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这边也是同样的情况,何雨水知道傻柱出事后,又气又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一边哭骂傻柱是个蠢货,一边不停地埋怨他总是不听劝。 原来,何大清和何雨水都曾多次告诫过傻柱,贾家没有一个好人,尤其是秦淮茹,别看她外表柔弱,其实内心非常自私自利。以傻柱的性格和心思,根本就不是秦淮茹的对手,甚至可能会被她利用和欺骗。 早在何雨水参加工作的时候,厂里就已经流传着关于秦淮茹的风流韵事。据说她从上班第一天起,就开始勾引男人,然后利用他们来获取利益。她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其中包括易中海、郭大撇子、许大茂、赵嘉军、张远等。不仅如此,厂里很多男工也曾与秦淮茹一起钻进小树林,总之,秦淮茹在轧钢厂男工中的名声可谓是人尽皆知,声名狼藉。 傻柱这人呢,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就是觉得自己比一般人要聪明许多,而且他还特别爱臭美,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的条件相当不错,任谁看了都会羡慕嫉妒恨。虽然说傻柱的确有些让人羡慕的资本,但可惜的是,他这个人太能折腾了,好端端的一手牌,被他打得稀烂。明明知道自己还是个未婚的大小伙子,可就喜欢往秦淮茹那个寡妇跟前凑,还死不承认,硬要说他们只是单纯的姐弟关系。结果这么一搞,他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再说说他攒下的那些钱吧,当初何大清搬走的时候,特意给他和妹妹何雨水每人留下了三百块钱。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何雨水跑到傻柱家翻了个底朝天,竟然连一分钱都没找到!这让何雨水不禁开始怀疑,傻柱是不是把这些钱都花在了秦淮茹身上?甚至连他自己每个月的工资也搭进去了。 何雨水越想越气,越气越烦,心中不断念叨着:“我怎么就摊上这个傻哥哥啊!”她感到无比委屈和无奈。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何雨水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前去开门。 门打开后,何雨水看到站在门外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但还是礼貌性地问道:“老太太、一大爷,你们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聋老太太一脸关切地看着何雨水,而易中海则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让人难以心生厌恶之情。然而,何雨水心里清楚得很,她的傻哥之所以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与这两人脱不了干系。聋老太太虽然真心对待傻柱,但对何雨水却如同陌生人一般冷漠。至于易中海,更是无需多言,如果不是何大清回来,何雨水或许也会像院子里的其他人一样,被他伪善的面具所蒙蔽,无法辨别是非对错。 听见是为了傻柱的事,何雨水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让聋老太和易中海进去坐。 聋老太和易中海走进屋里坐下后,四处看了看问道:“张远呢?” “他啊,今晚他值班,要明天才回来。”何雨水一边给两人倒水,一边随口回答道。 聋老太和易中海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难色,没料到张远居然不在家。 “你们是来找张远的?”何雨水将水端到两人面前,见他们一脸愁容,好奇地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是的,你哥的事,我们已经找过厂里……” 何雨水一听,眼前一亮,急忙打断易中海的话,“那厂里怎么说,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易中海看着何雨水期待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唉,雨水啊,这事不好办啊!” “怎么说?难道厂里已经有处罚我哥的通知吗?”何雨水紧张地问道。 “不不,还没有,多亏了老太太和我,杨厂长答应暂时缓和几天。”易中海厚颜无耻地给聋老太和自己邀功。 “谢谢你们二位。”何雨水并不知情,但却被易中海的话所感动,不住地向他们道谢。 “那么您看,有什么需要我和张远去做的吗?”何雨水真诚地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希望能帮到忙。 易中海和聋老太对视一眼,心中一喜,何雨水的话无疑是告诉他们她答应了。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小张有个徒弟叫许巍,他舅舅正是保卫科刘科长,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请小张帮忙,看看能不能通过这层关系把傻柱的罪名降到最低。”说完,易中海期待地看着何雨水,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哦,这个事简单,我想问题不大,张远应该不会拒绝的。”何雨水保证道。 “那就好,有你这话,我们就放心了,毕竟傻柱也是好心,他没有恶意的。”易中海说道。 “我哥是好心,但是,也得是看对象是谁,秦淮茹一天到晚地缠着我哥,明明就是自家问题,谁家不困难,不是勒紧腰带过日子,为什么她要我哥去偷东西,难道她生活不容易,就可以让我哥去干违法犯罪的事吗?”何雨水狠狠地骂道,不提傻柱的好心还好,简直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被人利用和背锅,一点也不讨好。 易中海严肃地说道:“雨水,这事不能这样做,邻里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忙,这样才能体现我们院里有人情味,你哥是在做好事,你应该要站在他这边去支持他,何况贾家确实是困难,东旭才刚走,他媳妇工资少,养活一家人太不容易了” “够了,小易,我觉得雨水说得没错,秦淮茹就是个灾星,谁碰谁倒霉,而且她是在利用我乖孙的善良,你让秦淮茹离我乖孙远点,否则我豁了这条老命,也要让她们贾家走投无路。”聋老太也发话了,她本来就不喜欢贾家,尤其是秦淮茹,贾张氏虽然讨厌,但她说得没错,秦淮茹是一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