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凌晨各种道歉后几人一起离开了。 萧鹏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杨猛无语道：“强哥，你回来之后就是认识这样的人啊？不是我职业歧视，但是一个是学新闻相关专业的；一个是学艺术相关专业的，真的是最容易被西方收买然后闹幺蛾子的群体。” 罗永强苦着脸道：“猛子，我说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你觉得我能认识这样的人？” 杨猛却道：“看到刚才那个女的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说完还对萧鹏眨眨眼。 罗永强不解问道：“谁啊？” 萧鹏道：“别在那里挤眉弄眼了，我知道你要说的是谁？不就是冯敏嘛！” 她和冯敏确实有过一段，但是相处一段时间发现真的是三观不符，两人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是完全相反。 例如说吃饭两人就吃不到一起去，冯敏非常反对中餐，用她的说法是：当你天天能吃到牛排龙虾和生蚝，顿顿都有新鲜蔬菜沙拉的时候，你还愿意用那么多油那么多的大料去掩盖猪牛羊的味道吃下水料？在她眼里什么霓虹国料理才是yyds，还要想尽办法扭转萧鹏的饮食习惯…… 除此之外萧鹏无法接受的事情还有很多。 本来他觉得冯敏是独立女性还挺欣赏这一点儿，可是深入了解后才发现，别看她平时高呼‘有了问题理性讨论、言论自由、独立思考’，但是如果萧鹏要反驳她的观点？ 对不起，不接受。 不管萧鹏说什么，她就是不听，自认是少数清醒的大聪明，世人皆傻我独聪，萧鹏说什么在她眼里都是没文化的低智商派。 反正国内有的一定是坏的，国外有的一定是好的，国内的报道一定是假的，国外的报道一定是真的，国内有点儿事就是‘所有龙国人素质就是差，比外国人差远了……’ 萧鹏赶走她的理由很可笑：因为当时她手机不小心摔碎了，萧鹏就买了一部菊厂手机送给她。 然后冯敏说萧鹏傻了，说买菊厂手机是道德绑架爱国营销，那么高的价格那就是上缴智商税。 当时萧鹏彻底怒了：哦，泡菜国人买现代汽车，你说那叫‘民族凝聚力’；漂亮国人买水果机，你说那是他们的民族自信心；霓虹国人买本田？你说那是支持民族企业，老子买了菊厂就成了上缴智商税？ 我去你么的吧！ 像这样三观极度不符的两个人千万别凑合！ 人活着真不是为了委屈自己的！ 杨猛说的话虽然有点儿偏激但是确实有道理：纵观网络上，不管是现在搞男女性别对立的还是制造公信力问题的还是搞各种意识形态入侵的，搞艺术的和搞新闻的绝对是其中的主力军。 “唉，本来心情挺好的。结果让她这么一搞好心情都没了。”萧鹏道。 杨猛也道：“就是啊，强哥，有什么别的好玩的吗？” 罗永强考虑一下道：“我倒是有常去玩的地方，但是恐怕你们去了会觉得很无聊。” “嗯？”萧鹏不解：“无聊？” 罗永强道：“‘阿波罗国际高尔夫’啊！” 杨猛听后瞪大眼睛：“那里还开着呢？” 罗永强点头：“当然。你们没去过吗？” 萧鹏和杨猛一起摇头：“我们怎么能去那个传说中的地方呢？” 在他们家乡，这个‘阿波罗国际高尔夫球场’就是个传说。 和萧鹏家一样，也在鳌山脚下，不过是在鳌山的另外一端，依山傍海风景优美，从建立到现在历史很久，比萧鹏年龄都大！ 但是对萧鹏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别看这里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但是他们一次都没去过。 ‘阿波罗国际高尔夫球场’根本不属于他们生活。 事实上萧鹏小时候一直认为这里是政府部门专门接待外宾的场所，那时候只要来他们城市的外商都会去那边住。 也就是所谓的‘专门招待外宾的地方’。 关于那里的传说真的是层出不穷，什么‘美女光着身子任由客户挑’，‘身价八位数的人在那里算穷人’之类的。基本在萧鹏等普通老百姓眼里那里就像是他们城市的‘天x人间’。 “你们真的是这么认为的？”罗永强瞠目结舌。 萧鹏和杨猛一头。 杨猛道：“我们一直觉得那边超级神秘！” 萧鹏点头道：“当年老万自杀，老黑被捕，我们都认为那里肯定关门，结果没想到那里一直还在开着！关于那里的传说就更多了！’ 他说的‘老万’、‘老黑’是他们家乡当年的两件大事：老万是他们家乡原来的警方一号，二十二年前因为当保护伞畏罪自杀！结果这个事情发生后，‘阿波罗国际高尔夫’依然开着；而那个‘老黑’是他们这里原来着名的‘黑老大’，十三年前被捕枪毙，三十多名保护伞被法办，可是那个‘阿波罗国际高尔夫’依然还开着！ 这进一步增加了那个地方的神秘感，所有人都怀疑那里的老板是什么手眼通天的超级大人物。 关于那里的传说真的是屡见不鲜，都是类似于‘我听我朋友说……’巴拉巴拉的。 反正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费的场所。 罗永强听了两人的话后突然‘噗嗤’笑了起来。 “强哥，你笑什么啊？”杨猛不解。 罗永强道：“我真服了你们这些脑补怪了。你们想多了，其实那里就是个高尔夫球场。” “啊咧？”萧鹏和杨猛都是一愣。 罗永强道：“咱们市不是靠近泡菜和霓虹国吗？当时来这里的外国客商主要是这俩国家的，而这俩国家的人都特喜欢打高尔夫，那里就成了同这两国客商主要的洽谈生意的场所。事实上本地政府的官方商业洽谈也是借那里的地方而已。别忘了，到了今天那也是咱们市里唯一一个十八洞高尔夫球场，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就这么简单？”萧鹏瞪大眼睛。 罗永强道：“就这么简单。不过当时那里刚建好的时候确实是吓退了不少人。你们想啊，那里建成的时候是快三十年前。那时候一张会员卡就是！普通老百姓有谁能接受得起？” “多少？”萧鹏惊呼起来。 三十年前？三十八万？ 这个钱购买几十套房子！ 什么样的傻缺能买那里的会员卡？ 好像看出来萧鹏他们的疑惑，罗永强解释道：“当时购买会员卡的一般都是霓虹国和泡菜国的客商，他们来谈生意的时候就在这里好好打过瘾——这价格比他们本国便宜多了，真有人专门坐船坐飞机过来就是为了打高尔夫。为了谈生意本地商人也往这里跑，不过大多数人只能买年卡或者次卡。” “次卡就是玩一次掏一次钱的，年卡就是一年畅打的，现在年卡好像是一万六千八？次卡好像是一千八千八？你们也知道，玩高尔夫球不便宜，什么高尔夫装备、雇佣球童租球车什么的，打一次十八洞起码也要三四千，确实是普通人承受不起这个价格。” 萧鹏不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看你平时很少打高尔夫的啊！” 罗永强解释道：“经商的非常考虑‘面子’，你拿出限量终身会员卡招待客户和你拿出次卡招待客户哪个显得隆重？我家的第一桶金就是向泡菜和霓虹国出售高尔夫手套赚的，主要的都是那边的客户，当年我父亲咬着牙办了一张终身会员卡，事实证明他这一步走对了。” 杨猛却明显兴趣不大：“唉，打高尔夫啊，那我肯定没兴趣！再说了，现在也不是打高尔夫的季节啊！” 结果罗永强一愣：“谁说那里只有高尔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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