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快要喘不过气。</p>
她被一双大手按住了头，只能正面迎接着纪飞寒。</p>
纪飞寒说不清楚这是怎样的滋味。</p>
柔软，娇嫩，甘甜。</p>
他恨不得溺死在其中。</p>
直到他尝到了咸涩，感受到了一片凉意，才猛地清醒过来，松开了姜恬。</p>
她一动不动，已然泪流满面。</p>
纪飞寒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凉水，神智回归。</p>
姜恬的双唇还泛着红，脸色却苍白极了。</p>
寂静在两人之间沉淀，停驻。</p>
纪飞寒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总是会在姜恬面前失控，不止一两次了。</p>
与其逃跑，纪飞寒选择正面内心。</p>
他握着姜恬的手，防止她跑掉。</p>
“姜姐，你觉得我怎么样？”</p>
纪飞寒突然出声，姜恬颤抖了一下。</p>
她空洞的眼神重新聚集起光：“你，你很优秀。”</p>
二十五岁就担大梁，纪飞寒毫无疑问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p>
“那，你能不能跟我试试？”</p>
纪飞寒说这句话时，难得有些紧张。</p>
姜恬抿着唇，纪飞寒发现有点肿。</p>
“纪先生，对不起，我不想。”</p>
纪飞寒握紧了她的手：“为什么，你都说了，我很优秀，那你为什么不愿意？”</p>
“我们年纪差距太大了，我一无是处，我配不上您。”</p>
“配上配不上，不是看你怎么想，而是看我。我刚才强吻了你，我要对你负责。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如果不成，我们再分开。”</p>
纪飞寒强迫姜恬看着他。</p>
姜恬想要推开，却发现对方如同铜墙铁壁，力量悬殊。</p>
“纪先生，我三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我真的没空陪你玩恋爱游戏。我搞不清你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只不过是主雇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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