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珑跑遍了整个县城的彩票站,终于在一家小彩票站看见了泛着财气的彩票,不过,此时屋里有两个穿着不菲,手上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正一起喝着小酒吃着菜。 “哥!你成日守着这么个破店能赚钱吗?” 听着兄弟不屑的话,中年男人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后笑得意味深长地说道:“阿洪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 洪力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凑到一旁男人耳边着急问道:“大哥,难道这里面有兄弟不知道的赚钱门路?若是有,大哥你也提拔提拔兄弟一把。” 中年男人犹豫片刻,随后才低声说道:“这事我告诉你,可你不能出去乱说,总之出了我口,入了你耳,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洪力听到这话,更觉得这是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当即使劲点头道:“明白,明白,大哥你放心好了,兄弟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兄弟我的嘴是属葫芦的。” “好,我告诉你,你知道这钱就像肥肉一样,它是有油水的,每年这获奖的总有那么些个带着面目,不露身份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洪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其实大哥我吃的就是这里面的油水,八百万的真金白银换五百万的彩票,这里面三百万,二一添作五,大哥我能拿二成。” “真的,这,这么能挣钱?”高额的利润让洪力都忍不住咽口水了。 大哥吃了颗花生米,得意地说道:“当然,不过,得细心观察,懂吗?” “懂,大哥,我以后就跟你干,来,大哥,喝酒!”说完赶紧殷勤地给男人斟酒。 男人见此满意极了,觉得这个小弟挺上道的,现在人法律意识增强了,国家监管的严了,这洗白的生意也不好做的,自己为了生意跑的腿都细了,这整个县城的彩票站都被自己站出坑来了,如今找到这个愣头青,以后自己就轻松多了。 婳珑听完这两人的勾搭,吹了一阵晦气,两人便倒在桌子上了,随后婳珑就把彩票拿走了。 江郅拿到彩票后,看到开奖日期是在三天后,江郅总算松了一口气。 “主人,你准备怎么收拾那几个烂人?” 提起那几个烂人,别看他们年纪轻轻,身上却背着原主一家人的命,想到他们身后坚如磐石的保护伞,江郅冷笑着说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既然律法为山,那就碰一碰,看谁先碎!” “额,主人,讲清楚一些吗?” 看着求知欲满满的婳珑,江郅低声说道:“你去找一找有没有身上已经有命案的精神病,这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未成人犯罪不担责,过了75岁的老人还能减刑!婳珑,你说这三个律法的bug若是碰在一起,那该是多么精彩的一场好戏啊!” 谈起劳资搞事,向来不安分的婳珑兴奋地就溜走了。 江郅看到婳珑积极兴奋的样子,就猜到之前的戏很精彩,其实江郅一直都不明白,明明宣扬人生而平等,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可究竟在干什么事。 这人生的不平等也就算了,怪天怪地怪自己,这律法面前不平等,真是让人心寒,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群神经病,合着只逮着年轻人嚯嚯,而且归根究底这律法是人定的,不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颁下来的天条,它怎么就不能修改了。 那些不让人修改的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想着钻空子还是…… 三天之后,江郅也悄咪咪的去兑奖了,或许是江郅表情太过淡定,门口守着的洪力竟然没有发现,等里面传出消息时,已经晚了。 之后面对工作人员侧敲旁击的捐款,江郅把税交了后,捐了身上的零钱,带着剩余的钱就离开了。捐在这些地方,绝大可能就是给他们烟酒钱了,真有善心,哪里都不缺需要伸出援手帮助的人。 回到家后,苏丽看着手机银行发来的短信,高兴地直接蹦起来了。 “天啦!天啦!四百万!四百万!老公,我们发财了,发财了,我们两口子一辈子不吃不喝也攒不到的巨款啊!哈哈哈,可如今就是我们两家的了。” 看着苏丽快绷不住了,江郅赶紧说道:“行了,东西收拾好没,我们赶紧出发。” 听到这话,苏丽有些不舍。 “老公,这地方挺好的,我们干嘛要离开啊?” “财不露白,我们突然暴富,别人的眼睛都盯着了,不安全,再说换个地方不是对儿子学习更有利嘛!” 江郅已经想好了,这四百万在一二线城市买不了房,可他们可是在三四线城市买了个好房子,至于剩下的钱也够以后开支用了。 “行,儿子,快点,我们走!” 半个小时后,一家三口就坐上了高铁。 等江郅离开后几天,他们家楼下果然有人监视着,可惜江郅他们人早走了,这些人只能不甘心地扑一场空。 在舟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江郅把房买了,户口转了,赵文杰的学校也安排好了,临上学时,江郅专门带着赵文杰去名牌店置办了一身衣裳,这年头先敬罗衣后敬人,这穿得富贵点,别人欺负之前也得掂量掂量。 这次江郅买的是新房,需要装修,暂时没地方住,就让婳珑找了一个还不错的房东,租了一个两居室让苏丽和赵文杰先住下。 “老公,你就要走了啊?” 江郅一边收拾完行李,一边看着苏丽说道:“老婆,我们就这样突然走了,镇上的爸妈还不知道了,要是他们万一去看我们,这不是图惹老人家担心。” “好,那老公你小心点!” “行,你照顾好儿子和自己,其他的都不用管!” 当天下午,江郅就坐着高铁回去了,当然,看望父母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江郅想亲眼目睹这场精彩大戏如何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