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剩下的她没有刻意关注,都是公司里的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或者杜比蒂发现了奸情气冲冲的跟她告状,也有她自己偶然碰见的,总之就是她要是发现了什么苗头,德伦会迅速掐断把那个女人处理掉,不会留在白荨眼皮子底下烦她,这点倒是心照不宣,他们人前还是模范恩爱夫妻。 “所以7次只是你知道的,应该还有更多你不知道的……”臭屁师兄很同情的看着她。 白荨捋着头发尾巴:“没错,那只是我公司里发生的,他在外面的事我不清楚,不过他来问我意见的时候我还能跟他分析一下哪个比较合适……我要说不合我眼缘的话他也会采纳的。” 简直大跌眼镜,希比亚斯好像知道他俩为什么不离婚了,这婚结了和没结有什么区别,连舍友都不算。杜比蒂在耳麦里叹气:“你说他尊重你吧,他还搞外遇,你说他不尊重你吧,他还知道来问问你的意见。” “不是还有最后一次没说?”希比亚斯觉得能被白荨特意提起的应该不是小打小闹。 那确实是最严重的一次,德伦之前一直把那些女人约束的很严,为了股份他不想和白荨离婚更不想她出什么事,所以没有人敢找正妻耀武扬威,但是问题就出在了这位勇士身上。现在想想真是好心没好报,那个叫颜夕悦的女孩还是和她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白荨觉得孤儿院的孩子都不太容易,见她应聘觉得条件还不错就留在身边当助理了,哪知道给自己挖了个坑。 师兄很鄙夷:“他也太不讲究了吧,连你身边的都下手?兔子不吃窝边草懂不懂。” 他吃不吃窝边草本来没什么,隐藏的好就行了,但是那个颜夕悦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她可能觉得白荨同样是孤儿院出来的,凭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抢了人家老公觉得还不够,想把白荨从她位置上拉下来让德伦取而代之,自己好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 “真是蠢的要死!”杜比蒂想起来还是很生气,那回真差点弄死白荨:“我要雇凶杀了那对狗男女你也不干!当时买条胳膊很便宜的!” 萨利莎恍然大悟:“那他们父子为什么一直不对你出手?让你出点意外继承不了遗产不是更好吗?” 因为唐堰立了遗嘱,找不到白荨或者她死亡存疑公司自动解散,所以福克纳铆足了劲找她,毕竟他在瑞荻莫的股份不能作废,德伦也想尽办法扶持她,只要白荨勤勤恳恳经营公司就皆大欢喜。可惜颜夕悦不知道遗嘱的事,她还瞒着德伦偷偷动手,从黑市弄来了剧毒药物,只不过机会要等待,过了一段时间才在白荨的饮食里投毒,直接把她干进了医院。 “你也是命大……”希比亚斯觉得白荨很可怜,从小孤苦无依又是中毒又是枪击又是爆炸的,这家伙每次都能侥幸活下来,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我很惨的好吗,差点就死球了。”白荨支着脑袋,得亏那种毒药容易氧化,颜夕悦给她下毒的时候已经失效了大半,她自己也吃的少,这才捡回一条命。德伦听说了差点气死,急匆匆从作战中心赶回来看她,白荨终于下定决心管管这个该浸猪笼的东西了,以前和平共处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都敢弄死她了。 不用她示意,德伦自己把那女人扔到了跨海大桥浇筑的混凝土立柱里了,可怜巴巴的回来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情,但是白荨根本不想听他哔哔,那时候她在瑞荻莫已经只手遮天,迅速把他和福克纳的股份降到了行权最低线,甚至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不守男德的男人踹了。 希比亚斯悄悄摸着她的腿:“那为什么还不离婚?” 因为一旦离婚就要涉及财产分割,他们太容易做手脚坑白荨,那段时间跟王室的军火生意做到关键时期,她忙的抽不开身,德伦很乖觉的替她跑前跑后,瞅着这人还算有点利用价值,白荨暂且把他留用了,一拖就拖到了末世。 众人一片唏嘘,豪门联姻也这么危机四伏啊,有个漂亮能赚钱的老婆居然有人还偷吃……白荨想想还是很憋闷:“我好不容易把瑞荻莫的权限全攥在手里了,还没享几天福就世界末日了,真是有命赚钱没命花。” “可不是,连小白脸都没包几个玩玩就得为生存发愁了,你真是有史以来混的最惨的富婆,我也是有史以来混的最惨的富婆闺蜜!”杜比蒂不满的附和。 抓马故事听完了,白荨拒绝接受他们继续八卦自己离奇的婚姻生活,直接把托盘转到了希比亚斯面前:“到你了,抽吧。” 上将慢吞吞的抽了一张真心话,白荨凑过去看——“知道什么别人以为你不知道的糗事。”好巧啊,是她出的题,和之前的问题比起来简直太质朴了,白荨觉得自己没发挥出正常水平。 艾尔拉雷德无情嘲笑:“哈哈哈哈上将抽的题也这么一本正经跟老头似的!你和小荨荨真的没有代沟吗?” 白荨翻了他一个白眼,她还真担心让希比亚斯抽到什么荤段子,很难想象上将讲黄色故事的画面,虽然这人满脑子都是吧……但是感觉他还挺闷骚的。 “说吧,我洗耳恭听。” 希比亚斯看了她一眼,白荨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听这家伙淡淡的说:“某个军校毕业生为了捡个玩具被一个负伤的流氓打断了胳膊……”白荨脑袋轰了一下,脸迅速烧了起来,他奶奶的!这怎么让他知道了?! “啊?谁这么蠢?”艾尔拉雷德的好奇心再次升起:“哪个军校,是西塞军校吗?” 希比亚斯表示肯定,甚至还添油加醋的讲述了某人当时干的蠢事,好像他身临其境了一样,把当事人气的满脸通红敢怒不敢言,谁跟他说的?!他有必要连她这种人生污点都要打探清楚吗?白荨脸上烫的很,现在只想给他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