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你村里最有出息的后生。先委屈你去衙门里当差，积攒些盘缠，来年再考取功名。” 姬安康淡然一笑，“多谢村长的好意。我答应了别人，要帮她完成心愿，不能去衙门里当差。”</p>
村长面露尴尬之色，姬秦氏连忙赔笑，“村长，你先回去，我劝劝他。”</p>
村长微笑，离开了木屋。姬秦氏拉着姬安康的胳膊，面露不悦之色，“康儿，吃官家饭多是一件体面的事。”</p>
“娘，孩儿不去。”</p>
“你这孩子，这么体面的差事，为什么不肯？”</p>
“体面？什么才是体面？拥有强大的力量，被众人仰视，才是真正的体面。娘！你到底明不明白？”</p>
“康儿，娘只希望你能安稳过完一生。当官差好，当官差体面，能给你讨个媳妇，让你平安过完一生。”</p>
“娘，醒醒吧！我们这种底层的人，就算当了官差，也不会获得真正的体面，没人看得起我们。孩儿不要什么体面，孩儿要力量，要强大的力量！”</p>
“安康，你就听娘的吧！先当上官差，以后熬出头了，就能获得力量了。”</p>
“大哥，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是明年，还是后年，等我七老八十再出头，还有意义吗？”</p>
“安康，不要着急，总会出头的，总会出头的。”</p>
“大哥！我不是你，我不会像你一样窝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为了获得力量，我可以用灵魂交换。”</p>
姬安康透过大门看向远方，“从今日起，我不再叫姬安康了，我叫姬无常！我一定会获得强大的力量，让所有人都仰视我！”</p>
姬秦氏走向姬无常，眼含热泪，“康儿，娘不逼你当差了，娘不要体面了。你好生讨个媳妇，娘就心满意足了。”</p>
姬无常为姬秦氏擦拭着泪水，“娘，孩儿一定会让你体面，待孩儿回来，一定会让你成为最体面的人。”</p>
姬无常走向姬安健，“大哥，借我些钱财，我明日离开。”</p>
姬安健为难地看着姬秦氏，姬秦氏握住姬无常的手，“康儿，你且先回去，你大哥的钱财甚少，不足以供你出行，让他去筹措一番。”</p>
“谢谢娘，谢谢大哥，我一定会获得强大的力量，不会再让任何人轻视我们。”</p>
姬无常转身离去，姬安健焦急地抓住姬秦氏的手，“娘，你怎么不拦着他？况且，我哪里还有钱财！”</p>
姬秦氏拍了拍姬安健的手，“娘有办法，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来。”</p>
旭日东升，姬无常满怀壮志地走到院中，“大哥，钱筹措得如何？”</p>
姬安健面无表情地将银子递给姬无常，“走吧！未出人头地之前，不要再回来了。”</p>
姬无常一怔，“大哥，你怎么转性了？”</p>
姬安健呆呆地看着地面，默不作声。姬无常向里屋走去，姬安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我说了，让你走！”</p>
“大哥，我还没和娘道别呢！”</p>
姬安健一拳将姬无常打倒在地，“娘累了，不想见你，滚出这个家！”</p>
姬无常瞪着姬安健，负气而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