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眨眨眼睛，语气却轻松的很：“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看懂一个人，是看懂她的性格，若是没有您宠着，我还是那个畏畏缩缩的人。有了您，我这才敢使一些小性子。”</p>
“哪怕再懂一个人，您也不是那个人。怎么能够猜透所有呢？这……除非您是神仙。”</p>
“更何况，我是您养起来的，不论做什么，都在您的庇护下，你不必担心我有一日真闯了大祸。”</p>
燕衡不想跟她谈论这么玄奥的问题。</p>
他被她气的有点头痛。</p>
但她说的也的确对。</p>
她没法离开他的遮蔽做事，他更不是神仙。</p>
略过了这个话题，燕衡闭上眼睛，不说话了。</p>
姜恬也不打扰他了，但是她不老实。</p>
她把燕衡的手拿起来，盖在自己的手上，一会儿握着他的手指头玩，一会儿又跟他丈量大小。</p>
燕衡本来就没睡着，被她这么一弄，还是睁开了眼：“不困吗？”</p>
姜恬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您是那个使劲的人，我不困。”</p>
燕衡：“……”</p>
他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把头偏向一边，不开口了。</p>
姜恬还是不放过他。</p>
“皇上，既然你不能杀了他，那你告诉我能怎么治他，您跟我说说好不好？”</p>
燕衡听她在自己的耳边嘟嘟囔囔，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她：“除了死，你想让他怎么样？”</p>
姜恬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那就让他生不如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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