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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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陈启半截身子就这么直接栽入水中,从腰间脱开。 在那一瞬间,陈启看见,一座昏暗的剧场内,那观众席,只坐着一个同样披着红衣的自己,在那最前方,最中央的位置上,孤独地鼓着掌。 是为唯一的观众。 但是,他的红衣是由一张张不同的脸缝合在一起的,与自己身上的心脏红衣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他的脸上,同样是扭曲的五官,那是一个【嗔】字。 接着,陈启的意识直接沉入水底,被黑暗与冰冷覆盖。 布满心脏花纹的红衣浮在水面上,陈启的两截身子,就像是被丢弃的尸体一般,抛在那里。 水流冲刷着依旧扭曲着的五官。 右手无力地伸向上游,左手被水流拉向下游,红色的袖子,衣摆飘散开来。 周围围着一圈晕开的红色,只是在这夜色之下,显得没有那么清晰。 浑浊的河水流进陈启残破的身体,似乎将体液尽数替换掉。 而那红衣之下,深蓝色如同树根的结构若隐若现。 此时的陈启,整个人宛若一只散架的风筝,无力地坠落着。 周围漂浮着那黑色晕开的液体,以及倒钩触手的碎片,碎肉沫,碎片。 发生的事情,自然不用多说。 一抹血色身影,就那么散在河水浅滩之上。 冰冷的河水中,陈启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 夜色之中,一道黑针伴随着嗖嗖的风声,猛地射向一只厌火人的头颅。 砰! 无数黑刺炸开,瞬间,一朵血色之花绽放。 同时,一具无头尸体跟着倒了下去。 一只贱尸猛地从一旁蹿出,直扑向白夏那娇小的身子。 白夏察觉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躲开。 瞬间瞳孔微缩,有点怔愣住。 此时,类却从侧面撞了过来,将那贱尸撞飞,随即张开那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瞬间,血液溅了类整张脸,以及它身上的白色发丝。 样子甚是惊悚。 而周围,也随着这只贱尸的死亡,迎来了一只鱼妇的死亡。 白夏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咬牙看着地面的几具残破尸体,身子一下失去了力气,瘫软下去,倒在了这满是灰烬的半山坡上。 白色染血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一阵一阵地喘着气,吸着满是颗粒物的肮脏空气。 是引得一阵咳嗽起来, “咳咳咳” 眼中倒映着那只类逐渐放大的硕大身影。 那只类体长约莫一米。 类迈着受伤的腿脚,身上有着好些被血红点缀着的凝固毛发。 凑过来,不禁蹭了蹭白夏的脸,并且,它避开了白夏脸上那块骇人的伤口。 白夏望着眼前这类的脸,其形如猫的大脸,不禁让白夏想起来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猫。 名为十六。 忽然,一道黑色的人影在脑海中闪过。 “嘶” 这突然的一下,白夏眉头顿时皱起。 类也不禁因为白夏的这一下而顿住。 接着,那空洞般的黑影顿时清晰起来,那是一个小女孩。 不,不止,还有白发的少女。 “这?这是??” 接着,白夏大脑一阵刺痛,一段又一段缺失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暗潮,涌了上来。 自动填补上了每一块空洞,像是有着无数细针扎了进来,扎进了缝隙之中。 “嘶啊” 白夏的右手猛地抓住一团散发,额背上不禁出现了汗水。 而眼眶中,也有着打转的泪花。 “白玥?” 脑海中,被赋予了名字的白发少女,让白夏不禁脱口而出她的名字。 此刻,白夏缺失的记忆,不知为何,尽数归还。 “可是,白玥去哪里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我还忘了那么久??” 白夏越是想着,发现越是缺失信息。 手上不停地抓挠着头发,可是,真的没有一点头绪。 在记忆中,自那次被陈启伤害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 胸口不禁剧烈起伏起来,白夏不敢想下去了。 她害怕那个结果,更害怕去想那个结果。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 白夏手上猛地一扯,一把头发被自己硬生生扯了下来,抓在手上。 这突然的疼痛,像是给白夏打了一针镇定剂。 呼吸开始平稳起来,渐渐地,白夏手抓着地上的灰烬,撑起半截身子,茫然地望着四周。 顿时,一股空虚与恐惧涌上心头。 现在,只剩自己了。 不禁苦笑起来, “白玥不知道哪里去了,陈启也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接着,嘴角尝到了一丝咸苦,两行清泪就这么挂在白夏脸上,泪水就在左半边脸上的凹坑中打着转,有些刺痛,像是拿针扎了进去。 脸上苦笑着的嘴,也扭曲成了啜泣与大哭。 “呜呜哈唔” 渐渐地,白夏弯着膝盖,脸埋入仅剩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缩成一团,在那里不停地呜咽着。 好像是害怕夜晚的寒风。 空旷的山野之间,就只这么一道白色的身影孤独地待在那里,回荡着少女的呜咽声,显得是那么悲哀,甚至一丝诡异。 类见着白夏这样子,似乎能理解她的情绪,但是,自己也只有用着自己硕大的身躯,靠在白夏身边。 趴在地上,不时伸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同时望着周围的一切。 片刻,兴许是苦累了,白夏一头便栽了下去。 那类赶紧靠了上来,提供着依靠。 满脸泪痕的白夏也顾不得那么多,就随他,意识就这么沉了下去。 再度醒来,天空中已经是艳阳高照。 温暖的阳光照在一人一类的身上,不禁让白夏的身子感觉有些烫。 “” 白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很是疲惫,仿佛情绪的宣泄,让自己丧失了一大部分体力。 摸了摸脸上,那泪痕已然凝固。 面前这浑身长满毛的家伙,倒的确给了不少安全感。 揉了揉眼睛,甩了甩头,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这类。 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高兴?茫然? 接着,回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它的帮忙,并且,身为同类。 不禁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旋即白夏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摇着头苦笑道: “真是傻了,你又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