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远家里,易中海、傻柱和秦京茹三人正坐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只有秦淮茹坐立不安,不停地左右走动,时不时地望着中院,着急地等待张远下班回家。何雨水则坐在一旁,目光时不时瞥向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原来,何雨水刚刚从秦京茹那里得知了易中海等人前来找张远的目的。她心中暗自嘀咕:“我那傻哥哥和大嫂真是多管闲事!”她深知棒梗如今已变得如此顽皮捣蛋,靠他自身的力量很难改变现状。而秦淮茹每次都只是口头承诺会好好教导棒梗,但却未见实际行动,这样下去,棒梗又怎能有机会改过自新呢? 然而,何雨水并没有将这些心里话讲出口,因为她知道即便说了,也无人会听取。她暗自下定决心,将来自己的孩子出生后,绝不能像贾家那样教育,一定要以棒梗为反面教材,好好教育孩子如何做人。 “雨水,张远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啊?”秦淮茹焦急地催促道。这已经是她第七次询问了,短短二十分钟内,她不断地追问张远何时能到家,好像是张远欠她的一样,令何雨水烦不胜烦。 “好了,秦姐,你坐下等着,张远也许因为单位有事耽搁了一会。”傻柱看着秦淮茹坐立不安,便开口安慰道。然而,这几句话在秦淮茹听起来却像是在幸灾乐祸。 “滚!棒梗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着急!他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从小到大没受过一点苦。这次被关进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秦淮茹破口大骂,眼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秦京茹见状,心中一阵恼火。她原本以为傻柱是出于好意才安慰秦淮茹,但没想到秦淮茹竟然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完全不知好歹。傻柱只是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无端遭受一顿责骂,实在是太冤枉了。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说的话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瞪大了眼睛,指着秦淮茹骂道:“堂姐,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既然你觉得傻柱不对,那好,这事我还不想帮忙啦!敢情是你自家的棒梗吃不了苦,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别拿傻柱出气。” 说完,秦京茹用力地拉着傻柱的手,转过身准备出门。她边走边说:“傻柱,我们走,别待在这里惹人厌。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求人帮忙也得看对象,棒梗进去也是活该,谁叫他手脚不干净,现在遭报应了,纯属活该。” 傻柱被秦京茹拉着手,心里十分矛盾和无奈。他知道秦京茹是在关心自己,不想让自己受到任何委屈,但同时,他又觉得秦淮茹毕竟是自己的邻居,而且秦淮茹家里确实遇到了困难。此刻,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够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吵闹不休,像什么样子?难道你们以为吵架就能解决问题吗?还是说,你们觉得吵架可以让棒梗从里面出来?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也不会再管棒梗的事情了。”易中海愤怒地猛拍桌子,大声呵斥着三人。 何雨水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暗暗想道:“这里可是我家啊,你们要闹就到别的地方去闹吧。在我家里又哭又吵,还拍桌子,这是给谁脸色看呢?”她对他们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就在这时,张远终于回来了。他之所以回来得这么晚,是因为单位突然有事情需要处理,导致他的下班时间被拖延了。 “哟呵,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我家?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哦,我可不负责做饭招待大家。”张远一走进门,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场,便打趣地说道。 听到张远的声音,秦淮茹立刻站起身来,犹如一道闪电般迅速跑到张远面前。她紧紧抓住张远的双肩,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迫切,迫不及待地问道:“张远,我家棒梗出事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想办法把棒梗救出来啊?” “棒梗?他怎么回事?他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爹。”张远看着秦淮茹拉着自己的胳膊,直接伸手将秦淮茹的手给扫开,然后冷冷地说道。 “张远,秦淮茹都求你了,你看在大伙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帮一帮她啊,可怜她做为母亲的心情。”易中海见此也是有些着急,连忙对着张远说道。 张远转头看向易中海,发现他的眼神漂浮不定,一直在回避张远的目光,刚才还摆出一副义正言辞和急公好义的样子,现在却是躲躲闪闪的。 而易中海的举动让张远心里越发感到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另一边,傻柱看到张远回来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因为他知道张远的身份和能力,如果张远愿意帮忙,那秦淮茹的事情肯定会得到妥善解决。于是他不顾秦京茹的阻拦,迫不及待地开口向张远求情。 “妹夫啊,你可是公安干部,肯定有办法把棒梗救出来吧!而且棒梗这孩子也没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一时糊涂偷了点东西,等他出来以后,我相信他经过这次的教训,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傻柱一脸诚恳地望着张远,眼中满是期待和希望。 “是啊,”秦淮茹也急忙插嘴道,“张远,我向你保证,只要这次棒梗能够平安无事,我一定会好好看管他,绝不会再让他犯错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恳切,显然非常担心儿子的安危。 张远将目光投向了秦京茹与何雨水。尽管秦京茹并未多言,但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份期待,却清晰可见。至于何雨水,则是直接开口劝说着张远,提醒他莫要因为棒梗之事,令自己犯下过错,进而影响到自身的前途。 \"罢了,你们先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如实道来,但我有言在先,切不可对我有所隐瞒。\"最终,张远还是决定伸出援手。 张远话音刚落,秦淮茹便如见到了曙光般,连连颔首。甚至未等易中海应允,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的始末详细告知了张远。 待张远听完后,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若事情仅止于此,倒也不难处理。你们需率先与苦主取得联系,竭力争取私下和解。主动赔偿对方的损失,满足其需求,并获取谅解书。如此一来,棒梗应无大碍,或许在少管所待几天就可以出来了。” “啊,还要赔钱啊?能不能不赔钱?张远,你直接打个电话过去,直接让你同事放人不就好了吗?还有棒梗关进少管所,今后他怎么找工作和结婚啊?”秦淮茹一听要赔钱,还要进去少管所,心里极度不乐意,她压根只想棒梗马上被放出来,而不是按照张远所说的那样。 “不主动赔钱,也行,在少管所多待几天,反正赔偿是必须的,你们是回避不了的。”张远见秦淮茹冥顽不灵,没好气地说道。 秦淮茹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但还是不甘心地问:“那我们需要赔多少钱呢?” 张远回答说:“这得看具体情况,首先得了解苦主的意愿,如果能获得他们的谅解,再加上我从中协调,应该不会太多。不过,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毕竟涉及到盗窃,这可不是小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只是我身上没钱。”秦淮茹见张远发火,顿时变得唯唯诺诺,吞吞吐吐地说出事实,她的钱被棒梗偷了,因为是证据,目前派出所尚未还给她,而且她听说苦主被偷了300多元,她那点钱根本不够赔,加上张远说的,要跟对方达成和解,免不了要被对方狮子大开口。 “秦淮茹,要不先按张远说的去做吧。”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听了这话,眉头皱起,显得有些忧虑。她心里明白,这笔钱对她们家来说可能会造成一定的经济压力。但她又觉得张远说得有道理,棒梗这次确实犯了大错,不能轻易放过。于是,她咬咬牙,决定先按张远说的去做。 随后,张远在家打电话给派出所,了解了一下案件的进展情况。得知棒梗已经被关押在少管所,等待进一步调查。张远向电话那边的公安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表示愿意协助解决此事。对方回复告诉他,让秦淮茹尽快去与苦主沟通,希望能够达成和解协议。 挂断电话后,张远将情况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听了,心里稍感宽慰。虽然她仍然担心棒梗在少管所里受苦,但至少现在有了一个解决方案。 得到解决的办法后,易中海和秦淮茹先后告辞。二人出去后,并没有各自回家,而是去了贾家。等过了半小时后,易中海先回家,然后秦淮茹才从贾家走出来。此时的秦淮茹满脸通红,但整个人没有之前那样心事重重的样子,反而像是心情轻松了好多。 之后,易中海和秦淮茹出了派出所,付出一定的代价后,终于获得了对方的谅解书,这笔钱是易中海替秦淮茹出了,至于为什么易中海会替秦淮茹出钱,其中的理由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 随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带着谅解书跑去派出所,等公安确认无误后,告知他们:“棒梗虽然得到了苦主的谅解和原谅,但是,他的行为非常恶劣,需要在少管所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强制性教育。” 秦淮茹听完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易中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秦淮茹,焦急地喊道:“淮茹!淮茹!”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悠悠转醒。醒来后的秦淮茹眼泪汪汪,无比委屈地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这可怎么办啊?我已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为什么还是没能救出棒梗?”说完,秦淮茹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易中海安慰道:“淮茹,你别太伤心了。咱们已经尽力了,等他在少管所接受一段时间的教育后,说不定就能改过自新呢。”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说:“希望如此吧。只是,我真的很担心棒梗会受不了少管所的生活。” 易中海叹了口气,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说:“放心吧,淮茹。棒梗毕竟还小,吃点苦头也是好事。而且,我们也可以经常去看望他,给他带些好吃的和生活用品。只要我们不放弃,相信棒梗一定会重新做人的。”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她知道,现在只能接受现实,等待着一个月后棒梗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张远总是觉得夜晚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出现,听起来就像公猫在发情或叫春。这些声音每晚都在大约相同的时间响起,让张远感到十分困惑。于是,他决定向汤姆询问,但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答案。 与此同时,张远注意到易中海对秦淮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他开始频繁地对她表示关切,嘘寒问暖,甚至比许大茂这个合法丈夫还要关心。然而,这也许不能完全怪罪于易中海,因为许大茂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几乎不在家,大部分时间都下乡去找小寡妇,对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毫不关心。 尽管如此,张远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他开始怀疑易中海是否别有用心,尤其是当他看到易中海对秦淮茹过分殷勤时。这种情况让张远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担心事情可能会变得复杂起来。 直到有一天,棒梗从少管所回来,整个人变得比以前更加黑瘦,变得更沉默寡言,谁也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由于棒梗的回来,秦淮茹不知是关心还是愧疚,趁许大茂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好吃的都拿去给棒梗。 但是万万没想到,棒梗回来的第二天晚上,院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