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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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分解者退走之后,清理工作就变得简单起来。 特事局行动组两个小队封住了整个庄园,穿着防护服带着测试仪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认没有灵能辐射物品。 随后,陈芸又找来了专门的车队,将这次参与集会的人全部带走。 这些人会被送到隔离区经过七天的隔离检测,确认不会被灵能污染变异后,才会允许离开。 沈言则与白夜一起更早的回到了特事局基地。 回去的车上,白夜从ap上传了一份文件给沈言,并说道:“这是行动调令,秦教授说为了防止泄密,你之前的行动没有从局里发调令,是他和几个领导私下决定的。” “调令补给你,以免后续有市政厅的人来找麻烦,毕竟这里面牵扯到了崔副市长。” 沈言看到文件先是一愣,随后说道:“谢谢。” 白夜不知道的是,虽然自己接了秦教授的命令前来支援沈言,但事实上整件事情沈言并没有提前跟秦教授通气,后面发生的事,都是秦教授再配合沈言行动而已。 其实就连沈言自己都没有想到,秦教授会为自己做到这一步,甚至他之前都已经做好了脱离特事局甚至离开18号城市的准备了。 【想不到这秦老头还挺有人情味的,怎么样?还走吗?】 沈言在心里回应:“再看看。” “留在这里,还能借助特事局的力量对抗实验室。” “之前想离开,是因为我总觉得如果这里的执政者,连自己人的死活都不在乎,就更不可能出手帮我们了。” “即便是拿利益关系换到了庇护,一旦别人出价更高,我们一样会被他们像货物一样卖掉。” “不过现在来看,还有继续接触的可能。” 【嘿嘿,你这家伙总算聪明一回,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常常把什么小孩子才看对错,成年人只看利益的话挂在嘴边,说的好像看中利益就成熟了一样。】 【可很少有人明白,当你把金钱利益凌驾在人格之上的时候,自己也不知不觉间成了金钱的傀儡,成了别人可以随意拿去交易的货物。因为只要钱给够,是你自己说的!】 【可笑的是,这些人在生意场上被人卖了的时候,又会破口大骂对方不讲信义,嘿嘿,人呐人……】 回到特事局,沈言与白夜一同去找秦教授汇报任务情况。 汇报的末尾,白夜收到了陈芸发来的庄园清理结果。 “教授,陈芸发来的报告,孙宇和崔颖川并没有在那座庄园里。” 秦教授坐在他专属的白色特殊金属座椅上,手里还翻阅着一些资料,没有抬头问道:“在其它地方找过了吗?” 白夜:“找过了,他们的家里和工作点,都有我们的人蹲守,没有发下两个人的踪迹。” “当时庄园里曾去过一个控制细菌的觉醒者,应该是隶属其它神秘组织的人,”白夜一边说着,偷偷看了沈言一眼,又继续说道:“会不会是他把人带走了?” 秦教授放下手里的资料:“你说的也有可能。” “我们的特勤人员,的确在其他城市甚至是荒野外都发现了一些灵能组织的活动痕迹。” “之前发生的集体失忆事件,应该就是他们做的,崔副市长和孙宇只是跟他们有些合作罢了。” 白夜皱眉:“……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沈言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抓住孙宇或者崔颖川,审一下就知道了。” 白夜转头看向沈言,目光闪烁不定地问:“你知道人在哪?” 沈言摇摇头,没有说话。 白夜看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好像那两个人失踪的事真与他无关一般,看不出什么的白夜只好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 沈言却突然向秦教授开口问道:“教授,如果真的抓住了崔颖川和孙宇,特事局会怎么判他们?” 秦教授没有直接回答沈言,他先是抬起头看了看白夜,白夜识趣的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 秦教授这才看向沈言,说道:“孙宇和崔颖川,勾结外部势力,让十八号城市数千民众出现死伤。性质恶劣,抓到之后,按律会判处死刑。” “但是……” “我们需要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与外部势力的勾结,和后续的伤亡案件有直接关系。” 沈言听了之后反问道:“那些视频,不能做证据?” “你的那些视频,只能证明崔颖川的保镖开了枪,并不能证明保镖是受崔颖川指使才做的这件事。” “即便是能够证明是他指使的,但后续那些人死而复生又怎么解释?” 沈言皱眉:“复生的人和他们发布的视频,都是一个名叫貘的人制作的,是傀儡,不是那些受害者。” 秦教授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证据。” 沈言:“貘被我杀了……至于那些死难者的尸体,他们被张长林做成了镜奴,出城了。” 秦教授:“你能让镜主回来作证吗?就算你能让镜主出庭作证,我们的审判庭也不可能认同一个镜主和他的镜奴的供词。” 这一次,沈言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就连呼吸和皮肤的颤动似乎都停止了。 秦教授感觉,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沈言,安静地像一座山。 “我知道你对我们现在的规则制度不满,他处处都是漏洞,也总有人有各种办法制造新的漏洞。” “我并不是在为这个社会或者我们这些掌权的人辩解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头顶上这把伞虽然很破,洞很多,但有它在总还能庇护大多数人。” 秦教授还想说什么,沈言却开口打断了他:“您想说,即便是有人站在了漏洞的地下被雨淋了,但这把伞还是庇护了更多人是吗?” “但我总觉得,伞既然破了,就应该修补,补不了的时候就应该换一把新的。” 说到这里,沈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临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而且,如果不能让所有人都握住这把伞的把手,那么这把伞就不应该掌握在任何人的手里。” 说完,沈言关门离开。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秦教授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座椅上。 最终,秦教授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此时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不一会就下起雨来。 雨势来的又急又大,楼底下的马路上人群奔走,有人撑着伞,有人坐着车,有人只能任由大雨浇在身上却找不到避雨的角落。