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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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微微透亮的病房内,静谧笼罩了一切。 灯关着,门关着,窗户关着。 白夏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夜间这静谧的一切。 忽然,一阵脚步声在床边响起,隐隐约约,白夏感觉有个人正站在床边。 白夏将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那白炽的灯光便刺入眼中,弄得白夏又将眼睛紧紧闭上。 而床边,却是传来了一阵少女的声音: “姐,你醒了?” “?” 听着似乎是白玥的声音,白夏又立马将眼睛睁开,望向了床边的少女。 只是灯光从她头边散开,导致她的脸庞有些阴暗,看不清楚。 白夏有些愣住,就要撑着床边坐起身来,却又被白玥制止, “姐,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白玥迅速扶住白夏,又将其躺在了床上,同时还按着床边的按钮喊了护士医生。 白夏躺在床上,看清楚了对方垂下来的黑色长发,更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庞。 看清楚的那一瞬间,白夏的身子怔愣住,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白玥从床边拉了椅子坐下,握着白夏的手,继续道, “姐,先好好休息。” “?” 白夏头靠着枕头,想要去回想什么,突然却是脑袋一阵作痛,仿佛有一双大手将自己的大脑撕裂了一般, “嘶” “等等,白玥,不对,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等等,这里到底是哪里??!!” 白夏的脑海中飞过无数记忆,诸多相似而又不同的记忆撞在一起,那仿佛是两团混在一起的记忆。 雨中,白玥抱着自己奔着,最后躲进了楼中,为自己更换了衣物。 生起的火堆边,放着被雨水打湿的衣物。 而楼外的夜色之中,雨声拼命地作响,不绝于耳。 晚上,白玥将来看望陈启的白夏带回家,坐在高桥上的出租车,望着车窗外滑过去的霓虹彩光,只觉得很困,很困 恍惚之间,白夏梦见,身披红衣发着疯的陈启扑到自己身上,撕咬着自己。 瞬间,血液横飞,自己的脸上破开一个洞,露出了那白森森的牙齿。 白玥听见自己的动静,冲了进来。 但是房间之内,根本没有任何人影,而自己的脸也是完好的,刚刚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幻梦。 “白玥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她不是????我,我这是在哪里????” 一阵撕裂感猛地传来! 白夏猛地伸出双手捂着头,抓着自己那凌乱的黑色发丝。 白夏猛地伸出双手捂着头,抓着自己那凌乱的白色发丝。 双眼紧闭,脸色扭曲痛苦。 但是周围,却是一片黑暗,她好像被困在了某个狭窄的封闭空间之中。 白夏手朝着周围封闭的地方拍去。 白夏将一扇门推开,望见了里面刚刚醒来,身体大部分被烧伤,手撑在床上的陈启。 心中泛起害怕,脚不禁向后撤了两步。 白夏一下子转身,向着室内的床头撞去。 瞬间,头上直接鲜血淋漓,嘴中一直喊着“对不起。” 向着身后拉住自己的白夏不断道歉着。 很快,白夏停了下来,站起身来,站在了在大昭县的时候,【大风】归去之后降下的“石头雨”之间。 轰—— 大小不一的石头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在周围石头乒乒乓乓地锤击声之中。 忽然,一块石头砸了下来。 被【大风】摈弃的巨石,化作【癫坠】抛下的一片废弃楼宇。 周围是为一片铺天盖地翻滚的黑云。 那楼宇将白夏瞬间淹没,砸为了一滩血肉烂泥。 而这一瞬间,白夏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通透起来,刺透这楼宇,望见了上方的【癫坠】真容。 那是一个由血肉组成的庞大空相框,而其中,正不断倾泻出疯狂翻涌的红雾。 接着,那红雾之中,一片嘻嘻哈哈的欢快笑声传来,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啊!!!打起来,打起来!!!” 同时,一个名字随着那不明的嘻哈笑声,刻入了白夏那稀烂的大脑之中——【长喜乐】。 而在那无尽的黑云尽头,有着一抹白色的光亮点。 同时,一个模模糊糊不清楚的名字也同样刻入了白夏的稀碎大脑之中。 不过,白夏没有记住那个名字。 白夏从碎石堆之中,站起身来,身披一袭白衣,提起一柄银剑,指着向下延伸出来的【大云】。 口中喊着: “【大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神吗?” 白夏提着银剑,站在一片白色花海之中,剑锋闪着寒光,指着面前的一只白鹤长长的脖颈。 仿佛,随时都要刺穿白鹤,将它的头径直劈下。 而那白鹤,却口吐人言起来: “别激动,我可是你的创造者。” “就凭你?” 白鹤毫不在意的那剑锋,将长长的鸟喙伸入自己的翅膀之下挑了起来,抬起单脚,作清理状。 白夏看着它的眼中,更是带上了杀意。 白鹤继续道: “我到时候送你上去,然后你只要朝黑暗里面冲就行,直到你挪动了不了半分,甚至感到极强的排斥为止。” “那才说明,你触及到了【大云】,引起了祂的注意。” “我凭什么帮你?” 白鹤的鸟喙之中发出一阵轻笑,继续道: “凭什么?凭你的妹妹。明明,你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却比你本人还在意那个妹妹。” 说着,白鹤将翅膀掩在了鸟喙之前, “啧,我分分钟就能让她出事。” “你敢?” “我凭什么不敢?在我眼中,人命都只是最高效的工具。而且,你如果不去做这件事,就算我不动手,你也保护不了你的妹妹。更何况,你现在就是一个暂时被你本人复活的工具,不更该发挥出你的所有价值吗?” “你” 听到白鹤的这些话,最终,白夏还是低头咬牙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