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晨曦穿透稀薄的云层,轻柔地洒落在历经长夜的大地之上。 西夏国的皇宫内一片繁忙景象,宫人们纷纷趁着朝阳初升之际开始忙碌起来。 在众多宫殿之中,尤以凤栖宫最为热闹非凡。 作为西夏国最有权势的女性——李秋水所居住之处,这里侍奉之人数量众多。 凤栖宫规模宏大无比,宫内侍奉的宫女和太监总数竟达两百余人之多。 每日清晨时分,趁着主子尚未醒来之时,他们便需着手展开一整天繁重且细致入微的工作。 上官凤便是这群宫人中的一员,但与众不同的是,她乃太后身旁的贴身侍女,可以算作凤栖宫中的高级女官。 昨晚,清露公主突然造访,并带来一名男子,表示想见太后一面。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名男子竟然自称为太后的师弟。 鉴于来人是太后钟爱有加的清露公主所引荐,上官凤实在难以推辞,于是毫不犹豫地向太后禀报此事。 太后闻听此讯亦感困惑不已,但还是决定见见这位神秘来客。 当她终于将那位自称为太后师弟的神秘男子带到太后面前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和期待。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几句简短的话语,竟然让一向沉稳坚强的太后情绪失控,激动得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完全慌了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毕竟,平日里太后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和依靠,而打她自幼入宫以来,她从未见过太后如此失态。 正当她惊慌失措地准备找人去请御医时,却猛地被那名男子喝止。 只见那男子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势,仿佛与生俱来的威严一般。 这种气势,她曾经在太后身上感受到过,此刻却更为强烈,令她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只能乖乖听从他的吩咐。 待她缓缓退出后,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由于担心太后的安危,她根本无法安心入睡,于是索性将门外侍奉守夜的宫女们全部遣走,独自一人守候在外,生怕会打扰到屋内正在救治太后的人。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漫长的夜晚悄然过去。 上官凤整夜都守在门外,不敢有丝毫懈怠。 整个夜晚异常安静,除了最初似乎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她的神经紧绷着,时刻留意着屋内的动静,但始终一无所获。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她真的不敢进去看,也不敢出声询问,只能乖乖的守在门外,随时听候使唤。 清晨的时候,负责侍候太后起床的宫女们已经整齐的列队站在了门外,但也都被上官凤遣散了。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太后的身体状况,这是那位大人吩咐的,她不敢不做。 “” 此刻,晨曦微露,一缕缕金色阳光透过大殿的窗户洒进室内。 原本昏暗的大殿逐渐明亮起来,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光辉所笼罩。 李秋水沉浸在一场漫长而美妙的梦境之中。 在梦中,她穿越时光回到了年少时,身畔伴随着逍遥子师父一同修炼武艺,身旁还有着亲如手足的师兄无崖子以及师姐童飘云。 那段岁月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共同成长、相互扶持。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秋水与无崖子情愫渐生,最终结为道侣。 他们携手漫步于那宛如仙境般美丽的琅嬛福地里,过着无忧无虑、如同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无崖子对她关怀备至,特别是在闺房之乐时更是体贴入微。 每一次肌肤相亲,都像是久旱逢甘露,令她心醉神迷,全情投入地去回应他的爱。 那种飘飘欲仙的愉悦感,深深烙印在她心底,难以磨灭。 然而,梦境如同一部快速播放的幻灯片,不断闪现出各种画面,但大多缺乏具体情节,唯有床笫之间的情景清晰可见。 渐渐地,李秋水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不再有以往的霸道与凶狠,反而多了一丝罕见的温柔与眷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美好的回忆里。 突然,一阵记忆涌入到脑海,李秋水回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 有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自称是自己的师弟,他还戴着象征着逍遥派掌门之位的七星指环,然后,他说无崖子师兄,死了! 对,无崖子,死了! 然后自己吐了一口血,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李秋水挣扎着坐了起来,可是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顿时让她浑身一惊。 转过头,一个身影落入到她的眼内。 没有像少女一般惊慌失措,李秋水很冷静,非常冷静,她努力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点点滴滴。 自己身体内有暗疾,一直没有痊愈,尤其是最近这些年跟童飘云那个贱人动过几次手,身体内的暗疾愈发明显,再加上昨日突闻噩耗,想必急血攻心,身体遭受重创。 再然后,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个名叫武文彬的师弟,为什么赤条条的躺在自己身边。 随即她猛然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好吧,果然跟她想的一样,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貌似都发生了。 李秋水的动作幅度不小,睡在一旁的武文彬被她弄醒了,便睁开眼,侧过身欣赏着美景,然后开口道。 “师姐,昨日情急,为了救你,师弟我只能拼着失去一些东西,你好好感受下体内,那些暗疾是不是有些好转了?” 听到这话,李秋水秀眉微蹙,没有吭声,而是闭上双目,打坐调息,感受着体内的情况。 须臾后,她猛然睁开眼,眼神中露出了兴奋之色。 武文彬说的没错,她数十年沉积下来的暗疾,确确实实有了康复的前兆,这是她苦寻名医都无法治愈的顽固之疾。 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好转,难道? 她转头看向武文彬,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乍泄,冷声问道。 “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