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丫鬟们伺候着姜恬洗漱穿衣，等收拾完毕，用了午膳，已过了一个半时辰。</p>
姜恬问了丫鬟们几个问题。</p>
丫鬟们都一一回答了。</p>
姜恬这才知道，她所居住的宅子，与王府相距不远。</p>
而这些丫鬟，也都是王府里的大丫鬟。</p>
卫云霆不会有子嗣的事，天下皆知，他一直未曾娶妻。</p>
世家贵族不会把好好的女儿嫁给他，攀附权贵的人他也不要。</p>
实则王府就他一个主人。</p>
但姜恬却进不去那道门。</p>
她是下堂妇，不说正妻，就连妾室都要从好人家的女子里找。</p>
要不是阴差阳错，她连外室都当不得。</p>
姜恬又问她们，自己是否可以出去闲逛。</p>
丫鬟们面露难色。</p>
大丫鬟名叫悦榕，姜恬一问，她就站了出来：“禀告夫人，王爷下令，若是没有他的吩咐，您不能出去一步。”</p>
姜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p>
接下来的几日，看上去倒是很是安分，从不提出过分要求。</p>
但她也冷清，不是自己的事，从不过问。</p>
就连王爷什么时候会过来，她都没未问过。</p>
卫云霆从这时送来的情报中，品出了她的几分性子。</p>
姜恬的生平，他早已找人调查过了。</p>
那女子在崔家受了十年的煎熬，竟没有吃太大的苦头，哪怕日日辛劳，却面色姣好，除却她的聪颖，万事不过心也是其中的关键。</p>
本朝规定，被休弃之妇人，若是三月之内立不了女户，找不到下家，便要远离家乡，否则将被充公，成了族里共用的女人。</p>
若非如此，她定然不会走上绝路。</p>
卫云霆在调查后，才选定了她，毕竟找个心思通透的聪明人，总比愚钝的蠢人强太多。</p>
心思通透是好事，卫云霆把书合上，不把他放在心里，还是得再教教。</p>
“去别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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