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何雨棚特意去附近的杂货铺买了一些普通的香烟,既不贵也不算太差。他心想,这次不再让大家那么轻易地占便宜。买完烟之后,他绕道去了个小卖部,特意买了几根鞭炮。把这些鞭炮塞进烟盒里,看上去与正常的香烟没什么区别。 “嘿嘿,这回看你们谁还敢不声不响地偷我的烟。”何雨棚把烟盒装进怀里,心里盘算着这个小小的恶作剧。 回到四合院,他一眼就看到许大茂和傻柱在前院聊天。两人一看见何雨棚回来,眼神立刻变得有些暧昧,许大茂嘴里叼着根草,斜着眼说道:“哟,何雨棚,今儿又买烟了吧?这次买的啥?‘大前门’还是‘红塔山’?” 何雨棚心里冷笑一声,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笑着说道:“嘿,没啥好烟,普通的烟。你们要是真想抽,我放前院儿了,随便抽,自己拿去。” “好啊,何雨棚哥,够意思!”傻柱眼睛一亮,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咱俩去看看何雨棚哥这次买了啥好烟。” 许大茂也立刻来了精神:“可不嘛,何雨棚这人向来大方,今儿咱得好好尝尝。” 看着两人急匆匆往前院走去,何雨棚笑得很淡定。他把烟盒放在前院的石桌上,插着鞭炮的香烟就夹杂在普通的烟盒里,故意显得随意,不引人注意。 不一会儿,果然,许大茂和傻柱已经围在了石桌旁,许大茂一眼就看到了烟盒,伸手就想拿一根。何雨棚这时候慢悠悠地走过来,故作无意地说道:“哎,自己拿吧,反正我这烟也不是啥稀罕货。” 许大茂笑得眉飞色舞,顺手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傻柱也不甘落后,拿了一根就往嘴里塞。 “何雨棚哥,这次虽然不是‘大前门’,但这烟劲儿也挺足的。”傻柱边点烟边说着,话音未落,他嘴里的烟就被点着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傻柱嘴里的烟顿时炸开,伴随着火星四溅,他的脸上顿时黑了一块,整个人愣在原地。许大茂也吓了一跳,手里的烟刚放到嘴边,幸好没点着。 傻柱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棚,喊道:“何雨棚!你搞什么鬼?” 何雨棚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傻柱说道:“哎哟,傻柱,你也太心急了吧!我不过是买了几根带鞭炮的烟,看看谁这么贪心。没想到你中招了。” 许大茂这时也反应过来,看到傻柱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哎呀,傻柱,这回你可丢人丢大发了!哈哈哈!” 傻柱恼羞成怒,瞪着许大茂:“你还笑?刚才要不是你手慢,也该轮到你了!” 许大茂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随手把烟丢回桌上,摆摆手说道:“我看今儿不抽了,何雨棚这家伙太坏了。” 何雨棚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这回他可算是扳回一局,虽然只是个小恶作剧,但也让他出了口气。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自家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前院的热闹场面,好奇地问道:“这又出什么事儿了?傻柱,你脸怎么黑了?” 傻柱正想开口,何雨棚先抢着说道:“淮茹姐,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傻柱嘴馋,结果拿了我的‘鞭炮烟’点着了,结果——啪,炸了。” 秦淮茹听完忍不住捂嘴笑了:“你们可真会玩,弄得四合院都快成了演武场了。” 傻柱满脸无奈,但看到秦淮茹笑得开心,也不好发火,只能咕哝道:“何雨棚这人就爱整这些幺蛾子,以后我可得留神了。” 正说着,刘海中也从旁边的屋子里探出头来,见前院聚了不少人,忙问道:“哟,这么热闹啊?什么情况?” 许大茂立刻幸灾乐祸地说道:“刘海中,你来晚了,傻柱刚刚被何雨棚的‘鞭炮烟’给炸了,哈哈!你也小心点,别再上了何雨棚的当!” 刘海中听了,哈哈一笑,边走边说:“何雨棚这脑袋瓜子够灵光的,我还真得小心点。不过说起来,咱们这院子里的事儿可真不少,这几天你们都听说没?贾东何雨棚家里好像闹点矛盾,贾张氏成天在门口骂骂咧咧的。” 刘海中的话题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了贾家。贾张氏的脾气向来不好,院子里的邻居都知道她难缠,这几天她和秦淮茹的关系也没见好转。何雨棚听了这话,随口问道:“贾东何雨棚最近怎么了?不是在厂里干得挺好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还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儿,贾东何雨棚这人脾气倔,贾张氏又强势,家里稍微有点矛盾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前几天,贾东何雨棚因为厂里分房的事儿跟贾张氏吵了一架,结果老太太又跑到院子里骂骂咧咧,好几回大家都听见了。” “哎,这贾家可真够乱的。”傻柱摇摇头,似乎觉得有些无奈。 何雨棚心里却有点不屑,贾家这些事儿在四合院里早已不是秘密。他知道贾张氏这人小心眼,成天惦记着贾东何雨棚的工资不够孝顺她,闹得全院都不得安宁。 许大茂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笑着说道:“贾张氏那老太太脾气不好,贾东何雨棚估计也是受不了。不过,秦姐你别生气,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是好人,老太太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的。” 秦淮茹轻轻笑了笑,但眼神里透着几分疲惫:“我也不想理会她了,反正日子还得过,只是贾东何雨棚这个家啊,越来越不像样了。” 何雨棚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心里却琢磨着这贾家接下来的麻烦事会不会影响到院子的整体氛围。四合院虽大,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往往影响着每个住户的情绪。尤其是贾张氏这种人,谁都惹不起,但谁也不愿意和她来往。 正想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院子外面慢慢走了进来。她虽然耳朵不好使,但院子里的动静却瞒不过她。老太太一进院子,就朝大家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热闹,院子里这么多人说笑,我在屋里都能感受到这股子热情。” 大家见老太太来了,都笑着跟她打招呼,傻柱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聋老太太 何雨棚吃中午饭,发现阎埠贵的嘴上有伤。 中午,何雨棚坐在院子里准备吃饭。今天他做了些简单的菜,一碗青菜豆腐汤,几块红烧肉,再加上两碗米饭,算是他的日常家常饭。这时,阎埠贵推门走了进来,一手捂着嘴角,脸色不太好。 “哟,老阎,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棚抬起头,眼尖地发现阎埠贵嘴角有道明显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的。 阎埠贵见躲不过去,尴尬地笑了笑:“哎,别提了,家里那婆娘,手脚没个轻重。” 何雨棚挑了挑眉,放下筷子:“你跟阎解成他妈又吵架了?什么事儿把你打成这样?” “哎,还不是因为家里那点破事儿,”阎埠贵一脸无奈,拉了张凳子坐下,“我昨天跟厂里几个同事去喝了两杯,回家晚了点,她就不依不饶,说我没把家里放在心上,还动手了。” 何雨棚忍不住笑了:“老阎,你也是,成天在外面喝酒,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乖啊。” 阎埠贵撇撇嘴:“你以为我想啊?可家里整天吵吵闹闹,想找个清静的地儿都难。我在外面待会儿,图个耳根子清净。” 何雨棚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同情阎埠贵的处境。阎埠贵家里一向是阎解成妈当家做主,脾气火爆,家里一有不顺心的事儿,她就喜欢撒火在丈夫身上。邻居们也都知道阎家的情况,但大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家务事,不好插手。 “那你今儿中午不回去吃饭?”何雨棚随口问道,眼神扫了一眼阎埠贵的脸,嘴角的伤口看起来有些红肿,估计打得不轻。 “哎,回去干嘛?回去又得听她唠叨。”阎埠贵挥了挥手,显得有些烦躁,“何雨棚,我在你这儿坐会儿,闻闻你这红烧肉的香味也算过个瘾了。” 何雨棚笑了笑,夹了一块红烧肉递过去:“别光闻了,吃吧,尝尝我的手艺。” 阎埠贵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往嘴里送,咂咂嘴说道:“好吃!何雨棚,你这手艺是真不赖,比我那婆娘强多了。” “那你平常咋不自己学着做点饭呢?天天指望着别人,难怪过得憋屈。”何雨棚开玩笑地说道,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阎埠贵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也想啊,可我这辈子就是命苦,啥都靠自己也做不来。年轻的时候,想着混口饭吃就行了,没想到老了还是个窝囊命。” 何雨棚听了,心里感慨颇多,虽然阎埠贵一向不招人待见,但有些话说出来也让人觉得有些辛酸。他端起碗喝了口汤,心里突然觉得这四合院里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