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单薄的制服因为用料精美，摸上去十分光滑。</p>
克莉丝哼哼了两声，难受地扭了扭。</p>
在她的摆动挣扎下，有种自己正摁着一条鱼的奇特感受。</p>
“为什么要写那样的剧情啊……”他轻声问，“那根本就不能算是爱情故事吧？”</p>
克莉丝翻了个身，没好气地打掉了他不怀好意的手。</p>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观众带来极其震惊的观看体验。”</p>
她说，“你看，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平民和王子之间的身份差异，注意力完全被故事本身的悲惨吸引了呢？”</p>
维恩无言以对。</p>
“但是，这个结局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他低声道。</p>
“所谓悲剧，正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p>
她淡淡地说，“也惟有悲剧，才能让人们记忆深刻，辗转难眠。”</p>
“更何况——”她坐起身来，和维恩的眼睛相对。</p>
“骗子，没有资格获得爱情。”</p>
维恩的瞳孔，狠狠一缩。</p>
两人之间的氛围陷入了难言的沉默。</p>
他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她，目光深沉。</p>
他没有问她话语中的“骗子”到底指代的是谁。</p>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俩全都是骗子。</p>
维恩感觉到，从自己心脏里泵出的血液，都似乎变得凝固了。身体一阵阵地麻木，难以作出任何反应。</p>
“我爱你。”</p>
他忽然说。</p>
克莉丝伸出手指，微凉的感觉从他的侧脸和旁边的一小块脖颈轻轻抚过。</p>
“你就算不爱我，也没办法反悔了呢。”她的嘴角边带着一丝笑意。</p>
对此，维恩的回答是——</p>
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噙住了她柔嫩的唇瓣。</p>
“唔……”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克莉丝的呼吸开始变得艰难。</p>
维恩松开了她一点点，看着眼前的女孩。</p>
“你爱我吗？”他问。</p>
克莉丝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意回答。</p>
他再度低头。</p>
在他身下，克莉丝喘息不已。</p>
许久、许久，她盖住了他的脸，拼尽全力把他推开了一点点。</p>
“我不知道。”她说。</p>
维恩眸光一黯。</p>
随后，又听到了克莉丝的下一句话。</p>
“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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