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夜病倒了，发起了高烧。</p>
他点了名，让姜恬来伺候。</p>
姜恬如今的身份存疑，真要说她是元夜的奴婢，也没什么过错。</p>
当夜姜恬就过来了。</p>
元夜正闭着眼，唇色有些发白。</p>
姜恬打了水，打湿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p>
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身上的香气一如既往地好闻。</p>
可她还是她吗？</p>
她对他有过真情吗？</p>
姜恬刚把毛巾放好，元夜猛地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p>
下一瞬，姜恬被元夜拦腰推倒在床榻上。</p>
她眸子睁大，还没等说些什么，就看到了元夜通红的眼睛。</p>
两人对峙不过几个瞬息，元夜好像听到了一声隐约的叹息。</p>
下一瞬，他就见姜恬缓缓伸出手，解开了他的一枚扣子。</p>
元夜瞳孔微缩，随后，他直直看着她，眸光明明灭灭，脸上如同寒冰覆盖，可肌肤又是炙热得很。</p>
姜恬被他死死盯着，没有慌乱，只垂着眸子，手指轻巧极了。</p>
一个个扣子被解开。</p>
结实的身躯逐渐展露。</p>
沉淀累积了那么多的怨，元夜的身体对她的认同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消失。</p>
扣子解完了，姜恬刚要伸回手，元夜却一下子将她的手握住了。</p>
他的力气很大，姜恬却不见慌张。</p>
元夜握了很久，感受着她手心的柔软和温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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