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直接以此为根据地,向外进行拓展。 那些没有掌握超凡力量的土着们,哪里是他的对手?尽管外表看上去相似,但内在的肌肉密度,纤维强度实在是差太多,平常的雪域人根本经不起他随便一巴掌。 如此一来,自然是轻松的带着部落战胜了原本的资源争夺者,再收拾掉周围的其他小部落,成功做大做强。 等到隔一段时间消化的差不多后,再重复操作扩大地盘。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他带领的巴马部落已经成为了雪域世界里首屈一指的大部落了。 纵观世界地图,更是成为了此位面三号区域的八大部落之一,后面的事情就如现在一般。 其余七个部落产生了警惕性,共同的想要对其进行制裁,但是没有办法,实力在这里放着,这就被其干脆利落的收拾掉了一个。 奔走在这雪白的大地上,拉塞姆只感觉身体无比的轻快,丝毫没有数日未睡觉休息的疲惫感,不由得对研究所的研究成果赞赏万分。 这也算是他探索世界,发展势力的附带品了。 经过连年的战争,他收集到了许多好战者的尸首,雪域上的人都充满着战斗激情,所以哪怕是在战争中身死,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死前不曾畏惧。 这反映到特性上,便是饱含战斗情绪,调味充足的人形祭品。 如此的存在,正好可以供拉塞姆这些眷属使用,而且效果似乎格外的好。 作为第七圣卫军的军长,拉塞姆的资历算是轻的,也就是刚刚突破到一级破种期,但就是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些战争岁月,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强度在飞速提升。 体内的那颗魔种,越来越成熟,反馈给他的力量和能力也越来越强。 到现在已经能够在这魔力匮乏的的背面,以自身为燃料燃烧一片区域数天之久。 在他看来,如果其他人没有像他这么大的收益的话,自己绝对会成为教廷的第五位序列三成熟期。 周围,寒冷的天气和毒辣的阳光,在他看来似乎也都没那么难过了,一心想要赶回部落发动下一场战争。 像这次这么大的提升,在接下来还有整整六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多久,他便回到了自家的领地当中。 随便从一处营房抢了一身衣服,遮住隐私部位,他就准备回到自己的营帐当中。 然而,周围的人行事匆匆,不少人脸色中更是带着焦急和愤怒,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这让拉塞姆心中感到一丝不妥。 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尽管他已经来到这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对于此世界的语言依旧掌握的不是很地道,只能够在对方慢慢说的时候听懂一二。 这也是为什么他面对隔壁部落领袖的挑衅和劝说而不顾,不是因为脾气好,完全是因为风太大他听不懂装的。 这个时候也是一样,虽然听不懂语言,但他们眼神中的慌乱,他还是能看得到的。 加快了脚步冲回营帐当中,还没等屁股坐热,主动召回手下,就有负责联络巴马部落主营那边的联络官急匆匆的冲过来。 他的脚步甚至是来不及刹车,扑通一声,两脚就被绊倒跪在了地上。 “什么事,慢慢说!” 拉塞姆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冰冷的沙溢顿时弥漫而出,刺激着联络官的大脑,让其强行清醒过来。 “大大人不好了” “我们被偷家了” 联络官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好不容易理清了思路,慢条斯理的说道,随后便是将情况一五一十的复述了出来。 “什么!他们怎么敢?” 等到彻底理清思路后,一股羞辱和愤怒之意涌上心头。 作为一个外来者,虽然他从未把自己当成巴马部落的人,最多只是一个奴隶者罢了。 但是有人胆敢碰自己的财产,那也是不可饶恕的! 特别是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一群蚂蚁罢了,蚂蚁胆敢冒犯自己的计划,这种差别之感更是让他觉得羞辱无比。 “还想留你们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拉塞姆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给我传令所有空余着的中队” “除了留下1\/3的人手看管奴隶以外,其他的人全部带上粮食和我出发!” “下一个我们要灭掉阿伍德部落 !” —————— 就在此方位面的各种暗流涌动进行之时,在主世界里也从未平静过。 在经历了数个月的沉睡后,在地底躺尸的卡尔加终于是渐渐恢复了意识。 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得自己无法动弹,他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 随意感受了下身体的状态,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至少之前施展术法,凝固遮掩住自己的巨大岩石球屏障已经彻底破碎了,分散在他的几个头颅间,这是身体长了一米两米所达不到的。 “我不会沉睡了几年吧”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想要使出蛮力直接刨土到地表,但是沉下心思考了一番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经历了之前泉水女神这一役,地上的这一片区域肯定会迎来大发展,就算自己在凌晨睡之前特地跑远了点儿,也估计没有离这里太远。 一旦自己破土而出,这动静绝对会被上面的各方势力给传出,到时候免不了暴露自己。 估算了下岩属性头颅所残余的魔力,他开始小心翼翼地从脚下吸收恢复。 这里是地下将近400米深的地方,就算是此地魔力普遍贫瘠,但足足炎属性魔力丰富到奢侈。 卡尔加开始一边小心地观察自身的状态,一边注意不要因为地下空虚而掉到地心里去。 就算是如此,他也不免对地面上的人造成了莫大的困扰。 一股剧烈的地震袭击了地表的静谧之城,这是泉水女神在遭遇到了多次打击后的应对后手 为了更多的收敛信仰提升繁荣程度,她终于是对自己的个性做出了忍让,允许信徒们做起了生意,而这里也便成了附近一带的贸易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