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杀人杀的云淡风轻。</p>
杀完人，她准备回去继续给少年做人工耳蜗。</p>
许久未说话的濮子卓有些唏嘘，声音都不似往日中气十足。</p>
她似乎一直在思考，可是思考不明白。</p>
“小姐姐，她们也不是坏人，是这个游戏把她们逼成这样的，就像我和我哥一样，对么？”</p>
“小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过我很多时候真的搞不明白，什么事是对的，什么事是错的。你杀了我们，因为我们确实也差点害你被明泉杀死。”</p>
“小姐姐，我们是坏人么？要是直接做坏人我也不纠结了。可是很多时候，我感觉我们是好人呀！对老百姓很好，对一些弱者也很好——”</p>
叶绯走回大殿。</p>
“不要太拘泥于正义和邪恶的问题。好人坏人都有，什么样的人也都有。”</p>
叶绯本不用和濮子卓说这么多，不过濮子卓他们是意识电波，最近很久没说话，像是抑郁了，搞不好不一会就死。</p>
再找这样的意识数据得再进入赛博世界才行。</p>
所以，她帮他们打开一下心结。</p>
“每个人出生不同，经历不同，所以性格和处事方法必然不同。甚至同一个人对于不同的人而言，也可以分别是好人和坏人。”</p>
“人性和人心不需要搞懂。只需要，做自己，坚持自己的路。”</p>
“记住，人在江湖，我行即道，我身即法。”</p>
明泉在系统空间内看了看表情激动的濮子卓，笑了笑，他红发如瀑，内心确实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p>
叶绯……</p>
她追求自我的强大。</p>
希望人人能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把别人当成信仰。</p>
不过别人好坏她并不在乎。</p>
这，就是她的温柔和残忍。</p>
她一直没有变过。</p>
明泉轻轻笑了笑，也想起了曾经见过叶绯时的模样，惊艳一时还是一世，他分得清楚，那种幸运，一次也就当成一辈子。</p>
于是当叶绯进入这个世界时——</p>
他想自己就算死了，也想抱抱她。</p>
可惜他真死了死，也没成功。</p>
此时。</p>
武林正派十九个门派长老和首徒都聚集在华山脚下，正在开秘密会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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