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再三确认江郅身体无恙后,就准备处置闵王,本来明德帝准备一杯毒酒赐死他,可圣旨刚出了宫门,就被顺王等人堵了回去,他们可不想这样便宜了闵王,势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明德帝看着被堵回来的圣旨,愤怒地骂道:“放肆!你们这样干什么?竟然敢截圣旨!” “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 “父皇,儿臣实在冤枉,儿臣是打心底立志做闲王的啊!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了跛子,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笑话儿臣了,求父皇给个公道吧!” “父皇,儿臣不服,儿臣没有了一条胳膊,罪魁祸首也必须还儿臣一条胳膊。” 整个乾元殿满是痛哭声,明德帝听着耳朵都受不了,当即就想发怒斥责,可看着眼前几个伤的伤,残的残,痛哭流涕的儿子们,只能无奈地说道:“行了,别哭了,朕将他交给你们处置!” 三人相视一眼,收了哭声,随后异口同声道:“儿臣多谢父皇恩典!” “行了,去吧!”明德帝嫌弃地摆了摆手。 等三人离开后,明德帝就让胡忠义去如俪宫请江郅来乾元殿,如今他只有江郅这一个手脚健全的体面继承人,当然得细心加以教导,不然等他龙御归天后,怎么担得起大明江山社稷。 而顺王三人则带着明德帝的口谕,杀气腾腾地赶去了闵王府,还在书房品茶的闵王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三人,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当然一是震惊他们伤得这样严重,而且震惊他们怎么能闯进闵王府。 顺王看着还悠闲品茶的闵王,气得顺手就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一步一步向闵王逼近。 “二弟,你想干什么?” 听到这话,顺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臂,还有用不惯的左手,面目狰狞地说道:“当然是来讨债的!”说完一刀劈了过去。 闵王当然不会任人宰割,身有武艺的他躲了过去,并惊恐地吼道:“二弟,你太放肆了,本王可是你兄长,小心本王去父皇那告你一状。” 顺王看着自己没砍到闵王,心里更愤怒了,“去给本王按住他!” 顺王的贴身侍卫接到命令后,立刻上前制住了闵王,而且力气更大,闵王根本挣脱不了。 “放肆!放肆!本王可是当朝亲王!敢对本王动手,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听着闵王的无能狂怒,顺王用刀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对着旁边的景王说道:“八弟,来,你先来,要是直接砍了他的胳膊,怕是他会当场昏过去,那就没意思了。” “二弟,不行,父皇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哈哈哈,还做白日梦了,忘了告诉你,九弟醒了,你就认命吧!” 听到这话,闵王脸上瞬间呆滞,片刻后他大喊道:“二弟,你听我说,这一切肯定是老九干的。” 听到这话,顺王将刀杵在地上,冷冷地说道:“九弟那里,我早就查过,八弟,动手!”顺王醒来后,就怀疑过江郅,因此他还特意让自己的母妃淑妃以及自己的探子去查探过。 一声凄厉的叫声后,闵王整个脸血流不止,刚刚景王那一刀直接削掉了他半身脸,此后书房里痛呼哀嚎声连绵不绝,等三人离开后,闵王已经不知人事,和前世的荣王一样,被人削成了人棍。 得到消息的江郅笑着朝地上敬了一杯酒,从始至终,原主母子俩何其无辜,可最后闵王却觉得是原主母子俩让他们母子俩受了多年委屈,当放纵他心里恶意时,就该想到今日,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至于其他三人,都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 明德帝教导了江郅几天,差点把自己给气病了,要是早知道会是现在这局面,他当初怎么也不会做出那个决定,看着四书不通,六经不明的江郅很是头疼,可头疼过后的明德帝就想了个办法。翌日早朝直接下旨,立了江郅为太子,并且火速地给江郅请了三位太傅,其中就有庞阡筽,总之主打一个解放自己,头痛别人。 江郅和庞佩仪的婚事定在了阳春三月,太子大婚,普天同庆,整个京都一扫之前的阴霾,变得喜气洋洋。 婚后的生活很是平静,晨起,洗漱更衣,用完早膳后,江郅就得去上早朝,之后陪明德帝在乾元殿批改奏折,用完午膳,江郅总算能回到东宫,可东宫还有三位太傅等着了,总之,每天的时间排的满满当当的。 半年之后,庞佩仪和曾婉儿先后有孕,明德帝又将给江郅指了两位太子嫔并多位良媛,算是对朝臣的安抚,毕竟景王和恭王还未娶正妃,本人就成了残废。 东宫进了几位贵女,前朝的局势越发稳定了,那些大臣之前私下都有支持者,可就是没有支持荣王的,而且他们多少言语不敬,如今江郅成了东宫太子,他们整日忐忑不安,如今明德帝将他们的女儿孙女送进了东宫,他们也就安心了。 成为皇后,膝下养着二皇子的曾婉儿则是淑妃,其余两位太子嫔则封为昭仪,至于其他妾室都封为美人。 江郅的外家阚家,加恩为崇勇侯,至于庞府,江郅加封了庞阡筽为太师,不过,庞阡筽是个聪明人,半个月后,就上书哀恳矜全,许乞骸骨。几次挽留后,江郅允了,之后召了庞玘为御前行走,整个庞家无上荣光,最后的王富海,江郅封其为皇商,并提了王贵去户部,封他为户部侍郎,既然这么会赚钱,这样的人才当然得去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