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的眼睛不自觉瞪大了。</p>
他没有提起自己的好友，姜恬却主动提及了，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p>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夫人，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嗯。”</p>
姜恬随意将摆在桌子上的茶水拿起来喝了一口。</p>
她越是随意淡然，沈言的心弦就绷得越紧。</p>
一眨眼他的脑子里就闪过无数念头。</p>
按理来说，姜恬跟萧凌寒只有一面之缘，她为何会突然问起他？</p>
两个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是否有了别的交集？</p>
姜恬会给萧凌寒的必死之局带来转机吗？</p>
诸多的疑问，在他的脑子里盘旋着。</p>
然而等他听清楚姜恬的问题，内心除了震惊，再有别的想法。</p>
他听到姜恬用慵懒的语调问着：“萧凌寒还干净么？”</p>
沈言一时间听不懂她的意思，他的眼中透露出了茫然。</p>
“您所说的……是什么？”</p>
他对于这件事知道的太少了，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想。</p>
毕竟萧凌寒还面临着生命危险，他又怎么可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p>
姜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为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萧凌寒是否碰过其他女人，他的处男之身，是否还保留着？”</p>
空气陡然静默了下来。</p>
房内只有两个人存在，沈言的大脑却一阵一阵地嗡嗡作响。</p>
他听到自己缓慢艰难地问道：“……您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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