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觉在差役的束缚下挣扎不得,被拖至大厅,重重摔落。他刚抬起头,眼前的景象令他愕然。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的眼神如同寒冰,让他不寒而栗。曾经的惶恐此刻已转化为深深的恐惧,但他的嘴角仍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兄台,原来是您?请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必有厚报!”</p>
绿荫寺的方丈,名震一方的无觉大师,竟会在这等境地之下,被人从姐儿的衣裙底下揪出,真是匪夷所思!一时间,议论纷纷,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这里。</p>
李儒开口道:“你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别做梦了!你也别想隐瞒你的丑态。”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接着他继续说道:“明日整个幽城都会知道,所谓的得道高僧无觉大师其实是个酒肉穿肠、花天酒地的花和尚再往后,整个大秦都会知道,你背地里是个无耻龌龊之徒!”说着,他轻蔑地笑了起来。</p>
一些衙役也笑骂着附和:“是啊,大人所言极是。”</p>
无觉脸色惨白,哀求道:“大人,饶我一命吧!我有的是金银珠宝,三千……五千两银子,你们尽管拿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p>
“谁要你的银子?今日我不仅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丑态!”王猛愤怒地骂道。</p>
“将他押出去,交给锦衣卫处置!”命令一下,无觉顿时脸色惨白如纸。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惊恐,挣扎着大叫:“不……不要!”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p>
在锦衣卫刑房的深处,气氛凝重得犹如修罗地狱屠宰场一般。无觉和尚被扯开四肢,牢牢地绑在一张床榻之上。他的叫声如同被屠宰的牲畜一般,充满了绝望与哀求。</p>
“你们不能如此对贫僧!”无觉和尚嘶喊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恐惧与不甘,“贫僧是绿荫寺的方丈,是朝廷任命的僧官。即便贫僧有错,也应该是交付刑部处置,而不是你们锦衣卫!”</p>
然而,坐在太师椅上、穿着飞鱼服的丁修却轻蔑他手里的热茶冒着热气,吹拂间更显他的冷漠与不屑。“你知道的还挺多。”他嘲讽道,“但你若触犯的是国法,自然有相应的部门处置。可你是白莲教的同党——呵呵!”</p>
无觉和尚的喊声撕心裂肺:“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莲教!”他的肝胆仿佛要裂开一般,痛苦与冤屈交织在一起。</p>
丁修眼神冷漠,语气坚决:“认不认识的,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由本官来定。只要本官愿意,随时可以在你那男盗女娼的破庙里,找到你私通白莲教、意图造反的证据。”</p>
无觉和尚被气得咬牙切齿,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栽赃陷害!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要如此对我?我乃信奉佛法之人,出家人从不与人为难,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p>
在这个锦衣卫刑房的世界里,只要一个人被扣上白莲教的罪名,无论是谁,即使是神佛降临,也难逃万劫不复的命运。</p>
无觉和尚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们是不是要钱?我有钱,你们说个数儿,一万两、两万两还是五万两?”他试图以金钱换取一命,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绝望。在这个锦衣卫刑房,金钱或许能通神,但却未必能救他的命。</p>
丁修看着眼前的僧官无觉,心中泛起一阵惊叹与疑惑。他低声惊呼:“这么有钱?”随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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