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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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藏色散人出山时,他也曾听说过她的名号。但他们从未见过,藏色散人去过蓝氏听学,但温氏中人从来不去。他又一直在闭关,他们没有见过。
她原来是他的妹妹。
温若寒想那位前辈也不会骗他,而且这个骗局很快会被识破。毕竟各家族都有检验血脉的秘术,此事也做不了假。
温若寒一下子高兴起来。那他赶快把妹妹找回来,一定能告慰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到时候他给妹妹找好多漂亮的男人。就这样决定了。
“大消息,温氏的宗主出关了。还把温氏上下都整顿了一番。”路上的人们都讨论着这件事情。
魏澜从他们身边路过,会心一笑,接下来又发起愁来。
蓝氏祖母的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解决呀?双方都有错处。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开。
最终,魏澜还是想了个办法,祖母放不下的是她的两个儿子。若她知道,她的儿子未来落得那个下场,那定然会有所改变。蓝氏的青蘅君也需要管教一下。
魏澜摸着下巴深思,她没有见过青蘅君,但是从她所了解的那些事迹上来看,青蘅君此人还是太过优柔寡断了。
祖母从未向父亲吐露过一丝半点关于蓝氏的怨恨,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又不是什么乱杀人的人。
青蘅君就应该查明真相,要不然就杀了祖母,要不然就给她主母应有的尊荣。一直这样拖着逃避,算是怎么回事?还是得有人骂醒他才对。
晚间,魏澜来到了蓝氏的结界旁,‘这结界好薄啊,怕是轻轻一打就会碎了。’
魏澜潜入了蓝氏,找到了那个她曾经来过的龙胆小筑。这个院子里栽了很多花,房间亮着一盏灯。
魏澜观察了她许久,面色泛白,抑郁成疾,活的完全没有生气嘛。
魏澜一张造梦符笼罩了这个屋子,屋里的凌媛立刻昏睡过去。在梦里她像是一个外人一样,旁观了她死后的那些事情。
她看见了很多事情,她死后,执拗的跪在她门前不肯起来的小儿子。
她看到她死后她的丈夫闭关不出,也不管儿子。看着蓝涣渐渐长成了一副把自己包裹在笑容下面的只会笑的大人。
看她的小儿子蓝湛长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为情所伤,为情所困。
看她两个孩子渐行渐远,看蓝涣被人蒙骗犯下大错,看小儿子退出蓝氏,看大儿子伤心欲绝,她一下子清醒了。
凌媛看着屋里的布置,回过神来,“原来是一场梦。”
“祖母,这可不只是一场梦哦。”魏澜出现在凌媛面前,凌媛看着她那双和她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她在梦里看见过这个姑娘,是她的小儿子和道侣的女儿。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喃喃自语。
“当然是真的,所以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上,祖母,你想怎么选?想恢复修为,我送你出去。或者是和青蘅君和离?”魏澜走到床边俯下身来,看着凌媛的眼睛说道。
“我要离开蓝氏,去过我想过的生活。你真的能恢复我的修为吗?阿澜。”她想起梦中,这个孩子是叫做魏澜。
“当然了,祖母。我魏澜从不说大话。你的灵脉被废了,我可以帮你把它接起来。你的丹田又没出问题,金丹也还在。
那青蘅君呢?要不要我去打醒他?让他好好教养泽芜君,这样他就不会被骗了。至于父亲,你可以带着父亲去找爹爹。”魏澜想了想说道。
她这个人爱憎分明,她最亲近的人就是父亲和爹爹。泽芜君虽然是她的大伯,但是他以前做错过事伤害过她的双亲。她的双亲不和他计较,魏澜可不会那么大度的原谅他。
称他一声蓝宗主或者泽芜君都可以了。
“对了,祖母。我想到以前父亲总是一月一见您,明天是不是就是见面的日子?我可不可以偷偷跟着看一下?我有隐身符,不会被发现的。”小时候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呢?
凌媛已经决定好离开蓝氏,待她修为恢复,就和青蘅君好好谈论一下,她要带着儿子离开。
“当然可以。”凌媛答应下来。
天亮了,魏澜和凌媛打坐了一整晚,她服下了丹药,灵脉正在恢复。
这药还是后来温情姑姑为那些灵脉受损的人所制作的。现下凌媛身上的灵脉已经接上,她的修为也在恢复。
只不过魏澜在她身上布下了一个阵法,旁人倒看不出什么来。
今日用过早膳,凌媛做好糕点站在门口等着她的两个儿子。魏澜用着隐身符站在一边,想象着小时候的父亲是什么样子。
正想着,两个穿白衣的小团子就走进来。蓝氏是守礼的家族,没有像魏无羡那样扑到母亲的怀里。
蓝涣和蓝湛给母亲行礼,“见过母亲。”
凌媛笑得温柔,“阿涣,阿湛快进来,母亲做了你们爱吃的糕点。”
魏澜的目光看着那个稍矮一点的小团子,一边打量一边腹诽,‘原来父亲小时候就已经像个小冰块了。但是脸上肉嘟嘟的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人很想捏一下他的脸。看看是不是那样的软糯?’
蓝湛一愣,总感觉有人在看他。但屋子里确实只有他和母亲和哒哒三个人。他收回目光。手里捏着母亲做给他的糕点,慢慢的吃。
魏澜站在一旁,看小时候的父亲一口一口咬糕点,简直要萌化了人心。
啊!小时候的父亲和爹爹也太可爱了吧。
等到吃完了糕点,凌媛给两个孩子净了手,擦好脸颊,摸了摸他们两个的小脑袋。
询问道,“阿涣阿湛,如果母亲想离开蓝氏,你们想和我一起离开吗?”
蓝涣怔住了,“母亲为什么想离开?带着叔父一起吗?不能的话,我和母亲一起走。”
蓝涣抱住了凌媛的手臂。
魏澜想到泽芜君现在才六岁,自然是亲近母亲,也不知他怎么就长到后来不知母亲的地步。
蓝湛肃着一张小脸,眼神却是亮晶晶的,小声音软软的,“我和母亲和哒哒在一起。”
凌媛摸了摸两个儿子的脸颊,一笑道,“母亲和阿涣阿湛永远都会在一起。”
两个孩子坐在床上,凌媛坐在床下给他们两个讲故事。讲她以前和师傅学艺,她在外夜猎的故事。
两个小孩子聚精会神地听着,显然很感兴趣。他们还没有去过外面呢。
魏澜也听着这些事情,虽说她和父亲爹爹也有很多夜猎的经历,但是她以前可不知道祖母的这些事情。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到了晚上,他们两个要回去了,都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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