牵着一个女人从前院走到中院。 见此情景,前院杨瑞华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傻柱带着的这个女的,是从何满家出来的吧? “何满,柱子这是?” 因为何满的威慑力太强,院儿里现在没有人再叫傻柱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改了口,叫柱子。 “嫂子,那是柱子的媳妇儿,柱子已经领证啦。” 何满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递给杨瑞华。 大侄子领证,分享分享喜悦。 杨瑞华赶忙双手接过:“什么?柱子已经领证了?” 三大爷连忙从屋里跑出来,身后还跟着阎解放。 傻柱结婚? 开什么玩笑?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觉得傻柱不结婚才是正常的, 这么多年,傻柱高不成低不就, 相这么多亲,不是嫌弃对方这样,就是嫌弃那样, 回头来还是和秦淮茹搞到一起, 他们还以为傻柱这辈子挂死在秦淮茹这棵老树上了呢。 “何满说是的。” 看眼前这情况,大概率是真的。 “柱子藏的够深的呀。”三大爷感叹道。 “老公,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娄晓娥担忧地看着中院的秦淮茹,在看手拉手进中院对额傻柱和于莉。 “没事,柱子想结婚就结婚,不需要经过谁的允许, 谁也没有资格反对。” “柱子? 她 ,她是谁?” 秦淮茹正在拧衣服,衣服顿时掉落在地, 不可置信地盯着傻柱,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问道。 “秦姐,这是于莉,我媳妇儿,我们今天领证了, 准备明天再统一告知大伙儿呢。” 秦淮茹极力在控制,抿着唇,下巴在颤动,眼中泪珠掉落下来。 对于这些日子,瞒着秦淮茹他有些愧疚。 “老公,她是?” 于莉将傻柱从无限扩大的愧疚感中拉了回来。 “她是秦姐,住这边。” 傻柱指了指贾家,向于莉介绍道。 “秦姐,我叫于莉,以后就是邻居了,请多多关照。” 于莉很丝滑地从傻柱的衣兜里掏出一小把大白兔奶糖, 走到秦淮茹身旁:“我和柱子领证,分点奶糖给大家,一同开心开心。” 于莉双手递着糖, 秦淮茹怔怔地站在那儿,没接奶糖,一直低着头。 于莉有些尴尬:“老公,这” “秦姐正在洗衣服,不方便接,放在这儿就成。” 傻柱上前,将奶糖放在水池旁,道: “秦姐,这糖我放这儿了, 前段时间,我得到一件还不错的衬衣, 一会儿我拿给你,你改改,给棒梗穿。” 秦淮茹向傻柱表达过心思, 现在傻柱不声不响地领了证, 现在面对秦淮茹,傻柱多多少少有点不自在。 说话都没有底气。 傻柱和于莉走后, 秦淮茹糖也没拿,正在洗的衣服也没拿,直接进了屋, 脱衣服爬上炕等动作一气呵成, 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奶奶,我妈怎么了?”小当担忧地问道。 “没事,你妈能有什么事儿?” 贾张氏没好气地瞪了秦淮茹一眼。 “奶奶,我妈是不是在哭?” 小当年纪小,但是没有瞎。 “哭,哭有什么用? 不就是想给你们找后爹的希望落空了,在这儿哭丧呢。” 从贾张氏的嘴里吐露出来的那就不叫话,叫屎。 秦淮茹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更是忍无可忍, 秦淮茹哭着道:“妈,您作为长辈,您就不能积点口德吗? 我难过,我哭怎么了? 我碍着您什么事儿了? 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孩子们跟着你有样学样,以后都是坏习惯。” 秦淮茹泣不成声,但是言语之间还是维护她的三个孩子。 贾张氏本来就觉得秦淮茹刚才在院外,当着傻柱,当着那个新来的傻柱媳妇痛哭流涕, 这不是明晃晃地没有将东旭放在眼里: “你也就敢窝里横,我说一句,你十句八句在等着,怎么,我作为婆婆,说你几句怎么了? 刚才在外面怎么不敢说一句话? 现在倒是厉害的很? 我告诉你,不管傻柱也好,其他人也好, 在棒梗长大,顶你的岗之前, 你那些小心思,最好给我收起来。”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 没有精力和贾张氏争这些,无视贾张氏的话, 秦淮茹泪如雨下。 她以为一切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证给领了。 对了,是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