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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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但是播报给了她新思路,因为她想到了某个人,白荨默默的看了看海鲜,这些好东西给他吃真是浪费!不过为了套出德叔的秘密,她又不得不去讨好上将。 她拿出通讯器给希比亚斯打电话,没接。不会吧,难道还在忙?周末也不休息吗?手里的东西实在太沉了,白荨不得不先回负一,打算放下海鲜去他的办公室看看。 希比亚斯也不在办公室,只有他的助理在打扫,因为明天是工作日。白荨在门外探头探脑,被助理看见了:“少校?” 白荨:“额……上将不在吗?我没联系到他。” 助理看了一下时间:“现在三点半,上将五点才会结束训练,这期间他不接通讯的,要帮您留言吗?” “那你跟他说我要请他吃饭,等他训练完了我还会联系他的。” 白荨又跑回13层买了一些必备的调味品,就急吼吼赶回去做饭了,便宜他了,能劳动她亲自动手。虽然末世前的白荨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周末和杜比蒂宅家的时候偶尔也会自己下厨,就算没有太多经验,只要有食谱和新鲜的食材,做出来的饭总不会太难吃。 狼鱼肉质鲜嫩,烤出来皮脆多汁,鳕鱼和大颗带子最适合香煎一下,小鱼小虾炸一下下酒好了,白荨花了很久把蟹腿肉都剥好,既可以当刺身又能涮火锅,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理念,她甚至忍痛拿出两瓶从山顶基地带来的红酒。 五点她准时趴在门边守株待兔,希比亚斯果然出现在走廊,制服外套搭在臂弯里,他刚想打开自己的房门就听到背后猛一阵响动,白荨唰的一下拉开门冲向对面:“上将!” 希比亚斯转过身,防止和她撞上:“……” 白荨及时刹车:“我不是说请你吃饭吗,我弄到了硬菜……” 希比亚斯:“我洗澡。”白荨这才发现他的汗珠顺着发丝滴下来,衬衣都湿透了,紧贴在肉体上。嗯,肩宽腰窄的,身材真好,好像还有腹肌,虽然不喜欢这人干的混蛋事,但是一点不妨碍白荨好色。 她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在希比亚斯的身上刮来刮去,越来越垂涎三尺,但还是淡定的说:“那你洗完了一定来哦,我马上就摆好盘了。” 白荨回去掩上门,迅速开始收尾工作,客厅的拼接茶几升起高度,再摆两把椅子,把菜都端上桌,红酒倒进醒酒器里,她甚至还换了深领的裙子以表对晚宴的重视,但是马上就后悔了,太刻意了! 敲门声传来,她来不及换了:“门没锁!” 希比亚斯进来就看见白荨隆重的长裙和一大桌精致的菜色,甚至还有酒,脚步一顿甚至开始思考还有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么正式?” 白荨面不改色:“求人办事当然要拿出诚意。”她已经拉开了椅子,今天这顿饭怎么着也得塞他嘴里。 一桌海鲜散发着鲜甜的气息,白荨殷勤的给他倒酒,希比亚斯淡淡的问:“看来有些人又出去钓鱼了。” 白荨有心给他们打掩护:“这不重要,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周末还不休息的,这世道能多活一天算一天了,及时行乐。”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本来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大部分还得白荨挑起话头,希比亚斯觉得她太沉得住气了,现在还没提出她求人办事的内容:“你有什么事?” 白荨放下酒杯,喝了酒后眸子显得更加流光溢彩:“你知道13层的那个德叔吗?” “基地自编队武器交易都要经过他,”看来高层洞悉一切,“说起来算你半个同行。” “我想把一部分武器通过德叔流入黑市,但是他很警惕,你有办法吗?” “你要是想重操旧业或者培植自己的势力,这不是什么好办法。”希比亚斯觉得她在异想天开:“基地会第一时间追溯到你的动作,到时候反倒是给他们除掉你的理由。” 白荨觉得他想多了:“我既然敢和你说这些当然不怕他们察觉,不过我还没那么大野心,我只想通过德叔收集信息。”白荨歪头看他:“毕竟摩利绝对不可能让我知道什么秘密,比如德叔和别的基地有什么联系。” 希比亚斯说:“我觉得应该把某些人关禁闭了。” “大可不必,他们都知道了就说明基地里早就有人传开了,我知道也是迟早的事,”白荨朝他举起酒杯,“就看你愿不愿意赏个脸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白荨:“……”看来不愿意。 把她的晚饭都吐出来! 正寻思别的思路,就听对面的人开口:“你知道德叔全名叫什么吗?” 白荨:? “筱山仁德。” 白荨愣了一下:“筱山?这个姓氏……” “我听说军校有一年的剑道课请到了客座教授……”希比亚斯又给她了一点提示。 “筱山京一!z国锻刀大师,我当时选了这门课!”白荨恍然大悟:“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那是人家的私事,不过筱山京一现在在z国亚木城基地。” 白荨捏着餐刀:“所以德叔每个周末是去亚木城基地看筱山大师?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兄弟之类的吧?那他们为什么不住在一个基地呢?” “这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白荨心下稍安,因为她和筱山大师认识,甚至说十分熟悉,她的剑道就是筱山京一亲自传授的,脸皮厚点白荨都能说自己是筱山大师的关门弟子。这倒不是因为她选了什么剑道课,而是她的父亲与筱山京一的好友关系,白荨继承了父亲的公司,也继承了父亲的人脉,不得不说有时候有个位高权重的爹也不是坏事,别人利用她又不得不忌惮她,看不惯还干不掉。 她已经有把握应对德叔了,高高兴兴把剩下的酒都喝了,晚餐接近尾声,希比亚斯站起来告辞,白荨摸了摸脸颊,酒有点上头,看他都顺眼多了:“你为什么帮我?” “我当然不做没有好处的事。”他转身向门走去。 白荨摇摇晃晃起来想送他,酒精好像麻痹了四肢,抬脚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上,今晚穿这裙子就是败笔!她一个踉跄就软绵绵栽下去,白荨下意识抬胳膊想缓冲脸着地的尴尬—— 不过她没着地,那家伙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伸胳膊挡住了她,白荨抬头就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脸,不过她的眼神对不太住焦,然后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希比亚斯:“……你的诚意给的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