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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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杜比蒂:“德伦·穆拉里。他终于知道回家看看了?” 白荨询问:“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里。”杜比蒂拿出一个小盒子,“用的时候小心点。” 银色的车飞驰在山林里。 白荨仔细回忆着上辈子她的丈夫的异常之处。 德伦·穆拉里作为一名现役少将,是联系瑞荻莫和军方最直接的途径。他们的父辈曾一同为军队效力,直接促成了他们的婚姻,当然了,带着稳定军火往来局势的目的。两个主角都没什么异议,没谁不乐意结成一场有利可图的婚姻,白荨不是追求爱情的少女,何况她确实不亏。虽然为利而聚,但是德伦对她确实无微不至,以至于末日下她放松了警惕,相信作为军人的丈夫会一直保护她。 如果她的记忆没错,本应该忙的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的德伦在这个时候回来,并且一直休假到了末世爆发。上辈子她没有考虑这么多,现在看来未免太过巧合了,德伦好像特意等到病毒爆发,顺理成章的和她一起被关在瑞荻莫公司内部,之后一直游刃有余的安吉拉“意外”失控,导致丧尸闯进公司内部进行屠杀。 白荨的车开进了市中心的别墅群,停进了地下车库,然后搭乘电梯到了一楼。 一进家门她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德伦。这个人还没换下剪裁得体的黑色军装,笔挺的制服和浅紫色眼睛衬的他格外冷漠疏离,德伦的长相是很有棱角的那种,适合穿制服。看着这个男人的宽肩细腰长腿,白荨安慰自己,就算这个狗东西想要她小命,她也不算亏,何况这次他没机会了。 德伦也看到了她,站起来迎接:“小白回来了,饿不饿,咱们等会儿吃饭。”德伦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瘦了,听爸爸说你最近在忙新项目?安吉拉不是快要上市了吗,投入很快就能变现,你不用这么累的。” 狗东西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话唠……怕不是来探听情报的。 白荨不动声色的脱下外套,说:“临市地理环境不错,适合娱乐疗养,我想建个度假庄园吸引一下外市人脉,爸爸身体不好也可以直接去休养,最近一直在考察选址。” 为了把这谎撒圆,白荨确实在临市采购物资的时候放出瑞荻莫要投资度假庄园的风声,短时期内应该不会露出马脚。 德伦接过她的外套,说:“我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缎面的小盒子。 白荨打开,是一条羽毛型的钻石手链,德伦帮她戴在手腕上。 如果没有末世横在当头,这应该挺岁月静好的。 晚饭之后,白荨趁着德伦去洗澡,悄无声息的翻找出他的手机,然后把杜比蒂给她的u盘插上开始拷贝数据,同时植入监听木马,回来停车的时候还在他的车上装了定位器。 白荨清楚应该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德伦在家的手机肯定不是用来工作的,军方的联络方式不会这么容易被监听,但是至少掌握他的行踪,比没有的好。 关了灯,白荨裹在被子里,德伦的一条胳膊搭在她身上,思绪又止不住飘回被丧尸撕扯的那天。 公司内部人员已被屠戮殆尽,碳化的丧尸使室内温度急剧上升,安吉拉的温控系统也不再起作用,白荨和杜比蒂满头大汗的躲避着追捕,德伦让她们到天台汇合,军方会派出一架直升机营救他们。但是当她们已经跑到通向天台的走廊上,德伦已经到达并反锁上天台的唯一的通道,身后是源源不断的被吸引过来的丧尸,前面是死路一条,她和杜比蒂愤怒的拍打着逃生门,隔着门上的玻璃,白荨隐约从他的唇语里解读出一句话: “别怪我。只有你死了才能停止这场灾难。” 杜比蒂把她塞进走廊侧方的杂物间锁上门,她自己则蹲在走廊尽头吸引丧尸注意力,不断重启安吉拉,试图调动天花板上安装的热武器清除丧尸,突然杜比蒂猛然抬头看向门后的德伦,手指着他还没来得及发声,丧尸就一拥而上,白荨眼睁睁的看着好友消失在一片血花里,无助的哭喊。 杂物间的小门在丧尸潮中摇摇欲坠,然后是腥臭扑鼻的血盆大口和带着腐臭味的残枝断臂挤到她的视野中。 不知不觉中,白荨已经被冷汗打湿,这件事她连杜比蒂都没有说。 德伦的话似乎预示着她和这场灾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天地良心,她从来没有涉足过这种生化危机的领域,更没有兴趣打丧尸,她本人完全拒绝承认是她导致这场危机的爆发。白荨攥着被角,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找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加入团队,弄清楚丧尸病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起床,白荨借口忙着检查项目,开车出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白荨把杜比蒂约到了公司,让她给自己全身上下外加车做检查。 杜比蒂嘀嘀咕咕道:“你这也太小心了,实在不放心我给你装反追踪信号干扰装置。” 白荨说:“那再好不过了,我们能监视他,他当然也能监视我们,不得不防。” “算算日子,还有两个月就该 ’重启’ 了。”以防泄密,她们现在交谈已经不会出现“末世”、“丧尸”之类的词,而是用“重启”代替。“安吉拉上市后的反响很好……虽然我尽量放缓速度,防止人们对安吉拉过度依赖,但是普及范围扩大之快已经超乎想象,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用太过担心,”杜比蒂扫描完车辆没有发现异样,示意白荨进入扫描仓:“毕竟能赚钱的总不会是坏事。” 杜比蒂操作着系统开始检查白荨:“我们是不是该准备买点零食了?” 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小红点,“细微的信号辐射波?”杜比蒂眉毛一拧:“你手上带的什么?” 白荨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低头看向羽毛钻石手链:“他昨天送我的。”立刻烫手似的摘下:“这是监听器?我们说的话是不是全被监听了?” “别紧张,瑞荻莫为了防止商业泄密,安装了最好的信号屏蔽外壳,我的操作室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加密着,就是军方的监听设备进来了也得歇菜。”杜比蒂敲了敲屏幕,“你看这信号破的一滴血都没有,根本不足以传递出去。” “话说你们夫妻真有意思,一见面就互送大礼。”杜比蒂一边调侃着一边用工具撬开了手链上最大的一块主石,夹出了米粒大小的一块芯片,然后放进了观察箱:“真厉害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白荨仍然心有余悸:“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我们给他装的设备不会也被发现了吧?” “目前来看,倒是没有这个迹象,传回的信号一直稳定清晰。”杜比蒂颇为骄傲:“不是我吹,本人的监视系统打他十个都没问题。不过这次倒是多亏了你的第六感,一旦踏出公司,手链就能传回足够清晰的信号,我们的千秋大业可就完蛋了。” 杜比蒂朝她晃了晃芯片:“所以这个要销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