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众人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正面回答，保卫科科长又问道。 “田科长，您好，我是采购科的何满， 事情是这样的， 许放映员到处宣扬三车间的钳工秦师父和我有不正当的关系， 而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惹得我未婚妻很不高兴，许放映员说谣言是秦师傅亲口传的， 这不，带许放映员过来对峙对峙，到底谁和谁才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可到了这里，他们俩互相不承认。” 何满给保卫科的人一边散烟一边诉说自己来三车间是不得已的 “你就是何满，你所说的属实？” 何满在轧钢厂，很多人没见过何满，但没有人不知道何满的， 何满一口一个许放映员，秦师傅，主打一个彬彬有礼， 让保卫科科长田元庆对何满的印象很不错。 “是， 我说的是实话。” “许大茂，秦淮茹，出列。” 田科长严肃喊出两人。 站出来的许大茂整张脸没有一块好地方， 秦淮茹眼里还噙着泪珠。 “是你们说的，谁和谁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科长，是许大茂说的，他一个大男人， 就看我一个人带仨孩子没有个靠山，好欺负。” “科长，我是冤枉的，是秦淮如在食堂说的，我有证人。” 现在变成秦淮如和许大茂两人狗咬狗。 “哪些是证人，你倒是喊人出来。” 许大茂华环顾四周，三车间当时在车间的人有好几个， 但是 “科长，我要二车间的龙铁山，李建国， 一车间的李天生，还有我们工厂大食堂的傻柱来作证， 傻柱也是当事人之一，今天中午就是他打的饭，当时他肯定也听到了， 没有出来阻止肯定是心虚了。” 许大茂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人的名字， 都是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哥们。 “可以，你们去把食堂的何师，和许大茂刚才说到的这几个人都叫来。”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啊， 我们三车间当时在场的也不少，你怎么叫的都是其它车间的人， 那些人平时和你关系都不错，你把他们找来作证？” “秦淮如，三车间的人平时和你关系就不好了？ 我没那么蠢，我找三车间的人， 还有，傻柱和你关系好还是和我关系好这还用我说？ 是谁给傻柱洗裤衩，收拾生活起居，是我许大茂吗？”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众人哄然大笑。 “科长，我也支持许大茂把何雨柱找来。” 何满说道，何满也疑惑，傻柱为什么没有阻止？ “行，就这么定了，具体如何，等证人到了自然水落石出。” 没想到在食堂离得最远的傻柱最先到。 “何师傅你来解释下。”保卫科科长直接明了。 “科长，解释什么？ 我也是才刚知道，我到现在都还一脸懵呢。” “中午不是你在打饭吗？” “是，中午前半段是我打饭，后半段我有事，我就交给我们食堂的刘岚了， 后半段打饭的人不少，这可以查。 我就说今天气氛怎么怪怪的， 我徒弟他们怕我这暴脾气沉不住气，他们没有告诉我， 要不是我再三询问，他们都不会告诉我， 这不，我得到消息立马往这里来了， 要是我当时在食堂，我看见是谁传的谣言， 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嘴太臭了。” “所以你确定你也不清楚到底是谁传的？” “我当然确定了，我要知道那个挨千刀的这么对我小满叔，我能饶得了他？” 傻柱说着看见何满，立马站到何满的身边。 上下打量何满，没见何满受伤，才送了一口气。 “傻柱，你还装！”许大茂瞪大眼睛凶神恶煞喊道。 “闭嘴，许大茂，我们会问，不需要你来多嘴。” 这时候，许大茂指定的那几个人全部到场。 “三车间，当时在场的人也都给我站出来。” 田元庆不可能因为许大茂的借口就不用三车间的证人， 明明可以快点结束，他为什么要放过？ “你们来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要是让我发现谁隐瞒或是乱编乱造来干扰我们保卫科，你们自己想好后果。” 顿时，证人们七嘴八舌还原当时的对话， 其中包括女工们开的黄腔， “科长，就是这样的。” “傻柱，你和秦师傅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田元庆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秦淮如对何满抛出的橄榄枝，何满没有接， 倒是这些妇人传着变味了。 但是，秦淮如是真真实实地给傻柱洗了裤衩子。 “没有，科长，绝对没有，我连秦师傅的手指都没拉过， 哪里来的不正当关系？ 是，秦姐看我一大男人，确实不会收拾屋子，洗衣服也没有女人洗得干净细心， 就好心帮我， 平时我也帮助她们家点儿事，您也知道，秦师傅家都是老弱妇孺的，不容易， 我们就是单纯地邻里互帮互助关系，一点儿逾矩的关系都没有。” 何满对傻柱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 秦淮如也确实是吊着傻柱，从来没有让傻柱得手， 傻柱进一步，秦淮如便会退一步， 傻柱离得稍稍远了，秦淮如又会给点花言巧语， 像逗狗一样，尺度把握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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