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院中还多一个秋千，秋千旁边有一个凉席，上面还散落着一些书。</p>
轩辕夜不动声色地看，没出声。</p>
姜恬刚端着茶走出来，看到他以后，连忙低下头去。</p>
“拜见皇上。”</p>
夜里，这座宫殿不再显得悲凉。</p>
几盏暖黄的灯悬挂着，静谧又含着几分宁和。</p>
“这都是你弄的？”</p>
轩辕夜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p>
“……是。”</p>
轩辕夜没打算继续问，他发现，自己竟然隐隐有些不悦。</p>
暗一其实每日都会向他汇报姜恬的行踪，但他顾念着自己不能对一个女子太上心，知道她乖乖喝了药，并不生事，她做什么就跟他无关。</p>
原以为他宠幸了她，除了保她性命，什么都没有，这女子多少心中会有几分失落，见到他后，定然会欣喜万分。</p>
可谁知，十几日的光景，她精心改造自己的居住处。</p>
看上去并不是在想他的样子。</p>
轩辕夜紧紧盯着姜恬端着的茶，除了茶壶，还有两个茶杯。</p>
可她只有一个人。</p>
“你这茶是要与谁共饮？”</p>
自然是暗一。</p>
这段时日姜恬麻烦了他不少，想着今夜敬他一杯茶，算是聊表谢意。</p>
却未曾料到，轩辕夜突然而至。</p>
姜恬犹豫了一会儿：“是奴婢自己想喝的。”</p>
“那为何有两个杯子？”</p>
轩辕夜看着她，继续问。</p>
“奴婢……怕皇上会来。”</p>
姜恬低着头说道，话里的未尽之意，两个人都听得明白。</p>
轩辕夜心口的郁塞突然消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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