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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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由事件a导出事件b,则称事件a为【因】,事件b为【果】,其中事件b被认为是事件a的结果。 事件的集合,称事件集。 【事件列】,是以事件集(或它的有限子集)为定义域的一列有序因果关联的事件,记作{an},其中an为第n事件。 设{an}为事件列,a为一定事件,若对任给的微小事件e,总存在序号n,使得当n>n时,有 |an - a|<e 那么称事件列{an}趋向于一定事件a,同时称a为事件列{an}的【极限事件】。 而【极限事件】又称【后令】,意为在最后的最后,掌管命令着事件。 【前令】:【后令】之前事件列内的有限事件子集。 【令】:【前令】内的单个元素,具有任意表现形式,多为实体。 令属于前令而导出后令,后令修改前令而以令。 我们观测事件,一般都是先经历了一件事的因,再由因导出果,才会经历到一件事的果。 但是,反过来呢? 当先观测到了果,那它的因呢? 比如刑侦案件,那么我们会去根据信息还原出事件的因。 但是总的按照一段时间来,这也依旧是由因导出了果的过程罢了。 那我们在这段时间上,将这个因导出果的过程不完全逆过来呢? 由果导出因。 而【后令】,便是终点,祂们是一群存在于难以探寻终点处的概念,能力足以随意修改颠覆过去与未来。 (未被证实)或许,后令就是宇宙的缔造者,出现在一切的终点,并且编织好的过去的一切,从一个点开始,编织出来未来的一切走向,一切都只是早已经写好的剧本。 (未被完全证实)后令在编织好一切,大多数便陷入了休眠,只有着少数具有行动能力的后令,依旧活动着,并且随意修改着宇宙的一部分过往和未来。 白夏尽力理解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但还是不禁发出了疑问, “你不是三百年,知道很多吗?” “我是过了三百年,但不是全知。你瞧瞧你自己,三百年,还就是这个样子。” 白夏被这么一说,咂吧了一下嘴,便闭上了嘴。 “这和立方体一样的,而且我和你,我们都只是【噎】这个后令下方的单个【令】,其实知道得都比较片面。就像立方体一样,有六个面,但是二维却看不完整所有的面。信息,都在降维的过程中丢失了。” “好啦,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从大愚开始吧,一开始,大愚压根就不在这地球上。祂也只是一个后令的残片罢了。” “大愚是有完整个体的,名字叫【太愚】,覆盖的因果范围有一个直径10万光年的星系。而现在的大愚,说白了影响范围只有地球这颗行星周边的区域。” 听见这话,白夏脸色一抽,合着那么久一直的阴影,只是另外一个存在的一点点皮毛! “【太愚】呢,现在是死掉了,具体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反正就分裂成了一大堆碎片。然后,有一块,也就是现在的【大愚】,掉在了这地球附近。然后嘛,大愚侵染了这颗行星的因果,将这颗行星的四十多亿年时光,逐渐接管,将这里原本的死物后令,给赶走,鸠占鹊巢了。” “原本的那只死物后令,压根不会管地球的。但是大愚一过来,将祂原本的前令全部嫁接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就搞成这样子了。” 听到这,白夏又想起来了自己这边,不是还连着另外一只后令,【噎】吗? “噎呢?祂不也是后令?” “哈哈,当然,和大愚差不多,噎也是外来的后令。原本我们谁都和噎没关系的,但是祂以来,需要接管一部分前令,才能做到介入啊。只不过,我们恰好成为了噎的令,帮祂做事,我们某种程度上,也成了这家伙的打工人啊。” “” “然后啊,我一开始就是被骗去大愚那里,冒险偷了一部分关于时间的权柄。然后,噎借此事件,将我纳入了祂的前令之中,造就轮回,成功介入了大愚。只不过,【噎】这家伙好废啊,这都弄二十八次轮回了,啥事都没有干成。” “”白夏抿唇,心道的确如此,那么久都没有干成什么事情。 “之后啊,也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反正就是二十七次轮回让我这个令做各种事情尝试反抗大愚。只不过,一直没有效果罢了。” 说到这里,“白夏”露出了一阵苦笑,继续道: “然后就是三个月前,二十八次轮回的开头,忽然就不让我干事了。嘘那家伙,还把我的太一星抢了给你,当时之后还遇见了白玥,还记得吧。” 听见这话,白夏将目光别了过去,道: “记得。” “白夏”轻笑一声,“嘘那家伙,干事就是主打一个狠劲,把我逼得以为要把我杀了。之后我去找噎,想要拿点能力走,然后祂直接抬手,用那个【箕宿】星刮风,把我从山上吹了滚下来,唉!” 白夏听这,想起来了之前噎用箕宿的狂风,将那前来侵袭的【烛龙】给驱逐走的时候,再一想象到眼前的这家伙被风吹了从山上连连滚下的画面,就不禁觉得莫名喜感。 “想笑就笑,憋着怪难受的不是吗?” “白夏”眉间一挑,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只是继续道: “然后啊,我就跑出来,恰好呢,又遇见了你们撞上那个叫【面右目】的毛丫头。” 白夏止住了笑,想起来了长文市的时候,遇见的一片幻境。 “我想想啊,就是跑出来了,经历了些事情,最后赤身躺在了一处楼内,鬼知道是缘分还是什么,白玥反而是把我给找到了。” 说到这里,“白夏”望见了白玥,只见白玥抠着自己的手指头,是在为自己找错了亲人而感到尴尬。 “白夏”轻哼一声,接着又说明了后来的事情。 白玥带着“白夏”离开长文市,尽管“白夏”也是毫无能力,但是她却有着三百年的记忆,知道应对很多东西的措施。 更何况一旁的白玥也是实力不俗的存在,所以一路上这两人都很安稳。 而“白夏”也压根不知道白夏和陈启的情况,似乎,当时的“白夏”已经将这两人当做死亡的情况处理,根本没有想过。 直到前一段时间,天绮市军区的人找上来,说明了一下情况,“白夏”才瞬间明白了什么,也是毫不掩饰,直接坦白。 只不过这么做的后果,便是白玥稍微有些疏远了“白夏”。 而“白夏”却毫不在意,因为这与三百年的时光里面遭受到的疏远,不理解,侵害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