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上有没有伤到?他灵力高,不择手段,恐怕会用些阴邪法子。”臧春逸要为检查陆青的伤势,他瞧着酒楼内打斗激烈,陆青使用了雷电,心下担忧更甚。 “我没事儿,身上没有伤,只是衣服破了个口子。”祝清笑肉温和。 “都怪我,怎么会被他迷晕过去,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臧春逸低下头,心头的懊悔如潮水般涌来,他握紧拳头,如同有个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后怕极了。 “都是我的错,若是我平常专门锻炼心神,就不会被迷惑,若是,若是你……”臧春逸紧抿着唇,眸中是浓浓的担忧和自责。 “错不在你,李持盈比我们大上好几阶,他又专攻心神,苦修媚术,一时着了道,再正常不过,这一酒楼的人,修士多了去,不也同样昏过去,况且,我并没受伤。”祝清安慰着臧春逸,声音温柔,语速不紧不慢。 臧春逸拍了拍桌子,“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我要去找他,再带上宗门长老们,他敢动清微宗弟子,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身上的几斤骨头!!” 他抽出长剑,拎起魏安的衣领就要出去。 魏安迷糊还没清醒过来呢,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腾空了,衣领一紧,脖子上像是有一根白绫,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咳咳……呕……放……放开我……呕……”魏安费力挣扎着,脸都憋红了。 “刺啦”一声。 魏安脖颈的衣服被撕开一条口子,他面容扭曲,骂道,“臧!春!逸!你是想把我勒死过去啊!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勒死!枉我平日里对你掏心掏肺,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别说了,正事要紧!”臧春逸将魏安拽出来,他忽然顿了顿,转过头道,“对了!李大肠,先别吃了,记得带陆青回去看医师和炼丹师,以防万一,他在陆青身上下什么蛊虫呢!” 李大肠醒来后,鼻子嗅了嗅,就抓过来一张薄脆饼嚼着。 听见臧春逸说话,他迷糊着摆摆手道,“啊,什么炖谷虫?虫子不能吃的,不能吃的……” “喂!李大肠,别迷糊了!是蛊虫!蛊虫!带着陆青去看蛊虫!知道吗?”臧春逸几步走过来,单手用力摇晃着李大肠。 “啊啊啊,停停停,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再摇下去,我前天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李大肠清醒过来,紧忙回应道。 臧春逸已经带着魏安跑得没影了。 李大肠吞了吞口水,看向祝清,“那个……陆青,你中蛊虫了?怎么中的,我咋不知道,咱们不是一直在喝酒吃饭吗?臧春逸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稍等。”祝清起身到一楼的掌柜面前,将柿子金饼递过去,“这是修缮酒楼所需的银钱,您收着。” 掌柜痴痴的看向门口,结果被金光一闪,顿时晕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看着那么大的柿子金饼止不住流着口水,反应过神时,祝清两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