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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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连舜大惊失色,这是他负责的那个入侵者,为了人质安全只打中了肩膀,没想到还能跳起来伤人,情急之下直接把他扑倒,提起拳头狠狠砸向了那人的脑袋,地上的入侵者在重创下口鼻流血,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俩兄妹焦急的围上来想查看白荨的伤势,她的手臂完全动不了了,疼的唇都在抖,汗珠顺着脸颊滴落,连漪又哭了:“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叫你去捡的!对不起!” 救命,白荨可不会哄小孩子啊,她艰难的挤出笑容,把右手捏着的小熊递了上去:“……没事,给……” 连舜脸色发白回头大喊:“来个医生!快来处理一下!” 白荨疼的已经站不住了,真想死,她怎么这么倒霉。 现场很乱,连舜看实在忙不过来,转身把白荨横抱了起来,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急急忙忙奔向三楼的手术室。 她断的不是腿是胳膊啊大哥! 不过幸好连舜及时把她送到了手术室,后来可就排不上号了,医生给她拍了片进行手术复位,白荨看见x光下自己那根可怜的骨头整整齐齐的断口,又快吓晕了,这种创伤在自己身上可比别人身上更有冲击力。 看着胳膊上打好的石膏,白荨晕晕乎乎的被连舜送回了房间,这家伙好像有点愧疚,欲言又止的想对她说什么,但是白荨在麻药作用下脑子转的很慢,稀里糊涂自己钻被子。 连舜看见了她的后背,她的衬衣洇出了血,背后的衣服都快变成破布条了,这才想起来她扑过去接连漪的时候背擦到了地上的碎石,估计医生没顾上处理这点擦伤就忙着抢救下一个了,手术室现在都乱成一团,回去大概也排不上号了。 说起来这家伙一身伤好像都是因为他们兄妹,连舜更愧疚了。每个房间都有医疗箱,他找出来让白荨靠着床头,用剪刀划开了她背后的衣服,有两条伤口很深,大概是铁丝划得,皮肉下还扎着小碎石,连舜用消毒镊子慢慢清理完,刚想拿碘酒消毒上药就发现这女人已经睡着了。 清理伤口都不怕疼,估计是麻药劲没过。 白荨作为悲惨的伤员,清理据点的事自然不打扰她了,所以她安然无恙的睡到了中午,刚一起身就觉得后背麻麻的钝痛,压了一晚上不知道伤口怎么样了。她现在也是真惨,胳膊打着石膏没法趴着睡,骨折的胀痛还在一刻不停的侵扰她的大脑,后背又受伤了压着也疼,反正这觉是睡不下去了。 床头柜上放一盒止痛片,旁边是保温桶,里面有小米粥和清炒小白菜,还有一碗火腿炒饭,带着余温,白荨用仅存的手把饭挪到窗台前的桌子上坐下来慢慢吃。窗帘拉开后能看见据点前的空地,下面几个人正在修补外面的围墙,白荨不知道昨晚自己手术后怎么安排的,好像是连舜把她送回来的…… 等会?谁给她换的衣服??? 白荨看着自己身上宽松的睡袍陷入沉思。 外面的修缮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那几个还有气的入侵者在连番审问下终于扛不住了,招供说他们是图南市市区的一个窝点,那个小卖部本来是储备基地,没想到一个小弟疏忽看守让连舜他们一窝端了,这样他回去肯定得被老大打死,所以就悄无声息的在他们的车上装了定位器,跑回去报告老大是他们突破看守把粮食都抢了,窝点的头头一怒之下聚集所有人来烧杀抢掠,结果被团灭了。 后续就没听说了,估计这些人也得被三秋里奈秘密处决。 她养伤的这段时间,明显能感觉到连舜对她的态度缓和了很多,看来这家伙也还是有点良心的,不用她照顾连漪了,还经常给她送饭送药,虽然每次似乎都想说点什么,但始终别别扭扭的,呵,死傲娇。 但白荨确实用不着他感谢,本来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拼尽全力救连漪完全是为了在这个据点更好的立足,虽然自己确实挺爱惜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但她的胳膊搞成这样完全是自己活该,白荨觉得这和连漪无关。 听说连漪看见她受伤都急哭了,连舜也为此责备了她,怎么能为了个玩具给别人添麻烦呢?白荨对这种直男思维很是鄙夷:“什么叫只是个玩具,你不是你妈妈送你的嘛,意义当然不一样!你哥就是个神经大条的死傲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突然袭击受了惊吓,连漪的健康情况恶化了不少,现在整日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她很瘦血管也很细,扎针扎的手背都是青紫的,白荨摸了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不知道打的是什么药,似乎挺刺激血管的,连漪说手很疼。 而且糟糕的是,她说房间里有黑影,白天都不敢一个人待着。白荨陪着她待了好几夜都没找到什么可疑物品,差点怀疑是不是阿飘,听说小孩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最后医生诊断说是脑瘤压迫视觉神经,有失明的趋势。连舜坐在会诊室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白荨张了张嘴:“可是她还那么小,怎么能失明……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医生拿着连漪的脑部光片叹了口气:“我们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治愈患者,但大脑是人体最神秘的器官,现代医学都知之甚少……脑肿瘤的发病原因至今未知,完全治愈这种癌症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用治疗措施改善生活质量。” 白荨低头看着片子上的黑影,医生继续说:“连漪小姐确诊有五年了,恕我直言,这种存活率离不开精细的医疗照顾,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那,不能手术吗?”白荨不是医生,但她能感觉到这肯定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能早就手术了。 “人类最优秀的脑科医生早就在末日里失去了联系,就算他在也没有把握完成这种手术,我们只能保守治疗。”医生的话似乎给连漪判了死刑,白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连舜好像早就知道了这种结果,即使他的脸色很苍白,但也请求各位保密,不要告诉连漪。 白荨坐在连漪旁边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这种日复一日的打针吃药对连漪来说究竟是治疗还是一种折磨,可是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延续她的生命,她还是她哥哥的精神支柱。 连漪今天精神还行,也没说看到什么黑影,正拿着通讯器靠在床边刷着从前的娱乐小视频,好多东西她都没见过,总是好奇的问这问那。 比如这会,她问自己:“姐姐,你接过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