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 “旗木川枫的弟子,有听说过。” 大野木有些恼怒但没有表现出来,有求于人他心中很有分寸。 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请绳树过来商议,而不是直接给他配个辅助。 “哈哈~您听说过啊。” “那小子很厉害。” 绳树没有因为大野木不认识自己却知道水门有所妒忌,谈起水门他心中满是骄傲。 “原本是没有注意到你们的。” “昨晚收到边境情报,多亏了波风水门才能继续阻挡晓忍入侵的脚步。” 大野木也是实话实说,可能也有点怕绳树不高兴。 虽然绳树和水门早就进入了各国情报网的视线,但还没有到让大野木这个土影重视的地步。 在此之前不认识他们也在情理之中。 “那就好。” 绳树面上不动声色,想象了一下水门和长门都如何放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不管怎么说,都很感谢你们的援助。” 大野木主动给绳树添水,这种待遇在岩忍村可没人享受过。 “您客气了。” “我们木叶向来爱好和平,最讨厌的就是云忍、晓忍这种入侵者。” 绳树说的很是冠冕堂皇,大野木都差点信了。 “辅助的事情你既然不喜欢那就先不谈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大野木表现的很大度,实际上就是客气一下。 真要感谢他也是感谢纲手,而不是跟她的弟弟在这商讨。 “既然您都开口了,我这还真有点忙需要您帮一下。” 绳树打蛇上棍,一副没有听懂大野木意思的愣头青做派。 “咳咳~你说。” 大野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就不应该叫这小子来。 “是这样的,我演习轻重岩之术,可还是有些困惑。” “不知您可不可以帮我解答一下。” 绳树这话一出,大野木就是心中一疼。 每每想起旗木川枫敲诈他秘术的那一刻,他都无法平静。 “当然可以,你说。” 大野木努力压制着情绪,话都说出口了,根本没法拒绝。 那不成了打自己脸? 反正秘术已经交出去了,凭这小子的天赋,达到自己的程度也只是时间问题。 今天就当是结个善缘了。 “是这样的,我总觉得自己运用的时候” 绳树逮住机会,将自己所遇到的问题尽数倒出。 “正常,老夫当年也遇到过这样的困境。” “你只需要” 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大野木也没有保留,将自己多年以来修行轻重岩之术的心得倾囊相授。 “谢谢,谢谢。” “听了您的经验,我今天受益匪浅。” “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大野木多年的修行心得,这可不是什么地摊货,绳树自然知道分辨好坏。 “不用如此客气。” “好好修行,下次将ab组合斩杀就是对老夫最大的回报了。” 大野木笑呵呵的,教一个聪明孩子还是很舒心的。 如果这是自己岩忍村的天才那就更好了。 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绳树到底还是木叶的人。 “您放心,下次我一定端正态度。” 绳树也算是从侧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让大野木老怀欣慰。 “那行,没什么事老夫就不留你了。” 大野木也喝完杯中茶水,打算逐客人了。 “那个,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绳树屁股都离开了地面,又转头坐了回去。 他一脸的不好意思,仿佛恋爱里害羞的男孩。 “你说。” 大野木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t都知道是不情之请还要说? “是这样的,我对付ab组合感觉自己还是有所欠缺。” “不知道您这有没有什么忍术可以增强我的战力。” 绳树说的很委婉,将决定权交到大野木手中。 如果大野木拿低等级忍术敷衍他,那就不能怪他下次光明正大的放水。 “你想学什么忍术?” 大野木人老成精,意识到这小子是早就打自己主意了。 至于轻重岩之术的心得不过是道开胃小菜。 “我看您的尘遁,威力很是不凡啊。” “就连我姐夫都说这是忍界最强的攻击忍术之一。” 绳树舔着个b脸漫天要价,把臭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尘遁?” 大野木看着绳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小子怎么好意思开的口,尘遁那是能教别国忍者的忍术? 就算你是我岩忍村天才,不是土影继承人都没资格学习尘遁。 “嗯,不知道方不方便?” 绳树猛的点头,满脸激动,一般人演都演不出来。 “旗木川枫既然提过,那你应该知道血迹淘汰的学习难度有多高。” “这并不能转化为你的及时战力。” “我看还是换一个吧。” 大野木深吸了几口气才得以能继续平静的和绳树交流。 “那太可惜了,您的尘遁我是真的很喜欢。” 绳树又转为失望的样子,演技当真了得。 “不要怪老夫小气。” “换个说法,这是我岩忍村土影才能学习的忍术。” “你身为木叶的忍者,老夫不可能教你的。” 大野木摆明了态度,想学习尘遁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好吧。” “我看您有一个从嘴里吐出岩石怪的忍术,攻防兼备,我看也还不错。” 绳树降低要求,借坡下驴道出了真实目的。 他哪里不知道想学习尘遁无疑是痴人说梦,那学习一个土遁忍术应该没啥问题吧! “也还不错?” “行吧,老夫写给你。” 大野木差点没被绳树气死,不过和尘遁相比较确实只能称得上是也还不错。 “多谢土影大人。” “您的教导我一定铭记在心。” 绳树客气起来那是真的客气,要是有酒他得当场旋三瓶。 “好了,给你。” 大野木写的极快,在卷轴上的每一笔都仿佛是在割肉,心痛的不行。 可现在毕竟要借力于绳树,尘遁的要求已经拒绝,那刚隶式之术只能忍痛教出去。 一想到教给绳树和教给木叶没有区别,他的心更痛了。 和旗木川枫有关系的就没一个好人,都t王八蛋。 “走吧走吧。” 还没等绳树再开口,大野木已经开始赶人。 他怕绳树在自己面前再多待一会,自己会忍不住揍他。 绳树得偿所愿后也没有再做逗留,将卷轴收好便转身出门,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走了没多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乒铃乓啷的响动声,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绳树也知道什么叫闷声发大财,没有再回到木叶大队伍中。 毕竟刚敲了大野木的竹杠,在木叶忍者中传开多少有点扫大野木的面子。 他认为做人还是要有一点良知的好。 刚回屋,他便迫不及待的打开卷轴。 大野木写的很详尽,需要结什么印,注意哪些要点都很详尽。 不过这并不是他大发善心,而是想绳树尽快学会,下次作战便可以拿来应敌。 还不等绳树投入进去,银次几人又涌了进来。 “干嘛?” 绳树无语的盯着眼前几个小家伙很无语,怎么这么黏人呢? “嘿嘿~舅舅。” “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处啊?” 银次满脸奸笑的凑到绳树身边坐下,目光就转向了卷轴上。 “就你们眼睛毒。” 绳树抬手拍了银次后脑勺一下,自己怎么就鬼鬼祟祟了? “嚯~高级土遁忍术啊。” 作为大蛇丸的女儿,苍月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也就一般,那老头非要给我,我就勉强收下了。” 绳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逼格一下就上来了。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大野木非要送给他。 “绳树叔叔,您这脸皮快比我爸厚了。” 鸣门一点没有给绳树面子,跟老爸称兄道弟的能是什么好人? 止水和甲看着热闹,疯狂压制上扬的嘴角。 “怎么说话的,回去就让你爸收拾你。” 绳树把脸一板,这群小家伙完全不懂人情世故。 捧一下自己会死? “我才不怕。” “有老妈在,我爸不敢。” 鸣门无所畏惧,也说明自来也的家庭地位也不怎么高。 “行了行了,都先滚蛋。” “等我学会了,你们想学的来找我。” 绳树站起身将烦人精们赶出去,一把将门关上。 等杂乱的脚步声渐远,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像我实力这么强还这么好学的人不多了。” 没人夸,绳树就自己夸自己。 说完摇了摇头在桌前坐下,这下无人打扰,绳树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 阴暗洞穴内,宇智波斑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摩挲着巨大镰刀的柄身。 随着时间流逝,绝从洞穴内的地面探出头来。 “斑大人。” 只露出头颅,绝便开了口。 这个老六仿佛不喜欢整个人出现在地面上。 “战况怎么样了?” 斑苍老的声音在洞穴内都无法引发回声,已经虚弱的不像样。 “晓忍在长门的带领下和岩忍木叶联军打的难分难舍。” “带土和那个小姑娘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好。” 绝一边汇报着自己亲眼目睹的战况,一边吐槽大野木真是蠢到家了。 长门本就是木叶的人,他竟然还去木叶求援。 作为知情者,他很确信木叶这么做一定有更大的企图。 只不过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也懒的去干涉。 斑才是他救母计划里最重要的棋子。 “沉迷于青春爱恋的可怜人。” “计划可以实施了吗?” 斑更是懒的管木叶有什么企图。 等他完成所有计划,以巅峰状态回归忍界,那所有的阴谋在他面前都将是纸老虎。 他有这个自信,因为他是宇智波斑。 “我觉得差不多了。” “只要那个女孩死在带土面前,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您最后的保障也将在那时成型。” 在止水和带土之间,绝还是选择了带土。 他觉得带土更容易欺骗以及被斑蛊惑。 没有卡卡西的掺和,在这段时间里带土和琳之间原本就融洽的的关系越发亲密。 “嗯,那就动手吧。” “先将那个叫带土的小子带过来。” “等那个女孩死去,我会说服他来执行我的计划。” “到时候我会让他回到木叶,届时你再协助他将我的轮回眼拿回来。” 斑知道长门是木叶的人,那带土木叶的身份就不能丢掉。 有自己人这个身份在,他相信带土和绝合作拿下轮回眼的几率很高。 由于川枫的介入,斑的计划已经和原着有了很大区别。 他不再寄希望于别人来收集尾兽。 只要将大饼给带土画好,他有信心带土自然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等轮回眼到手,绝就可以操控带土用轮回眼将自己复活。 到那时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亲自去办。 憧憬着美好未来,斑浑浊的眼睛里又有了些许光亮。 “是。” 绝不认为斑的计划有什么太大漏洞,只是他知道拿回轮回眼的计划不那么容易办到。 不过那又如何?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不可能放弃。 等绝领命退去,阴暗洞穴内又只剩斑一人苟延残喘。 这一切都在悄然间发生,带土还不知道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正在缓缓展开。 “谢谢。” 带土今天受伤右臂被琳包扎好,他盯着琳挪不开眼。 “伤口不深,明天就会好的。” “你以后不要那么冲动。” 琳说着在带土伤口处轻轻一拍,关心中又带着点愠怒。 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就你受伤了? 不知道我会难过吗? “嘶~知道啦。” 带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转脸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还笑?你再受伤我就不管你了。” 琳看着带土那副敷衍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男孩子的好胜心就这么重吗? “别生气嘛!” “我再也不和他们比了。” 带土赶紧道歉并许下承诺,他也知道确实是自己不对。 如果晓忍不是友军,他可能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演戏也有个限度,该受伤还是得受伤,这是长门和水门都默许的情况。 “希望你说话算话。” “我走了。” 琳语气软化,起身准备离开。 “我送你。” 带土跟着追出去,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看,带土这小子又幸福了。” 凯怼了怼身边的卡卡西,一对好基友坐在空地不知在聊些什么。 “你个小橡果,还有心思看别人的戏。” “你操心操心自己好吧?” 卡卡西嘴巴也是毒的很,两句话直接插到凯心窝。 “啊!!!” “卡卡西,我要和你玩命。” 没有女生喜欢对凯来说倒没有很重要,可你t说我小橡果可就触碰到底线了。 凯一个跨步就将卡卡西按在身下,好基友近身肉搏好不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