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额头上的伤了之后,就特意打扮一番,急匆匆地跑来了陆家。 陆征南的媳妇杨秋菊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刘香兰,语气不屑地说道:“这谁家的野花跑出来啦!只是这跑错地方了吧!赶紧走人,免得污了我陆家门楣!”说完杨秋菊还特意朝着刘香兰吐了口唾沫。 杨秋菊这做法可把刘香兰给气炸了,可想到自己来陆家的目的,刘香兰愣是压下心里的怒火,满脸笑容地看着杨秋菊说道:“二嫂,您……” 刘香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秋菊火急火燎地给打断了,连连摆手喊道:“别,千万别!我们陆家和你的婚事已经退了,我们现在没有丝毫关系,这声二嫂我可担待不起。” “不是的,二嫂,您听说说,我想见见四哥,其实我不是真的想退婚。”说完刘香兰还装作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可惜站在面前的是杨秋菊这个二愣子,杨秋菊见刘香兰欲言又止,根本没看出来,随后又见刘香兰低着头,顺着其的视线,就看到了刘香兰的肚子,微愣片刻后,杨秋菊尖叫起来。 “啊!你肚子里有娃了!” “啥?”刘香兰懵逼了。 在刘香兰还没反应过来,杨秋菊又给了她致命一击,只见杨秋菊双手叉腰,高声嚷嚷道:“大家都来看看啊!看这不要脸的货!肚子里揣着娃,竟然想来污蔑给我们陆家,简直是没脸没皮啊!” 此时正是快吃午饭的时候,各家各户除了去山上砍柴干活的人,家里都有女眷在准备午饭,之前众人还都半遮半掩地偷听着,如今见杨秋菊大声嚷嚷了,顿时也不藏着掖着了,一个个从墙头,门角都纷纷冒了头。 “这刘家女娃也太不要脸了,之前看陆家老四瘸了腿,那是哭着喊着要退婚,如今被人破了身子,肚子里有了娃,就想栽给陆家老四,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情噢!” “哎!我之前早就说过,女娃家长得俊,多半要招祸,你看这刘幺女不就是克这陆家老四了,好好一小伙就被克得断了腿,啧啧啧,真是可怜!” “不过,这刘幺女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难道是李财的?” “李财,不是张世文吗?听说两人曾经在县城里一起看电影,还在电影院里亲嘴……” 此时众人直接聊嗨了,手里拿着葱姜蒜菜的她们都忘记自家的锅是不是该烧干了,一个个说得眉飞色舞,像是身临其境子样! 被众人当笑话的刘香兰当然大声反驳过,可惜她一个人的声音早就被这些人的大嗓门盖住了,偶尔听到一两句,引来的也是别人的嘲讽,受不了的刘香兰直接哭着跑回家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刚好又在一个村,没一会儿功夫,刘家人便知道了刘香兰跑到陆家的事情。 “哭哭哭!你这个赔钱货,一天天老是丢老子的人,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说完刘老根气呼呼地离开了。 刘老根离开后,刘母才敢出声,看着哭成泪人的刘香兰,刘母无奈地说道:“香兰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怎么能跑到陆家去?你是不是嫌村里的闲话还不够多吗?” 之前被人说点闲话,刘母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如花似玉,精心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不能就这么便宜一个瘸子,可如今自己向来聪明的女儿怎么跑去扒老陆家的门了。 “娘,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总之,我想嫁给陆四哥!” 听到这话,刘母的两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看着刘香兰像看傻子一样,并且不可置信地问道:“啥?香兰,你没病吧?” 刘香兰被刘母的眼神看恼了,当即瞪着刘母,没好气地说道:“娘,我好着了,哎呀!你不懂啊!” “香兰啊!娘是不聪明,可也知道不能说一出是一出,好好的婚事,你非要搅和了,如今又要巴巴上赶着去,不说陆家同意不同意,你爹知道,怕是会打断你的腿的。你听娘一句劝,收了心思,好好呆在家里,这风头一过,娘去找喜婶子,让她给你找个好婆家,凭女儿你这俊俏的模样,以后日子差不了。” 刘母说的句句有道理,可是刘香兰根本听不进去,在她看来,她重生来就是为了夺回她的日子,放着未来的千万富翁不嫁,却嫁给一个庄稼汉,那才是脑袋坏了。 ………… 刘香兰的事情,吃午饭的时候,整个陆家人都知道了。 钱桂芳当即怒气冲冲地骂道:“简直不要脸,老二媳妇你做得对,以后再遇见她,就直接骂出去!” 正吃饭的杨秋菊有些懵逼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婆婆不解地说道:“婆婆,我没骂她啊!我那都是实话实说,她一直盯着肚子,不是肚子里揣娃了又是什么?” 其他人听到这话,看着杨秋菊无辜的脸,纷纷都低头憋笑,而钱桂芳被这一打岔,心里的怒气也都泄了一大半。 “行了,总之,以后你还是这么做,明早,娘给你煮个鸡蛋做为奖赏。” 听到鸡蛋做奖赏,杨秋菊眼睛都亮了,当即笑着回道:“娘,您放心,以后再遇见那个贱货,我一定骂得她狗血一头,鸡飞狗跳!” “奶奶,我也去骂人,也给我煮鸡蛋吧!” “我也会,奶奶,给我吃鸡蛋!我等会就去她们门上骂!” “还有我!我把狗屎扔她们……” 看着三个孙子越说越偏,最后还是陆父的老烟枪发了威,一个个才收了声,坐下好好吃饭。 …… 午饭之后,江郅杵着拐杖便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想到刚刚的事情,江郅觉得自己得先解决刘香兰,这样动辄杀人全家的炸弹,还是留不得。 如今江郅的空间已经塞得满满的,虽然空间不多大,只有五立方大,可江郅却利用很得当,像那些秘药,江郅将它们从玉瓶里拿出来,有的制成了黑色药丸,有的则制成了类似糖果一般,挑了好一会儿,江郅拿出了一颗平平无奇白色的药丸。 可别小瞧这颗药丸,它有个很美的名字,步步生花,像刘香兰这样心肠狠毒的女人,只有废掉她的腿,才能让她安分下来,至于她的命,江郅并不打算杀她,害了那么多人命,下半辈子当然要好好活着。 打定主意后,江郅便一直静静等待,以刘香兰的偏执,她一定会千方百计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