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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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昏黄的烛光下,白发的少女身上似乎被盖上了一层金纱,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十六趴在地上,想着白夏口中的问题,头沉了沉,片刻,点了点头。 顿时,白夏心中冒出一阵喜悦。 也就是说,陈启就在附近,他刚刚来过。 可是,看到门上那痕迹,不难猜出来,陈启还是那副样子。 竟然直接撞在那门上。 “” 再朝着门外的院子望去,只有着点点血迹,还有那月光如银纱一般覆盖着。 阴暗与深蓝组成了夜晚的主色调。 “十六,去吧。” 白夏帮十六再度包扎好之后,便放开十六,自己又起身到床边穿上了袜子,重新穿好鞋子。 十六在地上蹦跶着,又看向了白夏。 而白夏,因为刚刚的遭遇,已经不可能再睡着了。 来到门前,右手扶着棕色的门,抬头望着天上那逐渐圆整的月亮。 尽管有一牙是暗着的,但是依旧无法阻止那晕开的光芒。 周围的星点黯淡无比,足以见得,现在的时间是凌晨。 几片薄云浮在空中,半遮住月光,仿佛边沿发亮的鱼鳞。 周围的山上也不全是黑暗,更是一张黑色的纸揉成一团,再重新铺开。 带着黑色的光泽,在这夜间显得有些奇妙。 一阵阴冷的微风吹拂过来,单薄的衣物,不足以让白夏应对这冰冷,像是一只冰凉凉的骷髅手伸进了心中,令白夏不禁哆嗦起来。 于是乎,白夏进屋,重新找了一件米黄色的外衣穿上。 白色的头发经白夏的手一抛,便散在了后背上。 外衣上有些地方有点点烧黑的痕迹,不过与白夏这副脏兮兮的样子配合在一起,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十六,走了。” 说完,白夏便走了出去,十六紧随其后。 村中的小径上,周围昏暗的一片,特别是比较窄的地方。 就仿佛,其中随时都有东西要钻出来一般。 弄得白夏心中是一阵发毛。 白夏不禁加快了脚步。 不过多时,便离开了这村子。 在村口的一块满是棱角,布满岁月的大石头上,上面刻着三个红色大字:“苗家村”。 “!” 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白夏忽然瞳孔微缩,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加快步伐离开了村子。 想着这村子的名字,白夏是脑中开始混乱了起来。 白夏和陈启刚刚出长文市的时候,来到的第一个村子就是苗家村。 脚上的步伐越加轻快起来。 嘴中念叨着: “不,应该就是重名而已。这不可能,那么长的时间,不可能都还在刚刚出长文市的那个村子吧。不可能那么长时间的经历都是假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喊道: “十六。” “” 周围再度没有了回应。 白夏连忙偏头过去,发现周围根本没有十六的身影。 白夏连忙猛吸了一口气,开始冷静下来。 随即,坐到路边,双手抱着头,开始整理起来。 “又来了?真是烦人。” “呼——” 白夏开始回想起来,整理起来自己的记忆,的确没有什么疑点。 忽然,白夏看到自己的左手,竟然能够随意活动了。 不禁又伸手摸了摸脸上,是那光滑细腻的皮肤。 白色的发丝散在肩膀边上。 “!果然,就是假的!” 白夏又朝着周围看去,月亮还是那般,星星还是那般。 只是,周围是一片枯草,不是被火烧过之后的黑灰。 泛黄的草叶在夜色之下,是那么显眼。 “白夏!” 忽然,陈启的声音从苗家村中传来,并且语气中非常焦急。 “?!” 白夏瞬间眉头紧锁,抬头望向了那个方向。 只见黑暗中,一道熟悉的人影迈着焦急的步子,跑了过来。 见到白色的熟悉身影坐在路边,陈启立马跑了过来。 陈启身上穿着一件便装,还算整洁,而他脸上,则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着急。 “陈?不对,到底是想干什么?” “啊?抱歉抱歉,刚刚那会儿是我不对,是我过分了,但是你这大晚上的跑出来也不安全啊。” “?” 白夏脸上带着了疑惑,心中不禁暗道,“这家伙在胡言乱语什么?” 忽然,白夏想起来了什么,在苗家村的时候,陈启惹哭了自己。 然后自己把陈启给关在了门外,后面一只吊挂者闯了进来,陈启将其杀死的。 “是拿那个晚上的事来作妖了吗?” 瞬间,白夏明白了,面心真的又来了,拿以前的记忆来作妖了。 不过,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面心的幻觉里面,一切与现实,基本都是有对应的。 就像刚刚那会儿的十六,被扭曲成了那红衣的陈启。 白夏就这么坐在地上,抬头盯着陈启,寻找着现实的对应。 “总不可能,这就是那红衣陈启?如果是他,不该扑上来咬人吗?” “可是,眼前这家伙就这么站在这里,跟真的一样。” “” “等等,该不会,陈启他恢复理智了吧。” 白夏就这么瞪着陈启,搞得陈启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又道歉了起来: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 陈启就站在自己旁边不远处,看着自己,脸上是止不住的歉意。 白夏望着他,依旧是不确定。 如果现在这是假的,那这种幻觉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这是真的,那自己和陈启那么长时间的经历,那令陈启癫狂的经历,都是假的? 突然,白夏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如果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什么又是真的呢? 岂不是一直都活在幻觉中了?那之前的经历还有什么意义? “不,我不信!现在的陈启就是假的!我不相信那么坎坷的经历会是假的!脸上的伤,身体的痛,都不可能是假的!” 白夏双手抱着低垂着的头,不禁缩成一团,脸色微微扭曲着,否定着这一切。 旁边的陈启见她这样子,赶紧蹲下身来,就要伸手过来呵护,但是在快碰到的时候,又将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