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足足顿了好几秒，疼是不疼，可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出格……</p>
然而姜恬醒都没醒，她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p>
燕衡咬了咬牙，把这口气憋回去，手放在她的肩窝处，往里伸了伸。</p>
姜恬本来还在似醒未醒的状态中，如今硬生生笑醒了。</p>
她的眼泪都出来了，趴在燕衡的肩膀上没有力气了。</p>
“你好卑鄙……”</p>
燕衡被她气笑了：“再说一遍。”</p>
姜恬不说了，她只是若有若无地叹息：“昨夜您拉着我的腿不是练么，一大早就要把我弄起来，您可真是不会怜香惜玉……”</p>
燕衡不想听她说话。</p>
到了冬天，他就把上朝的时间推迟了。</p>
正好练完武洗漱完去上朝，带着姜恬，算是念着她了。</p>
因为要陪她锻炼身体，姜恬没有再穿多么繁琐的衣服，看她穿得利落，头发也只梳了一个发髻，燕衡眼里露出了几分满意。</p>
然而，等到练完，姜恬连走回去都没力气了。</p>
燕衡有些怀疑地问她：“你的身体这么差？”</p>
姜恬努力挤出一个假笑：“比不上您……”</p>
知道她又在心里骂他，燕衡假装没发现。</p>
让她回宫去，他就去上朝了。</p>
然而等他下朝，表情不是一般的阴沉。</p>
许景修并不是束手就擒的人。</p>
回去以后，他思前想后，还是打算兵行险招。</p>
他可没有忘记，如今燕衡这江山并不安稳。</p>
为了一个女人，燕衡就要苛待之前的功臣，那许景修也必须要为自己搏一搏。</p>
他把燕衡宫里的宠妃是自己前任妻子的消息散出去了。</p>
这消息一出来，百官都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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