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独自苦思冥想,始终想不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上次那件事情仅仅是让棒梗遭受了秦淮茹的一番训斥,但出乎意料的是,这却让易中海目睹到了秦淮茹懂得如何教导孩子,于是乎,易中海毅然决然地决定认棒梗作他的干孙子,这让张远大感无奈,不禁自嘲道:“我原本是要教训棒梗的,怎料到最后竟成了贾家的美事一桩!” 易中海为了展示出自己对棒梗无比的关爱之情,特意摆出一副慷慨大方的姿态,既往不咎,并邀请张远去担任厨师,置办了整整六桌丰盛的酒席。 这场宴席令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心满意足,喜笑颜开,唯独是几个人,原因是贾张氏越发厚颜无耻,当着众人的面,毫无顾忌地表现出贪得无厌的本性,一边吃着碗里的食物,眼睛还死死盯着桌上其他菜肴;好在她与易中海等人同坐一桌,这种行为也只是让易中海夫妇和聋老太感到恶心罢了,最终,聋老太实在无法忍受,连一口酒都没能喝下,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困倦难耐,先行离席回家去了,如此一来,易中海夫妇顿觉颜面扫地。 当晚,身为主角的棒梗不但穿上了新衣服,还拿到认干亲的红包,里面足足有50元钱,馋得旁人直呼易中海夫妇真大方;另一边的主角易中海则是没有那么高兴,因为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棒梗跪下磕完几个响头后,一直被贾张氏拽在身边,根本不让一大妈有机会靠近,棒梗也不与易中海夫妇亲近,只顾着吃肉,使得一些有心人都瞧出了个中眉目,心里有点嘲笑的意思。 夜幕降临,棒梗听从奶奶贾张氏和父亲贾东旭的吩咐,来到了易中海家中,他像完成任务似的,随口打了声招呼后,便匆匆离去。 一大妈看着棒梗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虑,她皱着眉头对易中海说:“老易啊,你有没有觉得棒梗似乎对咱们并不亲热呢?我真担心将来等我们年老体弱的时候,他是否愿意照顾我们、给我们养老送终啊。” 然而,易中海却不以为意,坚持自己的看法,他拍了拍一大妈的手安慰道:“孩子还小嘛,很多事情都还不懂。刚开始可能会显得生疏些,但只要日后你多关心他,多和他交流互动,让他感受到你的善意和温暖,相信他一定会慢慢懂得感恩,也会越来越喜欢和我们亲近的。” 尽管如此,一大妈仍然心存疑虑,她叹了口气说:“我就是担心那个贾张氏不好对付,如果最后我们费尽心思,却得不到他的真心相待,岂不是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 “放宽心啦,不必忧心忡忡,我心中有数,如今大家都晓得棒梗成为了咱们的干孙儿,如果将来他胆敢对咱们疏于照拂,必定会遭到众人的谴责和唾弃,背负骂名!至于那个贾张氏嘛,嘿嘿,我自然有妙计来应对她。”易中海满脸自信,似乎早已稳操胜券,全然未将忧虑之事放在心头。 眼见着易中海如此笃定自信的模样,一大妈便也不再规劝,反倒依言行事,决定自明日起,多多与棒梗亲近往来,争取让棒梗打心眼儿里喜爱并接纳他们二人。 在某些居心叵测之徒的蓄意炒作下,易中海认棒梗作干孙一事迅速传播开来,短短时间内,几乎整条南锣鼓巷的居民皆已知晓此事,无论是交情深浅与否,但凡有人遇见易中海,都会向他表示庆贺。 而易中海本人亦是整日喜笑颜开、神采飞扬,每次一见到棒梗,便会豪爽地掏出一两毛钱或是几颗糖果递给他,引得周围众人纷纷感叹贾家真是走了大运,棒梗实在是好福气,竟能得到易中海的青睐有加。 这些日子以来,棒梗简直开心到飞起!一放学,他连家门都不入,直奔一大爷家而去,直到每晚吃完晚饭之后,他才心满意足、乐呵呵地回家睡觉。 目睹着棒梗与易中海夫妇之间日益紧密的关系,贾张氏全都看在眼里,但内心却极为不爽,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心爱的宝贝孙子被别人夺走一般,甚至不再认她这个奶奶了。 与此同时,贾张氏对易中海夫妇心怀愤恨,认为他们狡猾多端,然而,她却没有意识到,这原本就是她和贾东旭精心策划的阴谋——觊觎易中海的家产,并期望将来棒梗能够继承一切,如今眼见棒梗被易中海用甜言蜜语所笼络,贾张氏不禁开始懊悔起来。 “东旭啊,你看看这可怎么办好呢?从小到大,棒梗一直都是和我最亲近的呀,可现在他居然连一声‘奶奶’都不肯喊我了!”贾张氏悲痛欲绝,泪如雨下。 “这该死的小兔崽子,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老子还没死,就已经跑去跟别人亲了,真是气死我了。”贾东旭也是火气大,大骂棒梗养不熟。 “不许你骂棒梗,他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护犊子的贾张氏见贾东旭骂棒梗,立即心疼起来。 “妈,要我说你别太纵容棒梗了,依我看不好好教育他不行了,你看现在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难道非让他跑去给别人家养老吗?”贾东旭把气撒在贾张氏身上,都到了这时候,还替那个兔崽子说话,早知道棒梗是这个德行,当初宁愿把他射到墙上,也好过现在被他气死。 “不行,你要是敢打棒梗,我就跟你没完。”贾张氏始终不同意贾东旭教育棒梗。 这对母子的对话都被一旁的秦淮茹听到,对于他们两个的对话,秦淮茹却是另一番算计,她觉得棒梗跟着易中海,起码生活比现在要好几百倍,就看这几天,棒梗都长胖许多,营养都跟上了,一大妈和一大爷又是非常慷慨大方,每次都塞给棒梗许多零食,就连秦淮茹也跟着偷偷受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