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原来如此。威廉，我记得你好像也有一位中国的红颜知己。”</p>
“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威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就不再开口。</p>
看着威廉没有说话的欲望，理查德也不再开口。方南雪发现这边除了他们这一桌，并没有其他人过来，隔着一段距离，是有人在吹萨克斯，举着酒杯的男男女女交谈着，混着酒液的味道把这个场合分成了两块。一边是衣香鬓影，一边是安安静静。</p>
方南雪观察着这里，她对面的红裙大波浪金发美人在观察她。过了一会儿，这美人笑了一声，在别人看过来的时候，她对着布兰妮举起杯子：“布兰妮，你不给我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中国来的小姐吗？”</p>
布兰妮举起酒杯回应了一下：“妮娜，她是雪，中国来的。雪，妮娜是卡鲁先生的秘书，用你的形容词应该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铁娘子。”</p>
方南雪赶紧起身，递出去自己的杯子：“您好，妮娜小姐。以后如果工作上遇到您，还请您多多指点。”</p>
妮娜举起杯子示意：“好说，你是学医的吗？我记得弗兰克是学医的。”</p>
方南雪摇摇头：“我是学经济的，当然，我学的并不好，成绩普通，所以才早早的找了实习的工作历练的。”</p>
妮娜看了眼布兰妮，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笑道：“弗兰克的学校刚成立没两年，你应该现在还是大二吧。唔，下次放假的工作找好了吗？如果没有合适的，可以来我这边。”</p>
方南雪摇摇头：“我下次放假要去一趟波士顿，应该是不能出去工作了。这是开学的时候已经定好的事情，改不了时间，所以直接辜负您的好意了。”</p>
妮娜：“小妹妹，什么事情比工作还重要？难道是谈恋爱吗？”</p>
方南雪老脸一红：“谈恋爱哪里有工作香，谈恋爱还得贴钱，工作只有加钱的。”</p>
妮娜：“你喜欢钱多过喜欢恋爱？那你为什么要去波士顿而不工作呢？”</p>
方南雪：“嗯，恋爱对象会跑，钱一般不会跑的嘛。我去波士顿是为了收钱，那边有个人欠我一两千美金，那差不多是我全部的家当了。”</p>
妮娜笑出了声：“好吧，那确实是一笔不小的钱。不过如果你放假来我这边工作，也许很快就可以赚到那么多钱。”</p>
方南雪感觉妮娜像一只大灰狼在骗小孩：“妮娜姐姐，不管我以后赚多少钱，只要我想到我这一笔没有收回来的钱，我都会觉得难受。所以我去收钱不是因为我知道这笔钱一定能收回来，而是不管能不能收回来，我都能安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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