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个柳小雨，够机灵的呀！</p>
林向前被押到审讯室。</p>
灰白的墙壁，灰砖的地面，搞得灰气沉沉。</p>
林向前心道：</p>
“生活也太丰富了，这才重生几天呢，就来领略七八十年代的派出所。”</p>
中间有张木凳，林向前一坐，对面还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那是审讯人员坐的。</p>
两个民警往椅子上一坐。</p>
两张脸像铁板一样。</p>
其中一拍桌子。</p>
啪一声。</p>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说！！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p>
“林向前，三河村。”</p>
“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p>
“黄鼠狼和狐狸。”</p>
“哪里抓的？”</p>
“山上。”</p>
“几只？”</p>
“19。”</p>
“派什么用场？”</p>
“不派用场，就纯粹送给朋友。”</p>
“哪个朋友？”</p>
“就外面那个？他家里人身体不好，吃黄鼠狼和狐狸，能补身体，我帮他抓了几只。”</p>
“一派胡言！”</p>
“为什么不是白天给，而是下半夜？”</p>
“白天要下地干活，没空。”</p>
“你朋友叫什么名？”</p>
“屁屁哥。”</p>
“什么屁哥！说大名！”</p>
“不知道。”</p>
“连名字都不知道，分明有鬼，说！你们是不是在私下交易？”</p>
“没有没有，警察同志绝对没有，是因为黄鼠狼和狐狸是晚上出没的，只有晚上才能抓得到。为了保证新鲜药性好，就连夜给我朋友，没有金钱上的交易，绝对没有，再说这玩意儿满山都是，根本不值钱。”</p>
这是林向前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的最好说辞。</p>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被抓，怎么说人家都相信。</p>
可现在那个叫屁哥的也被抓了。</p>
林向前和对方不熟，更加不知道他之前说的是什么。</p>
现在只有祈祷这家伙是个脑子灵活的，千万别一被恐吓就什么都说了，那可真是死翘翘了。</p>
“见到我们就跑，这分明是做贼心虚，你俩就是在私下交易。这是投机倒把罪，罪名可不小。”</p>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个良好公民，我没有一见你们就跑，我已经把东西给我朋友了，我想家里人等急了就想快点回家。”</p>
“我是听到有人喊站住什么的，但我又想我是一个良民。应该不是在跟我说，所以我才跑我自己的，我要是知道喊的人是我，我当时就停下脚步，一步也不会往前迈，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嘛。”</p>
“油嘴滑舌！说起话来一套一套！”</p>
“警察同志，我这个只是说出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千万不要误会，把我抓进来真的冤枉我了。”</p>
“哦？是吗？”</p>
被叫做队长的民警点了支烟缓缓开口道：</p>
“把郑子雄签字的的口供给他念一念。”</p>
林向前正疑惑郑子雄是谁？那屁哥该不会就叫郑子雄吧？</p>
“是队长。”</p>
一旁的民警拿起，一张纸念道：</p>
“郑子雄，男，29岁，无业游民，口述如下：我向他们收购黄鼠狼和狐狸的皮毛。用来卖给外地加工厂的厂家。这是第好几次，具体几次数不清了。价格是一快三毛一只”</p>
林向前瞬间脑子一炸。</p>
“妈呀，这人看着机灵，却是个老实头，交代的真他娘清楚！”</p>
啪！</p>
周队长大力一拍桌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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