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琴艺比试可谓是平分秋色难分胜负,司徒俊文与章颖又谈论一阵音律,直到章颖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才意犹未尽的就此作罢。 距敖风离开去做饭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应该也差不多该开饭了,于是两人离开了琴房,去厨房的路上司徒俊文不禁问道:“怎么一圈逛下来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你家人出门了吗”? “我家去年出了一些意外,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爹娘身在何处”。章颖半真半假的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章颖不愿就自己的事情多谈便岔开话题说道:“你刚刚讲的笑话虽然很好笑,只是你说大圆就算了,你连他爹娘都一起埋汰了是不是有些过分,他会不会怨你”? 司徒俊文眼神中划过一抹寒芒:“他的爹娘简直猪狗不如,根本不配有敖风这样的儿子”。 章颖感受到了司徒俊文周身的寒气不由问道:“敖风的爹娘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令你这么恨他们”? 司徒俊文收敛了一下情绪说道:“我根本没见过他爹娘,就连敖风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敖风是我娘在外面捡回来的,听我娘说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我娘捡到敖风时他已经被冻得奄奄一息,若不是我娘刚好遇到,或许敖风早在二十年前就冻死在外面了”。 司徒俊文见章颖听的认真便继续说道:“敖风他跟了师父的姓,至于名字中的风就是因为在寒风中遇到他所起,我与敖风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拜师学艺,一起从军打仗,对我来说敖风比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还重要,只不过他自己觉得出身低微对我总是带着一些恭敬”。 章颖听完敖风的身世颇为意外,没想到他竟跟自己同病相怜,只不过他比自己运气好些,收养他的司徒家并没有因为他的身手好就让他做些见不得光的事,由此可见这司徒家或许没有师父说的那么霸道。 两人走到厨房还没进去就听到铛铛铛的声音,两人一进门就见到敖风正拿着菜刀对着猪肉一顿狂砍,章颖见到敖风那狰狞的面容都不敢靠近,他跟着些猪肉是多大仇啊。 还是司徒俊文上前问道:“你菜做的怎么样了”? 敖风听到公子的声音这才停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道:“公子,你别着急,很快就好了”。 章颖看不下去上前问道:“这么半天你不会是还没煮菜吧”? 敖风没好气的看着章颖:“我不是要把肉切好才能煮”。 章颖看着那已经被他剁成肉泥的猪肉问道:“我倒想看看你还能怎么切”。 敖风并没做过饭只好问道:“那个,肉切成这样能煮了吧”。 章颖扶额:“你没做过饭”? 敖风愤愤的说道:“君子远庖厨,你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做饭”。 章颖无语,只好把敖风赶到一边自己动起手来,关键是自己也要吃,章颖看敖风这样就算是硬让他做饭等他做完也不敢吃。 章颖就地取材直接用敖风剁的稀碎的肉做起了丸子,一边做一边对敖风说道:“治大国若烹小鲜,不管做什么事都应该像做菜一样不能急躁,要掌握火候,调料也要适当,油盐酱醋都要恰到好处,不能过头,也不能欠缺”。 敖风听章颖絮絮叨叨一脸的不屑,而司徒俊文却学着章颖的样子帮着团丸子。 直到吃到菜时敖风才露出笑脸:“穆公子,你这厨艺真是一绝,回到芙蓉城就听说你手下能人辈出,有食神还有酒神,之前我还不信,今天尝到你的手艺我算是信了,你这手艺一定是跟厨神学的吧,那你府上是不是也藏有好酒”? 章颖无语,这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尽管这样想章颖还是进屋给敖风取了一小坛酒。 敖风打开坛子闻了闻就知道这是好酒,敖风殷勤的要给司徒俊文与章颖倒酒,却被章颖拦了下来:“他身上有伤,伤好之前不能喝酒,我一会要给他检查也不能喝酒,你就自己喝吧”。 敖风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笑道:“公子,是穆公子不让你喝酒,你可不能怪我有好东西不跟你分享”。说完就喝干了一大碗酒。章颖要拦都没拦住。 司徒俊文给章颖夹着菜说道:“没事,他平时都这么喝酒”。 章颖暗想,他平时喝的都是这个时代的酿造酒,度数也就在十五度左右,我这可是五十三度的蒸馏酒能一样吗。 敖风喝完一碗后还对着章颖夸赞道:“穆公子,你这酒清澈见底一点也不浑浊,酒劲大却不失口感,你手下的酒神果真名不虚传,这果然是好酒”。 司徒俊文见敖风这么称赞这酒便对章颖说道:“穆公子,我四哥为了解决你的事情明天会在醉仙楼设宴,你务必要赏光到场,另外你这酒若是还有多的就带去一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