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
齐小飞的暴跳如雷被古月可不是一个会认为无中生有也有用的主,而这事对他自己而言其实更迫切需要答案。
“齐伯在我们家三四十年了啊,那时可没有我,我父亲也不大吧?不过陈校长,您可不能因为我读书少就这么糊弄我啊,三四十年前,贵党都还没成立吧?这片土地上能有一个共党的人么?”
古月心中其实一直有一个又一个的疑惑,虽然眼下已经被陈焱章解决了其中一个,却直接连出了更多。
他自己会是今天重点已经是事实,可古月从未想过自己成为重点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陈焱章怀疑齐小飞的父亲是共党地下党的一员。
这事可能吗?古月其实没法估量,因为他心中始终都有着一个深藏的疑惑,那就是叶云天的死。
如果说古绝渊是一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卖友求荣杀兄弑父的奸险之徒,是一个恶贯满盈十足十的汉奸卖国贼应该千刀万剐万劫不复,或许会有那一次反倒合情合理了。
可古月作为古绝渊的儿子,他能不清楚自己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么?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何叶振鸿还可以好好活着?而且还能待在警局当一大队大队长?为了安抚众人?为了抚平民心?这什么世道还讲这些?要做就做绝才是大奸大恶的必然,不然他们会寝食难安的。
而且当年发生过一件事情,古月也是事后听警局的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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