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与航的办公室豪华舒适，时蕴妮却一夜都没睡好。</p>
清晨时分，她早早醒来，本打算悄悄离开，然而陈朝比她更早，悄无声息地把早餐摆了一桌，并留下字条。</p>
——时小姐，靳总让您吃完早餐再走。</p>
时蕴妮看着字条，沉默无言。</p>
他昨晚那么忙，还能记得她吃没吃早餐这种小事吗？</p>
这种时候，他大概还没起呢。</p>
脑中胡乱想着，精致的早餐也没了滋味，她随便尝了两样，便趁着没人赶紧下了楼。</p>
回到科技楼，已经有同事到了。</p>
老员工好心问候她：“做得怎么样了？”</p>
时蕴妮扯了下嘴角，微微一笑。</p>
同事叹气，悄声说：“你估计是得罪人了。”</p>
时蕴妮不语。</p>
得罪谁了，她当然清楚。</p>
整理数据，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做，且白天时，周蓉又刻意让她去隔壁两栋楼之间盖章签字。</p>
一天下来，浑身都是酸痛的。</p>
到了晚间，她在食堂遇到了陈朝。这回，陈朝直接把出入大厦和靳与航办公室的卡给她了。</p>
时蕴妮握着卡，心情起伏。</p>
今晚，应该就真能还债了。</p>
她上了楼，没见到靳与航，却看到沙发上的换洗衣物，完全合她尺码。</p>
就像是点到即止的暗示，她心中领会，拿上衣服，去了休息室洗澡。</p>
本以为出来时就能见到靳与航，然而直到她靠在床头，用笔记本做完所有数据，靳与航也没有出现。</p>
次日一早，桌上仍旧是丰盛早餐。</p>
时蕴妮看着一桌食物，心中不免微恼。</p>
陈朝进来跟她道歉：“靳总最近太忙了，昨晚又跟林小姐他们开会，可能忘记您还在了。” 时蕴妮握着筷子，喉中一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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