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嗣凝眉不语,看着秦青桐好奇、期待的目光,过了半晌才缓缓的开口道:“知晓。”。 柳青嗣的异样,秦青桐但凡是没有瞎都看得见,只是一个颦泺楸而已,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会这样的奇特,连柳青嗣似乎都有些在意。 不过她也知道,很多像这样的时候,她直接开口询问,柳青嗣虽然不会拒绝,但是也同样不会有多少真正的信息会透露出来。毕竟越是诡异威胁的东西秦青桐越是好奇,在柳青嗣不觉得她能自保或者是自我约束之前,柳青嗣几乎不怎么乐意让秦青桐知道这些东西,甚至隐隐的还有些防备。 不过,如果秦青桐对那些诡异危险的东西没有那么强的好奇心的话。柳青嗣虽然不会主动隐瞒秦青桐,但是遇到了也不会特意避开,而是就事论事。 “爹爹去过这个颦泺楸嘛?”,虽然秦青桐有记忆以来,柳青嗣几乎都是在青柳殿这座宫殿里画地为牢几乎没有离开过青柳殿,但是在那之前的经历,柳青嗣几乎鲜少有提起的时候。 秦青桐知道的那一星半点,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当然不知道柳青嗣有没有真正的去过颦泺楸。哪里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这样的奇特?比起地图上获得的奇奇怪怪的信息,秦青桐更相信柳青嗣。 哪怕柳青嗣可能仅仅只会随口提一下下,秦青桐也会十分的开心。 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喜欢听自家爹爹讲故事,又有什么不对的?天经地义的事情,秦青桐是一点不好意思意思都没有。人往往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自己该珍惜的,秦青桐已经失去过一次,刻骨铭心的记忆足够惊醒她浑浑噩噩度日的心神,更明白什么叫做陪伴和珍惜。 懂得孤独的滋味,远远比别人承受得的更多和更煎熬。 柳青嗣叹了口气,摸了摸秦青桐的头顶,“去过。”。 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答案,秦青桐有些出神,她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意外或者是心弦波动。 只是从“去过”两个字里秦青桐听到了柳青嗣不为人知的落寞和不甘以及无可奈何或者还有妥协,秦青桐心里被揪得硬生生的疼,但是除了无声的心疼,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跟柳青嗣感同身受。 悄悄的叹了口气,她现在忽然什么都不问了,反而才更像是故意在揭伤疤。有时候伤疤也好,过往也罢,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心疼,哪怕是出自自己最亲近之人也同样如此。 秦青桐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一样,扬着脸,一脸的好奇,“爹爹,颦泺楸真的像地图上说的那样奇怪嘛?真的有那样神奇嘛?那里真的是这片大陆大部分江河的发源地嘛?那里的灵气真的很暴虐不可以用嘛?”。 如果是别人,柳青嗣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回应,甚至于厌恶以及充满恶意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因为是秦青桐,所有的不好都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包容以及一些微不可查的纵容和温和。 “青桐,真的想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