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点了点头，他便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做？”</p>
“不怎么办。”李莲花理了理袖子站起身，“今天中午吃鱼吧，我来下厨。”</p>
方多病顿时也顾不上再追问，只垮下脸来哀嚎一声：“别了吧……”</p>
他的抗议没有任何成效，鹤之舟从还未爱上李莲花的时候，便曾老实地吃下他做的又苦又腥的鱼，更别说总是没办法对他说不的如今了。</p>
夜间他们大多是不行车的，若没有进入城镇，莲花楼多数时候是停在近水源的空地上。</p>
饭后鹤之舟与李莲花丢下负责洗碗的方多病到河边洗澡。</p>
鹤之舟看着李莲花解下腰带，连带着缠在腰带上，他赠予的青莲软剑也一起卸下，很快便在他跟前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亵裤。</p>
他盯着这人在月光下两片突出的蝴蝶骨，白玉一样的翼骨夹着一道由浅及深的沟壑，叫视线一路下滑到收紧的腰线中间，再往下，便被雪白的亵裤挡了个彻底。</p>
“鹤大东家，你快把我给盯穿了。”</p>
本来将长发盘起，不打算清洗的李莲花还是解开了头上的发簪，任由一头青丝滑落到背上，挡住了方才展露的景致。</p>
被调侃了的鹤之舟顿时挠了挠发热的面颊，随后便见他抬腿迈入河中。</p>
河水浸湿了他披散在肩上的长发，让它们丝丝缕缕地犹如海妖游曵的裙摆一般浮在水面。</p>
李莲花好似一尾银鱼一般扎进水中，轻轻摆尾，在河面激起一串水花，又在水下身姿起伏翻转，到憋不住气了，才带着满面的水珠钻出河面，露出一张月光下好似渡上一层淡淡蓝辉的柔和面庞。</p>
鹤之舟丢下身上的衣服，一下跃入水中。</p>
李莲花在他看入了迷的时候已经游出了好些距离，他游术只是一般，下水的时候用内力推了一把，才能这么快赶上。</p>
只是这里的水已然很深，平静水面下暗流涌动，将鹤之舟原本发烫的脑子也镇了下来。</p>
他伸手抓住已经近在咫尺的李莲花，将他搂进了怀里，责怪道：“怎么游了这么远？”</p>
怀中的人双手缠上他的肩膀，抱着他迎着暗流在水下翻转了两圈，十分轻松地滑进了平和的水域。</p>
“且安心吧，管家公。”他贴上前，将柔软的双唇送上：“水若是能将我淹死，我当初便早就死在东海了。”</p>
鹤之舟大手撑在他背上，也不管他们亲吻间唇舌抿过了多少河水，分开时二人皆是气喘吁吁。</p>
他搂着李莲花的背慢腾腾地往岸边游，待脚下能踩到河底的石子时，他才松开环着对方腰的手，到岸边的木盆里取来了香胰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