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蓉刚进入黑松林就看到一女子正被几个男子欺负,只见其中一个男子拉着她的衣袖。 嘶啦—— 衣袖翻飞,女子跌倒在地,孙蓉蹲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壮士,好气力,那只袖子也来一下。” 听到孙蓉的话,几人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望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敢打扰小爷的好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求取真经,如今路过此地发现与我们大唐求偶的方式不同,所以特来观赏一番,诸位不必管我,你们继续。” “和尚,找死。” 只见三个大汉朝着孙蓉扑来,她拔腿就跑,身后的女子却在这时候偷袭,她张口吐出一道黑风,直接将孙蓉卷走,不知过了多久,孙蓉才感觉自己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那无底洞么?不是有底么,就是飞的时间有点长,不知道悟空一个筋斗能飞到底不?】 因为这无底洞太深,哪怕是昆仑镜此时都捕捉不到孙蓉的身影,更不用说佛门的万佛镜了。 孙蓉伸了个懒腰:“施主,不知将小僧劫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大师,小女子只是相中了你的样貌,不知大师可否成全小女子?修炼那阴阳大道,届时本座自会用无上法力帮你成仙,你西行取经不就是为了成为神仙么?我可以帮你。” “万万不可,贫僧不是随便的人,而且成仙对小僧来说也没有那么大吸引力。” “玄奘,你可懂得这世间的道理?世间万物有阴阳之分,天无阴阳,日月不明;地无阴阳,草木不生;人无阴阳,不分男女,而你我阴阳结合,方合大道,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就想要玄奘的元阳么?说的这么清新脱俗,都扯到大道了,不过你说的却是很对,要不是你身上如此多的孽气,我还真就饶你一命了。】 “施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若是我再不同意,岂不是对不住你,话说你这洞府可否防备外人探查?” “我这无底洞,深不见底,任他三界任何宝物,都无法探查其中,玄奘莫非是担心自己被人偷看么?你如此顺从也只会让那些神佛羡慕。”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杀了你这孽畜会不会被人发现,仅此而已,谁让你杀了太多的人,这世间是留你不得。” 哈哈—— 白老鼠精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了起来:“玄奘,你区区一介凡人,也想除妖,本座就站在这里,你要是能动得了本座一根汗毛,我便送你上去,但你若是打不动我,今晚,你便是本座的了。” “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小僧力气很大的。” “呵,让你干你就干,出家人婆婆妈妈的算什么?” 只见孙蓉握紧拳头,一拳轰在她的腹部,她的目光瞬间就变了,白老鼠精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倒飞出去,她被嵌在墙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我刚刚都说了这样不好,你不信,现在你信了吧?从来没有见过提出如此要求的妖怪。” “你,不可能,你不是玄奘,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嗅觉不会出错的,不可能认错人,除非,除非你。。”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玄奘。”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见那造化池悬空,一身七彩霞衣将洞府照亮,她恢复真身,便没想过留活口。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怎么还能活?无暇,佛门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迟早有一日会被他们发现,到时,我们黄泉路上再见。” 这是白老鼠精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神魂以及肉体都被击碎,地上的装备收起来,孙蓉便等着悟空来救。 “大师兄,咱们真的不去救么?” “明日再去,那无底洞深不见底,想必佛门无法探查,她既然去了,定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明日我再下去将她接上来。” 半夜,孙蓉皱眉:“怎么这次这么慢,平时都很快的啊,难不成他们把我忘了?” 次日,悟空将孙蓉带了出来,一行人继续西行,又走了许久,只见一老伯从林中突然窜出:“大师,快请留步。” “老人家,何事要拦在下?” “大师,前方去不得啊。” “为何?” “大师有所不知,前方有一国度叫灭法国,这里的国王十分痛恨和尚,他发誓要杀一万和尚,如今已经杀了九千九百九十六个,你们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啊。” “还有这好地方?”孙蓉下意识说出口,那老者也是一脸好奇。 “老人家,贫僧必须要前往西天大雷音寺求取真经,既然前方如此难,徒儿们,咱们换身装扮不就行了。” 只见无人轻车熟路,一人拿出一件道袍披在身上:“老人家,你看我们如今是道士还是和尚?” “这。。” 灵山众佛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玄奘如此做派,岂不是丢我灵山的脸面,西行之事,何时轮到道门出场?” “文殊,你且下去一趟,揭穿他们的身份,这灭法国必须解决。” “佛祖,小僧法力未曾恢复,恐怕是有心无力。” 看到文殊拒绝,佛祖也是一阵无语,怎么一个两个都都成这样了,看来只有让弥勒走一遭了。 弥勒听闻后,也是急忙摆手:“佛祖,前些日子小僧对佛经的理解又有了新的领悟,还请佛祖重新换个人。” “也罢,既然如此,那么本座自己走一趟。” 如来只能自己前去,他还要探查一番那金鼻白毛鼠到底发生了什么?玄奘是否失去了元阳? 孙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灭法国的城门口。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风吹起,只见五人身上的道袍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袈裟。 悟空望向云层:“没想到如来亲自出手,难道就只是来揭穿我们的身份?” 此时,五人已经被近百名官兵团团围住,为首的大将声音严厉:“将这五个和尚给我押进大牢,我这就去禀报王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