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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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陆吾这事,怎么看都跟地牢扯不上关系啊,云晚夜更加好奇他们去地牢的目的。 “没关系,”云铮回了他一句,继续说道,“陆吾之事,你说简单?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云晚夜:“……” 就是不告诉他去地牢做什么是吧? 行! “爹一向不是喜欢干涉别人感情之人,不妨先说说,为何忽然间不想让陆大哥跟那个女子来往?是因为小妹见到陆大哥后,又说了什么吗?” “嗯。” 云铮点头,压着声音言简意赅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若那女人对陆吾真心倒也罢了,年轻人的感情事,我也懒得理会。” “可那女人,一门心思想嫁入富贵之家,哪怕做妾也在所不惜,对陆吾的情谊全是假的,是为了吊着他装出来的。” “这样的女人,我怎能让她继续留在陆吾身边吸血?” 吸血若有回应也罢,陆吾难得喜欢一个女子,付出也是理所应当。 可从剧情看来,那女人明显是想等攀上高枝、亦或者陆吾没有利用价值后,将他给一脚踢开。 这让云铮怎么看得下去? 虽是主从关系,但陆吾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是他看着一步步走到如今的。 而且,这些年来,陆吾对他忠心耿耿,为他做了许多事。 云铮心中拿陆吾当半个儿子看的。 听完后,云晚夜恍然,挑眉说道,“原来如此……” “难怪别人都说,戏子无情、妓子无义,真是可怜陆大哥一腔真心错付。” “废话少说,快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云铮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云晚夜:“……” 发表一下意见都不行吗? 爹可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孩子提供以下几个意见参考,一,虽不知陆大哥喜欢那女子什么,但那女子必定有过人之处的,比如会装……” “孩儿认为,爹可以找倚翠楼其他姑娘合作,跟咱们里应外合,设计让那女子露出丑恶的真面目被陆大哥看到。” “若见到那女子丑恶的一面,陆大哥还是喜欢的话,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也没什么好说的,爹你也就别再操这闲心。” “二嘛,既然那女子一心想嫁入富贵之家,咱们暗中推波助澜,让某个贵族公子看上她,向她抛出橄榄枝,她肯定会踹掉陆大哥。” “三,多找些出色的女子勾引陆大哥……” “陆大哥长年给爹办事,无暇接触过多的女子,对女子的见识很有限,说不定见识过别的女子后,就觉得那个女子也不过如此,不会再如此迷恋。” “四,爹直接去找荣国公跟安郡王,把那个女子要过来赏给陆大哥,但要开出条件。” “条件便是,陆大哥只能纳她为妾,若想抬为正室,需生下儿子,且二人洞房后满五年。” “如此一来,既能令陆大哥对爹更加感恩,又能令陆大哥在日夜相守后,发现那女子并不如他想象中一般,再美好的爱情也终究会磨灭。” “当然,若那女子婚后死了心,好好跟陆大哥过日子,爹也算成人之美了。” “五,来点狠的,孩儿抱着小妹时,学了许多神奇穴位,能让那女子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也能让陆大哥彻底忘记他。” “六,直接动粗逼迫倚翠楼老鸨,让她向陆大哥坦诚合谋吊着他之事。” “当然也还有别的办法,但孩儿觉得,这些是比较好的办法了,到底要怎么做,爹可以自行拿主意。” “孩儿知道,此事爹心中定然早就有了想法,之所以让孩儿出主意,不过是想这些主意从孩儿嘴里说出来,爹好安心罢了。” 云铮:“……” “就你小子聪明。” 被说中心思后,云铮脸色瞬间没那么好看了,有些窘迫的瞪了他一眼。 云晚夜翘起唇角,颇为得意道,“多谢爹夸奖,不过,爹能说说,打算如何做吗?” “双管齐下。” “哦?爹是想一边收买倚翠楼的姑娘,设计揭穿那女人丑恶的嘴脸,一边找女人勾引陆大哥吗?” 闻言,云铮诧异的看向他,这小子可以啊,他就说了四个字而已,这小子就能猜的如此精准? 从来就知道这小子的脑袋好使,但他好像还是有些小看这小子了。 这个脑袋要是能够用在正道上,绝对能够造福一方。 “看爹这表情,我多半是猜对了。” “也是,此举既没有强行拆散他们,也不会对他们人身造成什么伤害,乃是风险最小的办法……” “便是将来暴露,也不会影响到爹跟陆大哥的情分,以爹的谨慎,必然会如此选择。” 云铮:“……” “既然你小子如此了解我,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做,切记不要被陆吾发现蛛丝马迹。” “不是吧?除了我,难道爹就没有其他可用之人了吗?” 为何受伤的总是他? 为何好事没他份,吃力不讨好的烂差事却全都丢给他? 云晚夜戴起痛苦面具。 然云铮犹觉得伤他不够,继续不留情扎他的心。 “老子只是觉得,这种歪门邪道之事,比较适合你小子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人去做。” 云晚夜:“????”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邪门歪道??? 满肚子坏水??? 在爹心中,他竟然就是这样的吗?到底能不能有点父爱??? 地牢。 臭气熏天、寒气刺骨,幽闭潮湿的空间,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阴森压抑。 关押在其中的人,叫骂一整天后,身心俱疲的抱着身体缩在角落中,身心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 “咔嚓……” 忽然,一阵锁链被拉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一盏微弱的灯笼亮起。 光亮之后,是两道高大的身影,一道英武威猛,另一道,则清瘦笔挺,透着还未长成的少年稚气。 两道高低相当的身影踩着台阶,一步一步下去。 云晚夜提着灯笼,眉头紧皱、薄唇抿起,眸中浮现着满满的嫌弃。 他一向爱干净,对地牢这种又脏又臭又乱、看着就犯恶心的地方极度排斥。 特别他五感敏锐,地牢强烈的气味熏得他几乎喘不起来,若非进来前在人中涂抹了提神的药膏,这会儿他肯定会被熏的晕过去。 “谁?来者何人?为何要抓我?” 牢房中刚眯住的男人被脚步声惊醒,宛若惊弓之鸟一般,拖动着被锁链拴住的脖子,费力的朝着外面看去。 却除了无尽的黑暗外,什么都看不到,他甚至分不清哪里才是门。 云家的地牢跟官府的不同。 云家地牢的每一个小牢房,四面全是密不透风的墙壁,就连房门都是密封的,只有顶部留着一个很小的通风口。 牢房狭小逼仄,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没有一丝光亮,能给关押在其中的人,造成非常大的心理压力,以及神经的高度紧绷。 这种环境下,正常人用不了两天就会发疯。 “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男人的声音响起,隔壁也传来一阵微弱惊恐的哭泣声,许是哭了太久,女人的声音哑的令人耳朵格外不舒服。 云晚夜脚步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节奏。 啧,还有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