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司燃贵为司家长孙的新闻再次登上了热搜。 李一鸣不可置信地点开,祈祷着只是同名同姓而已,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还是那张让他嫉妒到发疯的脸。 李一鸣慌乱地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您看新闻了没有,司燃,他是司家的长孙。” 电话那头的李惠东今天还来不及看新闻,听到李一鸣的话,赶紧搜了一下,还真如自己儿子所说,那个长得漂亮的过分的男生,真是司家的长孙。 李一鸣那头还在絮絮叨叨,李惠东忍不住大声呵斥,“慌什么?司家是财大势大,但凡事讲究证据,那事又不是我们出面的,怕什么?” 听到李惠东的话,李一鸣明显松了口气。但也不敢大意,连忙注销了小号,在网上隐身了。 而同样被这一消息震惊住的谭家,此刻显然没有这么淡定了。 “爸,公司现在围了不少记者,都在问关于司燃身世的事。” 此前为了更好地拿捏司燃,谭家对外放出的信息模棱两可,根本没有谈到司燃是被收养的这一事实。 现在司燃的身世被证实,大家开始对谭家当时的说法表示质疑,毕竟,当事人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谭家夫妇是他父母。 谭朝生恍若未闻,只盯着手机里的新闻,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夫人则是在一边阴阳怪气,“哼,小兔崽子运气倒是挺不错。” “先不用理会记者那边,这事不回应,等再过段时间,召开记者会。”最终,谭朝生一锤定音。谭少杰没想明白,但也没有反驳。 谭朝生想得很清楚,现在如果着急回应,倒显得之前太过刻意了。 “老公,那现在那兔崽子都找到家人了,那别人恐怕不会买我们的账了吧?” “一个司家就够了。” 谭朝生心里算盘打得咔咔响,只要法律上,司燃还是他儿子,那他就有说话的权力。 此时京都某别墅内 两名年纪相仿的老者坐在沙发上,气氛严肃。 “再不抓紧些,你我就该进棺材了。” “放心,我有分数,这次司国正将虎符交给了他的孙子,不正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吗?” “机会?哼,你以为那个叫司燃的就是好拿捏的?”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娃,能成什么气候?” “孟庆啊孟庆,盲目自大可是会让你跌很惨的。” 叫孟庆的老人不以为然,端起桌面上的茶一饮而尽。“老的,大的都没能查出来,还能指望小的不成?” 另一名老者没再吭声,眼里闪过嘲讽。 空有贪婪,却没有脑子的蠢货。 司燃那边,也在着手盘查当晚的人员。 “爷爷,您回想一下,有没有陌生人?” 司老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留意,在我跟前打招呼的,都是老战友,要么就是你爸和你叔的朋友,我基本都认识。” 司燃早猜到结果如此,也不觉失落,至少,敌人已经跑到跟前来了,揪出来,是迟早的事。 “我已经让人调监控了,看看是不是有线索。” 司耀军虽然已经预料到这次生辰宴后,对方肯定会有所动作,但没想到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看来,对方也急了呀。 在司家住了一个星期,司燃就离开了司家,倒不是不愿意留在家里住,实在是上官凛烦人得紧,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他视频。 再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那人会不会上门来堵人了。 事实证明,司燃猜测得十分准确,上官凛一周不见心心念念的人儿,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 正犹豫着是否直接上门要人的时候,门锁开了。上官凛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穿到一半的衣服,干脆直接放弃,就这样敞着扣子下了楼。 “哇哦,凛爷身材真好。” 司燃吹了个口哨,笑着调侃。 “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准备去你家要人了。” “要人?切,以什么身份?干哥哥?” “也行,不然,就只能抬出我男朋友的身份了。” 上官凛抓住司燃在他腹肌上作乱的手,气息微喘。“手感还行吗?” “勉强。” “那和阿燃比,如何?” “自然是差了点。” “是吗?我看看。”说着,直接上手,掀开司燃的衣服就开始撩拨。 比腹肌更硬的是另一个位置,情爱一事,向来是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的。 身体比嘴巴诚实的某人开始沦陷,欲开口的话语,被上官凛悉数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