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部分消息的确是真的没错,单纯的虚假信息很难骗得过真正的强者,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手中掌握着什么证据。 但是九真一假就不一样了,往往都能掩人耳目。 而约瑟夫所说的话更是如此。 要知道,他可是血族,真正的能力是玩弄血液,又不是什么亡灵法师或者亡灵战士,一天到晚的搞骨头。 之所以一直使用骨系的能力,便是为了迷惑对方,来让格里特忘记自己的真实力量。 另一方面,通过不断的真实信息,言语诱惑,来让对方分散出来哪怕是1的注意力,来让自己做小动作。 二者合一,来让自己一击毙命。 “妈的,亏我还一开始准备了那么细的操作,没想到你居然会愣神儿,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白费我一番心思” 他一边继续补刀,一边骂道。 约瑟尔原本的想法是,将自身的血液散成血雾,通过不断的短暂接触,渗入到对方的各个小洞口当中。 眼眶,鼻子,嘴巴 嘴巴倒是没有,格里特的嘴巴一直是闭着的。 约瑟尔不断的控制着自己的血液,凝成血雾,渗入到格里特的眼眶和鼻子当中。 并且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这个数量也在不断的扩大,并且不断的通过鼻腔渗入到格里特身体的深处。 之后再等到合适的时机,让其突然凝聚成刺,来一击毙命。 然而没想到的是,自己仅仅只是一句要把机缘共享给他的话,就让格里特产生了愣神。 之后,结局自然注定了。 几根灌注满了血液的骨刺,刺到了格里特的身上,别提什么慢慢从鼻腔中渗透血液,从内部攻破了。 目前已经扎到格里特身上的十几根刺,本身就如同巨大号的倒刺箭矢一般,不断的有血液从伤口处反涌,再凝聚成针的形状,扎到它的体内。 的确,像狼人这种战斗生物恢复能力,比起寻常生物要强上不少。 但如此频繁的伤口,格里特绝对没法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想到于此,约瑟尔心中不免洋洋得意起来。 想到自己那个机缘的最后一个触发条件即将达成,他的心中不免更加贪婪起来。 “让你贪心,回头把你变成老子钥匙的一部分,看着老子步入巅峰” 约瑟尔此刻基本将自身的力量消耗了个大半,格里特也身上满是伤口,如果不是上帝开玩笑,那他基本不可能恢复。 想到自己抓住战斗空隙的果决,他不禁对自己的战斗天赋再次表达了肯定。 它本身的近战能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他那一身的骨刺身上。 虽然说还能够再生,那是需要时间的。 像刚才那样一波把身上的所有骨刺都发射出去,如果一击没有毙命敌人,那他就将陷入防御的空窗期,到时绝对是任人宰割。 不过,强者的战斗就是这样。 反正都是你死我活,你把蓝条留着又能怎样?倒是不如抓紧机会搏一搏。 显然,现在的情况是他博赢了! 望着眼前已经被扎成刺猬,快看不成人形的格里特,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下来自然是要享受胜利的果实了。 两人的战斗看似只不过是凡人一般的打架,只有平凡的刀光剑影,并没有什么魔法师华丽炫酷的大招。 但只有内行人才知道其中有多么的凶险,以及在对波中蕴含了多么庞大的能量。 某位嘴皮子硬并且投机的铁匠老师傅,早已在二人的梦里对轰当中,被余波砸成了稀碎。 这种程度的环境,哪怕是低级的职业者,也承受不住,更何况他一个凡人呢? 变成一地的碎末是必然的结果。 对于这个自己仅仅只相处了几天的便宜师傅,约瑟尔也同样没有丝毫的在意,随脚便踏过了那不知名的碎肉。 在将格里特昏迷的身体大致处理了一番后,约瑟尔反而是一脸好奇的来到了结界的边缘。 “这家伙倒是门路清,如此贵重的东西,不知道是从哪淘来的” “不对,这好像还是一次性物品,居然就这么用在我身上了,真是浪费” 他一边低头端详,一边惋惜的说道。 食指生成了一根骨刺,轻微地触碰着结界模糊的边缘。 顿时,一道宛若实质化的波纹游荡开来。 骨头凝聚成的拳头微微用力,砸向了结界边缘,同样几道波纹传递开来,结界依旧没有要碎裂的趋势。 这让约瑟尔的心疼之意更浓了。 对于见多识广,更是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战斗的他来说,结界这玩意儿不是一次两次见了。 但是每一次见到,无不是“钞”能力的体现;不仅昂贵,还有价无市。 阵法分为一次性的和可重复利用两类;无论哪一类,在制造的过程中都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且一定要有法系职业者的参与。 就连他手上也只有一张,而且功用还比较的鸡肋,但一旦祭出,往往都是杀招一般的存在。 对于眼下这种类型的困阵来说,虽然使用方式较为的单一,但也同样价值不菲。 甚至因为把所有的功效都集中在了某个单一的方面上,它在防御能力方面格外的强大。 不信邪的约瑟尔再度展露出了最强的肉体姿态,两只拳头在不需要防御的情况下,凝聚的甚至比之前更加大。 宛若两个巨大的金刚杵,不断地朝着政法角落的某一个点持续输出。 然而,阵法在整体方面却并没有多少黯淡的意思,依旧坚挺地维持着自己的存在感,挑衅意味十足。 “该死的,看来必须得要快点恢复了,不然的话还真出不去” 简单的尝试了一下自身力量和面前阵法的防御力横向对比,约瑟夫估计一自己剩余的体力和能力,短时间内是没法打破这层防护的。 但是那么大一层隔绝的区域突然出现在了城市的角落,被发现的可能性实在太大了,他必须得要尽快脱困才是。 当即,约瑟尔咬了咬牙,从腰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丸丢进了嘴里,随后盘膝而坐,快速恢复着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