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察觉到易中海到来,立即摆出一副柔软无助的表情,苦苦哀求的态度让大伙觉得张远有点小题大做。 “张远,棒梗他还小,不懂事,你没必要揪着不放,我求你赶紧放开他吧。” “如果你觉得心里有气,可以打我骂我,只求你别伤害棒梗。” “我知道棒梗是做错事了,应该罚,你现在也打了他,算是给了他一点教训,他肯定下次不会了。” 秦淮茹既是哀求,又是暗指张远打小孩,摆出自己才是苦主的样子,把大伙都拉到自己这边。 易中海说道:“张远,我命令你赶紧放人,还有你打老人一事,你必须赔礼道歉,否则我要开大会让大伙批评你。” “你没看到贾张氏发疯冲撞我吗?” “她不是没有撞到你吗?撇开事实来讲,你打老人和小孩就是不对,所以,今天你必须做出道歉,还有赔钱。不过,事出有因,棒梗也被你打了,也算是受到了教育,至于那些白菜洗干净还是可以吃的,依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做主,你赔给贾家5元钱,让她买点红药水涂抹,你看这样对你对别人也好。” 易中海现在脑里如一团麻绳,只想着尽快处理这点小事,下午他找了许富贵协商赔偿的事,可是,许富贵一直摆出油盐不进的态度,旁边的许母却是咬牙切齿地要求傻柱血债血偿,无论易中海开出多大的条件,始终无法撬开他们两个人的嘴,另一边聋老太也在逼着易中海把傻柱救出来;易中海现在是头都大了,心里也在懊悔当初应该制止傻柱,不让傻柱这么暴力,现在惹出大麻烦了,把自己坑进去不说,还连累了自己。 没等易中海想出解决的办法,张远与贾家又闹起来,四合院这两个刺头实在是太可恶了,整天破坏院里的宁静。 “你都不谈事实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张远耸耸肩膀地说。 “什么?你不赔钱,我岂不是白白挨你一脚,我不同意,张远你这个小王八蛋,我一定要找你算账,我要咒你死,不但你死,还要咒你绝子绝孙,永不安宁。” 贾张氏一顿咒骂,又换来张远一巴掌,直接原地转了一圈,除了是出口气,还有系统给予的任务奖励2元钱,最关键的是这个任务可以连续领取,只要贾张氏张嘴骂人,张远就可以领取,痛快之余,还能赚钱。 “张远,你怎么能当众打人!” “呵呵,她凭什么就可以骂人?” “她年纪大,是长辈,长辈说你几句,也是为你好的。” 这时,易中海身上也出现任务,任务要求张远让易中海丢面子,奖励也是同样2元钱。 张远见状,心里乐开花,这两个家伙不愧是刷钱怪,打他们就能赚钱,一举两得。 “一大爷,你既然是这么说,仅凭年纪大就可以胡乱做别人的长辈,从明天起我去请外面那些七八十岁的老人来我们院子,给我们大伙,也给你做长辈,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之前一直提倡尊老敬老,相互照顾,我把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送去你家,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们,让他们老有所依和安度晚年,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做个好榜样,一大爷,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易中海哪会说好,这不是给自己找几座大山吗?他自己只想坐享其成,哪会愿意那么大方照顾那些老不死。 见到易中海不说话,张远又进一步逼问他。 “怎么不说话,你可是堂堂的一大爷,你不是经常这样告诫我们,尊老养老,照顾老人,让院里的人关系紧密,胜是亲人,相互照顾,你可要先做给大家看,让院里的人向你学习。” “张远,你胡说八道,怎么能让陌生人进来我们的院子,这样会让我们院子变得非常脏乱差。” “为什么不能让他们住进来?难道你一直提倡的优良传统和传统美德就是因为这点理由而摒弃了吗?” “我说不过,但是院里的事由院里人来解决,你我说得都不算。” “既然你也这样说了,为什么你可以替我做主呢?难道你见有利可图的,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据为己有,见没有好处了,就选择视而不见吗?” “够了,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你别再来打岔了。” 易中海见张远一直抓住话题不放,直接耍无赖起来,不跟张远继续再争辩下去。 张远突感手背一疼,见棒梗属狗的,张牙舞爪地咬自己,一时气愤的他狠狠地又耍了一巴掌给棒梗,直接把他拍晕。 “棒梗!” “张远!” “你好狠心啊,他只是一个孩子,你居然敢下这么毒的手,你还是不是人?” “哼,我是不是人,与你无关,我警告你,秦淮茹,管好你家的棒梗,别让他再来捣乱,浪费粮食是非常可耻的行为,现在大伙都只是在温保线之下,岂会让人白白糟蹋这些蔬菜。” “我会教好他的,但轮不到你来操心。” 张远见秦淮茹还是不当一回事,心想今天也教训过了,以后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来跟她们贾家谈心,于是便松开了手,任由棒梗摔坐在地上。 “棒梗!” 见张远放开棒梗,秦淮茹急忙扑过去,拉起棒梗仔细打量,发现除了嘴角破了和脸蛋红肿,其他地方没有受伤,望着自己白白胖胖的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秦淮茹心里是多么的来气。 在秦淮茹想着棒梗的伤势,刚才晕过去的棒梗突然醒来,还没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是谁,猛地一把推开。 “哎呦!” 秦淮茹径直坐到地上,忽感肚子传来剧痛,痛得秦淮茹忍不住大叫一声。 “贾家媳妇怎么了?” “快看,出血了!” “糟糕,可能是羊水破了,快送她去医院!” 秦淮茹下身出现血迹,吓得众人有点慌乱,手忙脚乱地开始扶秦淮茹去医院。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吓呆了,两眼惊恐,脸色苍白,啊的一声,掉头跑回家。 “棒梗!” 贾张氏也不知所措,既担心棒梗,又害怕秦淮茹肚子里的孙子保不住,最后还是选择肚子里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